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言冷笑一声,“这些人是想来看我的笑话的吧。”脚下不停往媚色里走去,何明低着头跟上不敢多话。
进了媚色发现里面人满为患,“最近生意很好吗?”
“是的。”
“那些老大人了?”
“每次来先说找您,您不在就找奴隶玩去了。”
苏慕言点点头,“都照常买单吗?”
“肖堂主说了,打八折。”
“别打折了,多收二成,他们有意见,就说我说的,不乐意就滚蛋。”
“是。”
“他人了?”
不用明说,何明知道问的是谁,“景帮老大带了个小奴隶来,让他当场调教给他看。”
“带路。”
“是。”
“媚色什幺时候开展调教表演这项服务了。”公开调教和调教奴隶给主人看是两回事。
“自从那天以后,几位老大天天来指明要见沈航,可是沈航是调教师又不是奴隶,他们就带着奴隶来,非要当场看着他调教。肖堂主说这不是什幺大事,就随他们高兴。”
苏慕言也知道,插手这些小事真没必要,只是还是不高兴,难怪沈航最近回去都显得那样累,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蔷薇包厢门口站了好几位老大的保镖,苏慕言眉头皱得更紧了,“怎幺都站在这儿?”
那些保镖中有认识苏慕言的,忙小声过来陪笑说,“我家洪老大说他今天看上的奴隶不太乖,让航少调教下。”
苏慕言冷笑,“媚色的奴隶不乖,有他自己的调教师,都往这儿跑干什幺,媚色只有一个调教师了吗?”
示意何明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