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都觉得十分不对劲,急忙将尾鳍松开平展,正要用些灵力给他,发觉常朝槿扯起厚重的袍子来,又急忙给人用了些法术。
此处不复春寒,正是春暖花开之时。常朝槿的药膏终于被清理,长发也被整弄干净,露出干净乌黑的鬓角,发红的肌肤,湿漉漉的鸦黑睫,颦起的远山眉。而那一双清凌凌地的眸子正被眼皮半盖着,只有将将要落下的水光依稀可见。他的鼻尖是红的,翕动的唇瓣更艳。白形真一阵风刮过地将他所有的衣服换下,只给他着一件细软的里袍,系带系得整整齐齐。只恨不能化作人形为他亲手做这一切。
常朝槿这一番,可不是情动难耐的模样,偏生他着急,怕人是给什幺邪肆侵入了,愣是不能体会分毫。
尾鳍将人重新卷好,深入舌头轻轻触碰那人光滑美好的额头,此时那处已有些热烫,他忧心忡忡,更多的灵气便缓缓游走进去,随着遍布全身的脉络游走而查探人是否康健。灵力更可被银莲摄取,不怕凡体受不住。
常朝槿初时只觉额头凉意渐入,本来那方尾鳍已被他侵染得温热,这一小方凉意来得令他舒叹出声。他便知道白形真有法子令他好受的。
可谁知,那凉意转瞬即逝,反倒是身体里似乎跑进了千万缕游丝,他们游过每一寸肌肤下,掀起一点一点的痒意,这一寸寸肌肤下的痒意,令他想起白蛇在他不着寸缕的时候在身上徐徐的爬动,或是他雪白有力的手指手掌在从不给人触碰之地的触碰,他亲他舔他肌肤时的妙悸动。
可至少他还会用点力气让他舒服一些;抑或是给他更强烈的感受,而不是现在这种轻飘飘地、勾出人心底无限遐想的痒意,挠也无处下手。
可恨此刻他连把他卷着都是轻轻地。
身上轻软的布料好在布幅宽大,他的双手便被痒得撩起衣袖从手背直搓摸到肩上,露出一截清润莲藕似的手臂,贴在粉色透着石头洞穴黑灰色的滑腻尾鳍上,又用手掌心蹭动那富有吸力的尾鳍,指望其能一解手底下的麻痒。
小腿也是痒,却只能在尾鳍里轻微地撩动磨蹭挣扎,脚掌相互踩动,脚趾头能抵着那幺一点尾鳍,他便忍不住把脚背、脚掌通通都蹭上一遍。臀肉跟着蠢动,在身下的鳍面上挨挨蹭蹭。
这件衣裳下摆开叉与普通的男子外衣一样,侧边一直开叉到膝盖之上,随着他的膝盖一抬一抬,下摆前幅不知不觉陷入腿间,只是如何都只能卡在膝盖之间上一些。
直到右脚不慎踩着那下摆,他又恰恰抬起了左腿,布料一勒,勃起的尘柄便被布料正好勒个正着,正逢此时那股痒意一直游走到下腹,他瞪大了眼无意识地将衣裳下摆踩得更紧,撑起身子令布料深入腿间勒紧,一直依稀勒到一点点腿窝边缘,可惜花穴十分娇小,不能分得一点安慰。
“朝槿——”
常朝槿有些涣散的思被拉了回来,腰身一抖,浑身也跟着一摆,惊喘出声,那腿窝间的布料便被泅湿了一小片。
他在尾鳍之上的种种姿态,白形真怎可能看不见,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