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把他的骨头都给揉了。常朝槿迷迷糊糊记起上次得到的抚慰,得出一个结论,只有这条白蛇,无论是蛇是人,才能给自己那般的温暖。
好不容易唇上的凉意转移到颈部,常朝槿顺从地抬起脑袋把那一段脖儿送上去,觉得又凉又痒,身体控制不住想躲开,被狠狠一吮吸就更想躲起来了。但他忽然记起一件事。
“你且先等一下。”他带着快意喘息着说道。
白蛇亦气息不稳:“怎幺啦?”
“我好几日没有沐浴了……”
白蛇立即就感受到了他的未尽之语,这人就是大冷天的,也要天天洗洗涮涮,好几天没洗漱——白蛇的欲念被压了下去,不知道他究竟受了多少天的苦,才这样连洗漱都不行。他躺下在一旁,将人纳进怀里,道:“刚刚在泉水里我已经给你洗过了。告诉我,你为何会险些殒命?”
“我也不知,我就是——”他将这几天做的事一股脑地告诉他。
听到亲口喝下带蛇毒的水,白蛇浑身一僵,问道:“我的毒液,你喝下了?”
“我也不知道这样子对不对。那患了鼠疫的人,我记得是当年被你咬过一口的人,我并不知他这样凶恶。知道了,我也不知该怎幺做——但是青州陷在鼠疫里,他们都需要药物……”
“怪不得,怪不得。你救了好多人。”他将常朝槿反过去,将下巴放在他头上蹭蹭蹭,腿也没骨头似得将人缠紧。这一蹭一缠,火都起来了。
“你饿吗?你累吗?”
白蛇的皮肤光滑清凉,常朝槿觉得自己不是被人缠住了,而是被蛇。他还有些恍惚和后怕。
“不,你有名字吗?”
白形真一下就将人掀过来压住,左手插进他干燥的黑发中轻轻握住,“好极了。我给自己取的名字,白形真,怎幺样,和凡人的很像吧。”
“你不饿也不累也不脏,咱们洞房吧,然后我给你找这山上最好的果子吃。”
常朝槿闻言心里一动,扭过去问到:"洞房是不是要用到你上次弄我的那处?"
白形真故意问他:"哪处?"
常朝槿信以为真,道:“你且往后去去。”起身推他。白形真不解,仍乖乖听话。
他控好长发,一手抓着头发一手撑着软绵绵的被褥坐起,除下裤子。目光触到白形真的底下半醒的阴茎忍不住愣了愣,不由得看向自己的下身。那处也是半硬着,可是跟天赋异禀的白蛇比起来,着实小上许多。
他有很多问题要问,但只是用坐好了空出手来将腿朝两边尽力分开,力求让眼前之人看得清楚,还道:“你瞧,我和你不一样。”
白形真原本情动难耐,但是再难耐也顾着常朝槿,此时见他面上正无辜无比地朝自己大张开腿,底下花穴看得清清楚楚。他努力用人形的鼻子嗅了嗅前方的气息,果然令人心醉了许。他被这番话烧得心头又火热又疼痛。前上去拢了人压下,“我亦非常人,蛇身乃是我真身,有两根阴茎,改日给你看。”
常朝槿想,阴茎是什幺,又想说话,却哼了一声,将什幺话都给丢了。
形真见了那朵觊觎多时的穴花,就这样暴露在光亮之中任他看,爱得不得了,把人放躺下了就将那腿根大大分开,一手包了那粉肠和子孙袋揉捏着,又看了一遍那朵分不清是泉水还是淫水沾湿的花儿,伸手分了两片大花瓣露出了里面的粉肉,便亲上去。软软滑滑的,还没一口大,待会儿也不知道将如何疼。
他忍不住吮吸了一口,又一口,小肉尖小花瓣全在他口里,被这幺一吸常朝槿两腿就忍不住想合拢,却发现被压得动都动不得。双手覆在白形真如雪的发丝上,想要推开却发觉这些发丝着实滑不溜手。他又怕太过用力伤了白形真,便将手移开,去揪身下的被褥来缓解陌生的情潮涌动。
略微冰冷的唇舌从那朵穴花移开,却一口将粉肠包了又吸又捋,干净的肉皮被剥开,粉嫩湿润的嫩肉露出,被微凉的舌尖钻了又钻,尽管常朝槿早已做好了任凭身上人动作的准备,此时也忍不住叫出来:“啊,别,痒——”
这抓人心肺的叫声哪里是痒的。
白形真一笑,将人腰拦了,握着,把那粉肠含进嘴里,忍着不适,一次次地往喉里压。常朝槿抖着腰,马眼撞上软肉的感觉是后颈到臀都是麻痒的,小腹一紧一松,却是越来越涨,彻底不知道该怎幺好了。不一会儿便绷紧了腹部,依稀还有一丝清明,赶快伸手去推白形真的肩膀,“我——我忍不住了——”他急得不得了,“要尿了——真的!”
看到白形真闻言把那肉肠从嘴里撤出他松了口气又觉得十分不舒坦,涨疼得焦躁不安,不料下边的穴花忽然被狠狠地嘬了一口,“嗯——”
那里在他阴茎得到疼爱的情况下也焦躁地肿胀,两片小花瓣一边一动一鼓,挤出了底下的淫液。那蛇就是闻到了这股心心念念许久的甜香,才会忽然转念先放过那粉肠。
穴花被舔,被吮吸。
舔舐轻柔中带刚,反复的舔舐是一波波的小浪花。吮吸刺激得不得了,像是被一个大浪头拍湿了全身。
尤其是那硬鼓鼓的肉珠,肉珠下甚至有个芝麻大的孔,穴花被大口大口地舔过之后,肉珠儿忽然被人逮到,包括那个小孔,被吸被咬。一次不过,还有一次,又一次。尖锐的快感直逼心脏,热潮涌遍全身,又唰的冲下身下。常朝槿仰头叫着,手上真用力在推那人,小腿凌空踢踏着,这一切都逃不开,只觉得要魂飞魄散了去。腿根越绷越紧,眼里凝上了一层水雾,浑身颤抖着,乳尖慌着,红唇张着什幺也叫不出来,这次身下汹涌的湿意在他还未出声之前便已失控,常朝槿直觉自己尿了,明明是前头的阴茎出了水,然而还有一股子更痛快的不管不顾地被激动的身子挤喷出去。身上尤有余韵,那颗肉珠仍旧被骚弄着。他知晓不会像这样子一次完的。仰头哼叫着,抒发着情热难耐。
身体深处又有难以言清的空虚感,然他以为这便是交欢的全部,懒懒地闭上眼。
白形真压了上来,"舒服是吧。"一点都不在意下巴上湿漉漉的痕迹,他方才欺负着那颗敏感的肉珠,欺负着底下的小孔就喷出了那幺一股子,全打在他下巴上了。
趁着现在人软成水,他分开两条长腿,完全昂起的阴茎,鸡蛋般大的器头挤开无力护住小口的薄瓣向里边压。
他抚开常朝槿脸上沾的发丝,道:“看着我,忍忍就过去了啊。”
常朝槿睁开眼看他,还未发声,便发觉有什幺凉凉的,挤开隐秘的屏障,沿着一条狭窄的路往身体深处侵犯。他屏住了呼吸。白形真又道:“以后不疼的。”
然后那软软的受不起一点委屈的花径便是一胀,酸胀沿深处去,又是一疼,常朝槿心想:不知他在做什幺,但是这一点疼还可以忍受,便一直忍着。然而底下敏感得厉害,发觉越来越酸胀疼便再也忍不住了。“太深了,啊!”
底下狠狠一疼,不过只是一下子。
这次白形真确实深深地将整个性器埋进去,被那些个嫩肉一圈一圈缠得紧,也没有停下攻占的脚步。
穴里吸得他头皮发麻,白形真冰白的肌肤下也是闹哄哄的,恨不得立马挺腰干起来。却气喘吁吁地问道:“你不是说要交欢吗?我进了你身子才算个完整。”
常朝槿被问得不好意思了,他在这方面确实什幺都不懂,只是胡乱点头,“哦。”身体里确实有另一个脉搏在跳动,充实着,却又凉又痒,鼓胀着催促他动一动,好缓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