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倒数了3个数“321上!”瘦高个和小个子分别把钢针刺入了我的阴蒂和尿道老大则把20厘米长烧红发光的钢筋同时捅入了我的肛门里。
我被下体三处敏感器官的同时毁灭惊醒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我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用力挣扎了起来乳房都差点被我自己撕碎在剧烈的挣扎有10秒后我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慢慢的合上了眼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第六节
匪徒们看着仿佛死掉的女体身体各处还不断的冒着青烟并不时发出“呲呲”的声音非常凄美。
我的全身被炽热发光的铁杵穿透、烘烤而变得滚烫发热。
光头把手摸向插在肛门的钢筋“呲”瞬间就被烫掉了一块肉“我的乖乖这么烫啊那这淫娃那里面得烫成什么样了啊”光头的手指因为他的冒失而受了伤旁边的匪徒们都纷纷嘲笑他。
光头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于是他干脆抄起铁锤把滚烫的钢筋又砸进去几厘米可是我依然没有醒来。
已经被烙坏的肛门外部就只剩下了一点点的一截了众人纷纷向光头竖起大拇指光头也满意的离开了这里。
瘦高个伸手摸向我的小腹可以感受到小腹竟然也在发烫我体内的钢筋继续发散着滚滚热量灼烧、烫烙着我的直肠。
被这么多东西插进身体势必会引发感染再加上已经受虐一整天了体质非常的虚弱可能听不到明天早上了。
老大他自然也明白这些掏出两只消炎针剂对着我的腹腔穿透半透明的腹膜扎了进去两根针剂推完后也没拔出针管就这么斜挂在了我的腹膜上取掉我的口枷随后就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匪徒们都迫不及待的跑到洞内欲要观看我最后的穿刺表演。
此时我的两个奶子经过一整夜与球重力的抗争终究抵不过两块大石头的重量被那两根电钻头给彻底撕裂了贯穿奶子的几根钢针都被压弯变形了。
原本我那漂亮仿佛丁般的轿乳如今已经变成了两块烂肉但迹般的是即使被钻头撕裂了乳肉奶子亦然保持挺立没有完全耷拉下来。
老大一看叫不醒我向我的腹膜内扎了一针肾上腺素又叫几个人把穿刺杆和另一配套铁架子抬进来在向我被刨开的腹部和脸上泼了两盆凉水后我终于无力的睁开了眼睛看了看眼前的那根长杆欣慰挤了一句话:“终于要…剧终了吗…”我不敢相信面对这个即将刺穿我身体的刑具竟然笑了出来。
老大平静的说道:“是的小姐
但我向你这个过程不会很快结束的。
这个穿刺刑具是一杆1.5米长的长枪头部是一杆如梅花螺丝刀一样的多面尖顶枪头在穿刺杆头部下方还有一段刺头朝上如狼牙棒的结构可能的是为了增加我的痛苦或者是减缓穿刺过程的用途吧不过这对于我这个将死之人也没有太大关系了。
他们拉出两根水管把我身上表面的污渍洗干净冰凉的凉水从水管喷到腹腔上我感受着水流冲刷腹腔的妙感觉引得我振振痉挛竟引起内心的一丝骚动但是应该没有再次体验的机会了我到底在想什么呀……
为了能让我尽可能的保持美观小个子把我已被撕裂的双乳合在一起每个奶子又用三根钢针上下穿透把乳房给拼成了一个整体随后解开了我全身的束缚。
我就无力的睁着眼睛带着全身的钢针、铁钉和穿透四肢的铁杵被他们像个娃娃一样随意的玩弄任由他们把我摆成各种姿势。
众匪徒玩够了几个人就把我抬向了穿刺杆—我的最终归宿。
我双手被他们拧着背过身后用绳子牢牢困住双腿横向分开用铁链拉向铁架的两边的铁环并绕紧固定使我又劈成一个一字马形并且还能随着铁环上下滑动。
两只分叉的铁钩分别从我乳房下部刺入把我在铁架子上吊了起来。
因为我的奶子已经被撕裂过了承受不住全身的重量而且烙穿我四肢的众多铁杵加起来也不轻奶子不会坚持太久就会被重新撕裂吧。
在两只铁钩后拴好铁链他们就绕过上方的铁架几个人用力把我来了起来。
现在轮到主角登场了几个匪徒移动穿刺枪对准了我的阴部给后面拉绳子的人发信号他们就慢慢松开链子前面的匪徒扶着我的下体把枪尖送入我的下体内慢慢的放力期间还有一些不怀好意的匪徒用力拨弄深深插入我后庭的钢筋。
与此同时枪头后部的倒刺也纷纷刺入我阴道内柔嫩肉丘甚至扎进阴道壁内。
并且随着身体的下降倒刺纷纷顶着嫩肉向上位移。
有些倒刺上的嫩肉撑不住锐利的刺尖而被滑开可随即倒刺又扎进了另一块嫩肉里往复循环。
我对这些疼痛似乎已经麻木了连发生了力气也没有了兴许我还活着已经是个迹了全身受了如此多的创伤甚至腹部都被刨开一道大口子露出了滑嫩、半透明的腹膜我依然还剩下一口气。
最终枪尖头部顶进了我受伤的宫颈。
虽然宫颈已经发生过龟裂可是它依然顽强紧紧的包裹住枪尖与阴道里前赴后继的嫩肉并肩作战没有使它继续前进。
我本以为乳房会分担一些身体的重量可是匪徒们似乎觉得不够刺激拽着两只奶子拉向两侧系在了两边的铁架上这样全身加上铁杵的全部重量都集中在了我的阴道和宫颈处!
我跟所有的匪徒一样都屏住呼吸静静的期待着穿刺的降临。
仿佛“噗呲”一声我的身体一下子往下坠落了一截倒刺部分一下子滑进了刚刚被割开的宫颈处。
锐利的枪尖顺势扎进了我的子宫上壁里并且还在不断撕裂子宫。
我满意的闭上了眼睛只还差一点点了……
突然一伙人破门而入闪光弹催泪弹做掩护“噗噗噗”各种带着消声器的枪声连绵起伏几把枪喷吐这火舌射向匪徒三个人互相掩护一直往防空洞内杀去另一个人赶紧把我从穿刺杆上托起用枪顺势射断了困住我四肢的束缚我挣扎着睁了睁眼一个棕黄头发的…外国人?啊是斯特拉的那位……随后我就休克了完全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精美的胸针是个定位器当斯特拉的人发现我的位置发生了异常的移动而且一路出省驶向了内就猜测我可能被绑架了。
谨慎的匪徒幸好只是丢掉了手机胸针藏在上衣里随着我扔到了防空洞里。
因为防空洞深埋下阻挡了定位器的信号所以在追踪到山区后找洞口花费了不少时间。
那三人就是荣磊、陈亚楠、孟小芸救下我的则是名叫杨烨的中德混血儿。
昏迷了将近一个月后我从斯特拉医疗室内醒来医疗人员说让我别乱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在后来与所长的对话中得知能治疗我全身的伤即使是斯特拉也是做到极限了我看着痊愈后完整的身体甚至连块疤都没有。
他们的水平亦然超过了战区总医院为什么还要和总医院合作?何杰确说“是秘密…”
因为这24小时的可怕虐待给我留下了深深的阴影我再也无法面对任何熟人和陌生人。
当我拷贝完所以的研究资料上交总医院后就写了辞职报告每天都闷在家里哭泣。
直到有一天我红着眼睛打开房门何杰递给了我一张白色名片说“想好了就来找我吧”随后就离开了。
我迷迷糊糊看着张非常简约的名片白色质的硬制塑料正面仅有大写的蓝色英文“s”“是斯特拉吗…”背面是也仅是一个网连个电话也没有……
斯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