变态小子跟哄处女似的说:“刚开始都有点,忍一忍就舒服了。”
肖趵双眼充血地冲过去,抓着齐祐的衣领将他从肖宝贵身上扯下来,按在地上不问青红皂白地暴打。以他的年龄、他的体型,动手打一个和自己儿子一般年龄的瘦竹竿其实是一件很掉份儿的事情,但肖趵已经没了理智。他讨厌这小子,讨厌这小子在他家登堂入室,讨厌肖宝贵总是夸他惦记他,更别提他还对肖宝贵做出这样的事。
肖宝贵呆了几秒,裤子都来不及提上,跌跌撞撞地爬下床制止他发狂的老爸,“爸爸,你干什幺啊?!快住手!”
他那点小力气当然是螳臂当车,可肖趵怕伤到他还是停住了手,目光森然地瞪着自己儿子。
“是我要他做的,你别打他!”肖宝贵扑在齐祐身上,以免他再遭毒手,“爸爸你太过分了。”
这话差点让肖趵把齐祐的腕骨给捏碎,可他略略冷静了片刻,发现事情好像不是他想的那样。肖宝贵虽然衣衫不整,但齐祐一件不少,更别提肖宝贵屁股上多出来的一个豹子头。
肖宝贵见爸爸似乎冷静了点,把小屁股转过去讨好道:“爸爸,我是想把你纹在身上啊。”
肖趵眼睛里才退下去的红血丝又爬了上来,他咬着牙道:“把裤子穿上!”
肖宝贵赶紧提裤子,提到一半又放弃了,泪光朦胧地扭头看向自己老爸,“爸爸,不能穿,穿裤子好痛。”
肖趵看了他一会儿,一把捉住他的手按在齐祐胯部,“你以为爸爸是因为他给你纹身才打他的吗?”
齐祐羞愤欲死,恨不能打破地板钻到楼下去。
肖宝贵摸到硬硬的一根,赶紧缩回手,不解地看着爸爸,他们都是男孩子,有这种现象很怪吗?
肖趵懒得再解释,抓猫似的提着齐祐衣领大步往外走。肖宝贵提着裤子急急忙忙跟在后面,“爸爸你放开他,你放开他啊,你到底想干什幺?!”
肖趵停住脚步,回头盯着自己儿子。肖宝贵被他看得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爸爸的眼好像要把他撕碎嚼碎,一口口吃进肚子里似的。
“你乖乖呆在家里,我把他送回他家去。”肖趵语气温柔得诡异,“等我回来再和你算账,引狼入室的小混蛋!”
肖宝贵趴在窗户上看着肖趵把鼻青脸肿的齐祐塞进车里绝尘而去,又怕又痛地呜呜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