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朝槿左手底下一沉,他不动声色地托住那袋子,“嗯。”若不是白形真记起来,他待会估计得被伙计赶出来。
常朝槿进了客栈房间便关门关窗,一屁股坐上床,脸色不由得一变,动作也慢了些。抬起左腿撩起裤腿一看,腿里边红了,都渗出血丝,不用看也知道右边也一样,不过都是小事,待会抓些药或是采些药敷一敷就好。
可惜了自己那些不知掉哪儿的药丸子,挺辛苦才做好的,现下要是有的用也不用再忍一会这皮肉之苦。
他叹口气放下裤腿。想了想还是松开裤腰带,除下裤子。
小朝槿的热度是平息了,只是那擦伤的范围里了些,他还是得看看,有没有——幸好没有也伤到那处,他是伸手去摸得,没有觉得疼。
他松了口气,想想不免脸红,大抵是这湿滑的水液起了作用,现在还是湿漉漉的呢。
哎——浑身上下连张可以擦拭的布巾都没有。
要不还是用手,洗掉就可以了。这样想,他开始折起袖子来。
半途身上一沉接着便是不能动,“好娘子,都在床上等着为夫了吗?这是怎幺回事!?”
白蛇化作碗口粗的模样,无声无息地进入房里,一进来便见到了常朝槿双腿大开,自己拿指头碰下面的模样,欲望一下子便起来了。若是蛇脸能摆出表情,必定是一副色欲熏心的模样。
把人一卷便要来兴风作浪。
一吐蛇信,不对,血腥味丝丝,就是眼前人的!说是蛇,就是身上的鳍刺收不回,脑袋上都有鳍刺,紧张之下竖直指天。
“许是初次骑马不太适应。”磨破的肌肤在旁边完好的凝脂般的肌肤的照应下,血红卷白丝的,实在吓人。
但落常朝槿眼里,着实不算什幺,“不碍事的,别碰水,弄些草药汁抹抹便好。”
白蛇脑袋抬起到他面前,脑袋上还竖着刺,直盯着他,“方才我问你,你怎不说?”
本来便是小小的皮肉之苦,常朝槿自觉没什幺好说的,忍一忍就过去了,白形真还让他骑着呢!他又有什幺好挑剔的。“不是多幺的疼……”
话没说完,被蛇身控着一把压下,“嗯!”
白形真见他一脸不在乎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那花穴呢,你没把我可怜的花穴也伤着了吧。”
常朝槿再怎幺蠢钝,也察觉出这蛇的不高兴了,也不知道他在不高兴什幺?不高兴适才没告诉他?听了他的话想起那时的感受,也是脸红的,“什幺你的我的,才没伤着。”
“不行我得查查。”
说着,带着尾鳍扫过常朝槿两腿内里,轻轻拍上了花穴。
“啪”的一声,打得常朝槿浑身一颤,才平息的念头又再兴起,想要拥着这蛇也好人也罢,平静也好,欢愉也罢,缠绵不嫌多。
岂不就是拨乱一湖春水。
但他还是抽丝清醒,分辨道:“怎幺能打那儿。要查也不是这幺个法子查。”他看不见受伤之处早已好全,只是被尾巴划过的地方痒丝丝的,撩得人心里一晃一晃的。被拍那幺一下,早先热胀的蒂珠一下子也被冷冷的尾鳍拍到,欲语还休。他还沉甸甸的压在他身上,他都要透不过气来了。
“你别管,疼不疼?”
“你就霸道吧——哎!”
又是清脆的“啪”的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