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蛇吸了去。
常朝槿浑身一松,失地侧着脑袋抵着身下的软皮。手心底下一片粘糊。
就在方才他自己伸手揉了一把嫩生的龟头。
铃口依稀在手心里擦过,便湿了手。
他这边还尤自不能平息,底下的一番动作又叫他无奈呻吟出声。
“你个焉坏的蛇,嗯——”
那蛇竟然在紧致敏感的穴腔内大刺刺地回头,从内往外——
常朝槿不敢如何,只能回过身去躺平了大张开腿。
那吃饱喝足的蛇脑袋回头,一寸寸跟自己的身躯擦过,扩开微微颤抖的肉道,在肉道的包裹下艰难向外爬出。
而蛇头并着蛇身的部位并不是最粗的,那蛇身回弯的地儿才是最粗大的,随着蛇身地往回走,扩张竟是从里头到穴口的。那个弯一点点往外磨,两侧深深陷入穴肉。
“嘤——”
又像是一支镰刀,从里往外收割。
他甚至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穴口“咕”的一声,从被扩张到极限到收缩回来,又兀自收缩不已。
整条蛇和着情液从穴口里掉出。
简直像是,生了条小蛇。
他横过一只手臂盖在眼前,这才注意到手臂上的污渍和掩盖的油膏。
还是在这幺脏的情况下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