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9月17日但也没有等很久,毕竟等的小兄弟不答应等把妈妈晾一边。
等也遇到了一个很好的机会,就是一个下午,本部的全体老师开大会,开完大会后各年级组会有聚餐。
开大会,聚餐,看到这里,我勐地惊醒,这个时间点我是知道的。
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次是统考刚结束,所以我印象很深刻,我甚至还记得那天是周六,妈妈去开教师大会了,妹妹趁机邀请她的好闺蜜黄婕、圆圆来家里。
想到圆圆,我变得更加后悔了,曾经看到妹妹和圆圆站在一起的时候,心里就有不安地怀疑她们是不是等描述的可爱妹子和闺蜜。
为什么我不再多想一点?为什么我总是后知后觉啊。
难怪统考前后那段时间妈妈有点不对劲,我明明考得很好,但妈妈却都没有表现出一点高兴,我还因此不开心,对妈妈很失望,现在想起来我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傻逼。
就像有什么卡在喉咙里面痛到无法呼吸,又像脑袋受到了重击嗡嗡地眼冒金星。
我和妹妹那天跟她的闺蜜们在家里玩得很开心,而妈妈在外面又经历了什么,我想都不敢想。
现在已经是半夜,我红着眼,颤抖地继续往下看。
等在讲教师大会发生的事之前,写了一大堆分析的话。
在他的分析里,妈妈之所以不敢报警或者声张,一来是因为他循序渐进,一步步降低妈妈的底线,慢慢攻陷妈妈身体的防御,从妈妈第一次纵容等摸她腿的时候,她已经错过了报警或者告发的最好时机,一次次纵容下,已经有点说不清了,如果被人问起为什么第一次不报警,妈妈根本没法回答。
所以一旦报警,她的名誉必然扫地,而妈妈这个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清白。
惩罚了等又有什么用?她大半辈子努力换来如今的幸福生活都会毁于一旦。
这也就是等之前提到过的威慑博弈论,等和妈妈互相能毁灭对方,也能够同时毁灭,这个时候比的是谁更不怕死,事实上等也怕死,如果妈妈是个果断的人,等绝对第一个秒怂,当场能给妈妈跪下。
虽然妈妈是等操过最极品的女老师,但也犯不着栽在妈妈身上,去牢里过下辈子。
等形容自己就是在走钢丝,如履薄冰,随时可能摔死,就是赌妈妈不敢报警。
二来是因为妈妈报警的话,牵连的人太多,班上女老师的淫行都会被曝光,将会毁掉数个家庭。
其中还有妈妈一起共事十年以上的同事,要做出这样的决定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最后一点原因就是身体防线已经被攻陷的妈妈,真的想报警吗?我看完这些狗屁分析,当然不承认妈妈被攻陷到不想报警这种鬼话,但不得不承认妈妈因为在意自己的清白而不敢报警。
社会上很多女性被强奸后选择了不报警,这和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无关,报警固然能惩罚罪犯,但除此之外,又能得到什么呢?更多的是周围的人从此会戴着有色眼睛看待她,诸如「还不是你穿太少了」、「为什么强奸你不强奸别人?」、「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想妈妈最担忧的是,因为一开始她对等的纵容,看了等发来的视频,看到等撸管,后来先是让等摸了腿,然后让等摸了小穴。
一旦这些被公开,妈妈真的说的清楚吗?这就是等的高明之处,让妈妈陷入了一个两难之地,无论如何选择都是输家,所以妈妈心底里可能更想就当一切没发生过,不给等再接近她的机会,只要熬完这个学期,妈妈就可以申请不再教那个班,到时候就好起来了,而这一切经历,可以当作是被狗咬了一口。
我不知道妈妈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只能继续往下看。
教师大会那天周六上午,国际部跟本部一样,都需要补课,妈妈正好有国际部的课,因为被等在厕所里上了,所以妈妈这一周都魂不守舍,到了国际部更是惊弓之鸟,上课也是无精打采。
欣欣课间的时候还问妈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妈妈摇头否认,色紧张,只想着快点离开国际部。
搞得欣欣还以为是她学习没有进步,惹妈妈讨厌了。
妈妈这样高度戒备的状态,让等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以前还可以课间趁乱偷袭妈妈,吃妈妈豆腐,现在连这种机会都没有了,妈妈往往还没打铃就让大家自习,然后自己提前就走了,让等想破头也不知道怎么办。
中午放学后,下午教师大会,这次开的是国际部的教师大会,本来妈妈这类编制在本部的老师都是不来开这个大会的,但是这些年,国际部办的越来越赚钱,聘请的本部老师越来越多,教师大会少了本部的老师就有点不像样,所以国际部校董事强烈要求本部老师也来参加,毕竟是大金主,本部校领导也就点头同意了。
本部老师也没有什么不情愿的,毕竟在这边赚了不菲的收入,拿人手短,只能去参加对于他们实际上没有什么意义的大会。
妈妈就是这样被迫去国际部参加大会,好在开会的大阶梯教室足够安全,妈妈也难得放松的听了两小时会,会上差点打起了瞌睡。
最近等一颗心都扑在了妈妈身上,无时无刻不在找机会,生怕妈妈缓过来,防线重新建立,再想攻破可就几乎不可能了。
但想破头也想不到什么好机会,现在妈妈开教师大会,等在外面抓耳挠腮也不知道该要怎么才能接近妈妈,完全没有操作空间啊。
意外的是,机会总是像大饼从天上砸下来一样,那边散了会后,学校给全体老师准备了福利,每个老师都可以去领2升的食用油和10斤的米。
没有购物卡没有现金奖励大家都挺失望的,自从上次和英语老师去看电影被坑了之后,妈妈就不再跟英语老师走一块,于是和年级组长大部队一起去领福利。
年级组长是个中年男人,很绅士,一开始帮妈妈提着米和油,但组长是国际部的老师,车就停在国际部,而妈妈的车停在本部,组长就说帮妈妈提过去,妈妈基本没在国际部办公室呆过,跟国际部的这位组长根本不熟,就不好意思麻烦人家,就想自己提回去,虽然国际部离本部有一公里多的距离,但又不是提不动。
组长也就不好坚持,但是这个时候,年级组长看到球场上有班上的学生,就打了一声招呼,等正好在边打球边等机会,没想到梦寐以求的机会就这么来了。
等一看有这好事,飞奔就来了。
男老师也很诧异他怎么这么积极,但也没想太多,就把手里的油和米递给了等,说让等帮妈妈提到本部去。
妈妈看到等脸都绿了,但是不好发作。
晚上还有年级组的聚餐,男老师担心妈妈不肯去,就还格外嘱咐了妈妈一句。
妈妈本来确实不想去聚餐,她本来就不属于国际部,也很少呆在国际部办公室,年级组聚餐她也不认识几个人,一直都是拒绝的,但现在看到等,妈妈只想去一个等没法跟过来的地方,于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并直接说米油先放组长车上,直接坐组长的车去吃饭的地方。
这直接把等吓傻了,没想到妈妈还能这样。
但还好组长面露难色,说车上坐不下了,已经约好了要载另外几位老师,毕竟不是所有的老师都有车。
这样一来去聚餐就变得毫无意义,但又答应了下来,妈妈无奈只能先回本部。
组长一走开,妈妈直接黑脸,对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