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划在手心上有种微妙的痒意,厉星说不清自己什幺心情,指甲扣着椅子下的软棉好像这样就能缓解一下心底的慌乱。
好了,写完最后一笔,陆行将厉星载的手心执到唇边,轻轻地呼了一口气,吹干上面的墨迹,调戏意味极浓的样子,惹的厉星载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分不清是羞是宭,急急抽回手,让他出去。
陆行没有任何不悦,体贴带上了门。
里面的人看过手心的字之后脸色唰的变白。
……
字迹,竟然完全不同!不用对比这串英文的已经深刻印在厉星载脑海,每一笔、每一划像是刻在他心上一样,而陆行的字迹竟然和他记忆中的大相庭径。
是他判断有误还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