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传书,知道明缣哥哥一切安好,在府里,心中便安心了许多。
只是这狗皇帝,自己要怎幺处理,现在还没有太清晰的头绪。
“三弟,你在想什幺?”见他闭目垂首,秋恕有些不悦,放下手中书藉,便爬上他的腰身,自从被他堪破自己身体秘密之后,便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曾经压抑了许多年的欲望,再也不想克制。
反正他已经知道自己最不堪的秘密,更可贵的是他并不曾嫌弃或者鄙夷,所以秋恕在他面前,也不想再端着那在外人面前累人的面具,只想顺心而为。
见他不理自己,秋恕手便恶劣的隔着绸杉,握着秋池那蛰伏中的性器,慢慢的揉搓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