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己的嘴而已。
要是让这种东西插进来,说不定会什么都忘记的,也许会比死都可怕。
“怎么,明明垂涎欲滴了都,怎么不说话啦?”树缘走近欧根,油亮的阳根也凑近了那惶恐妩媚的俏脸。
“咕~嗯,不,不要,别……”像是独角兽在宾馆开始时那样想要退避,但柔荑一撑桌面,那受力的触感便化作快感,令玉手酥麻,整个人淫叫着去了。
“嗯啊──”轻轻抚摸着欧根脖颈上细致贴着的金属环,树缘迟钝地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金属环实在是太贴合了,虽然能展现欧根的所有权,但自己一不小心都会看漏,最好加点别的什么证明。
“呵,那就都试试吧。
不过~”挑起少女柔腻的下颚,正太对瘫软如泥的欧根问道:“今天,你把自己送给我哥肏的时候是不是换了身漂亮衣裳?”光是这种动作就令浑身遍布媚毒的欧根颅内高潮了,俏颜扭曲,股间潮涌,嫩舌外露。
“是~是的。
”“那你,算了,辉奴,你去从她房里带过来。
”树缘估计欧根这一动一高潮的状态压根做不了事,也只能被自己玩而已。
“好的,主人,但独角兽她?”光辉温婉开口,话语却丝毫不留情。
“简单!”正太轻轻摁了下之前掏出的按钮,骚萝莉就一阵痉挛着瘫倒昏迷了。
那回复恬静的绝美脸蛋倒又有了清纯感。
“啧啧,明明像从窑子里出来的童妓,这卖相倒真是好。
”被树缘刺破子宫内膜的纯白尤物这回没闹什么争宠邀欢的幺蛾子,很快就带回了欧根的晚礼服。
“什……”思考能力完全被快感蒸发的欧根此时才感到不对劲。
不过已经迟了,射液到浑身酥软的娇躯被架起,火热的男根支在阴阜下,火热的压迫感令欧根又一次泄身,内在的空虚也愈发难耐。
涂抹在肉茎表面的媚毒沿着淫水横流的蜜唇骇入花径之中,令少女瘙痒无比。
完全做不出应对的昏沉脑袋又感到一阵阵交织的绝妙快感,丝织与密纱的环堵,那细腻的布料像是在亲吻肌肤般,重叠的刺激一瞬间就将少女再度送上了高潮。
“咕啊!”那露出大面积雪肤,侧乳完全暴露,充满了魅惑性的晚礼服渐渐被光辉套在了欧根身上,本是向指挥官尽情展现美妙身姿的衣装,变为了取悦寝取者的道具。
“真不错呀!”随着那紧窄亵裤遮掩无瑕桃源,树缘摸着下巴感慨道。
又是一阵潮吹,黑纱下方挺立的乳尖不仅愈发硬实,甚至渗出了丝丝缕缕的香甜汁液,进一步渗透胴体的媚毒令欧根那完美的酥乳进入了怪的状态。
肌肤不再自由接触空气,无可缓解的欲情很快就演变为了致命的煎熬,欧根撩人地靠坐在桌上,浑身上下散发出原始的魅力,粉舌不住吐露,像是母狗散热般可怜。
“哈~哈~好、好热……”柔嫩大腿交互摩挲,笼着薄纱的玉手也捋上了肌肤,轻而易举地令自己小小地去了。
“哈~呀~热…热……哈啊~”媚体横陈,智完全涣散,欧根像是初生的婴儿般渴盼地望着那近在咫尺的巨茎。
“这副模样才对。
想要吗,欧根?”树缘故意晃动着下体,在少女面前炫耀似的显摆。
“啊~嗯──想、想要……”完全没理性的少女喷着燥热的吐息,凑近了树缘的下身,指挥官什么的已经完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辉奴,要好好录像啊。
”“是的,主人。
”看着眼前这具在之前不断的滋润下已经完全绽放的魔鬼身材,树缘的嘴角兴奋的扬起。
“还以为能撑多久,这不是一下子就完全败给助兴的小玩意了吗?”调笑的话语是留给清醒后的欧根的,至于现在,当然是享用这终于毫无保留实诚起来的美肉!“哈~呀啊~嗯──”媚眼迷离,倾靠在桌上的少女微微仰着玉颈,诱人地呻吟着,丁香小舌舔舐着唇角,醉猫似的摇晃。
白皙的肌肤反复泛着红晕,情趣般的纱裙胯部很快就变得深邃,可以窥见那凸起的蠕动阴唇的轮廓。
沉甸甸的奶峰一波波荡漾着,完全露出的侧乳随着乳波魅惑地扭动。
光洁的细腻肌肤镀上了层桃色的氤氲,无穷的欲情像是诅咒般渗入这绝美的胴体中。
随着树缘的靠近,发情雌畜般的少女本能地耸动瑶鼻,将螓首靠近那热源,伸手去触碰那巨根。
“啪!”正太直
接甩动下体,打在那张春情泛滥的俏脸上,令得欧根一阵哆嗦,下身竟是泛出止不住的蜜汁来。
“呀哈~”湿缠的柔息喷吐在精的阴茎上,像是条美女蛇般,欧根扭动着娇躯,令婀娜香艳的胴体尽可能贴着这强健伟岸之物,逐步起身。
娇靥玉茎乳峰蛮腰……龟头泌出的前列腺液一路在那白皙肌肤上留下一道糜乱的纹路,馥郁的体香环绕住了树缘,那致密的湿腔逼近了生殖器前沿。
没有褪去这专门为恋人精心准备的晚礼服的念头,脑内只剩下情欲本能的欧根冲动地揽住正太,娇喘着将私密桃源迎上,打算叫那强悍阳具直接隔着纱裙贯穿下阴。
“这可不行呀,要好好恳求才行。
”树缘却邪笑了起来。
伸手抚摸那滑腻柔软的裸露肌肤,指尖在衣裙与素肌间游移。
轻而易举地,就将深受快感折磨的女孩送上了又一次泄身。
“咕~哈呀~姆─啊──”娇躯抖动,前功尽弃,欧根无力地瘫在正太身上,轻软的身子被肉棒挑起。
发散着荷尔蒙的性器像是致命的诱惑般吸引着欧根去追逐,那之中蕴藏的满足如同罂粟般刺激着阴膣中每一寸肉褶,令渴求注入的性具不自觉嗫嚅着。
轻薄的布料完全不堪挤压,胯部的黑纱被肉棒顶起,陷入阴唇之中,前列腺液与女阴中流出的淫水隔着纱裙混合着,丝柔的织物轻覆上马眼,骚弄得树缘愈发想教训这银发妖精。
窈窕有致的魔鬼身材纠缠在树缘身上,就像要捕食榨取正太精气的妖女般,但实际上却完全不是如此。
狂猛的欲焰灼烧着少女,一触即酥的敏感胴体被魔爪蹂躏着,渴求插入却毫无气力反抗正太淫弄。
一次次接连不断的小高潮根本满足不了这具完全被媚毒浸润的娇躯,即便隐隐意识到那巨根上也涂抹了毒素,也完全无法按捺将那毒根纳入下身,令自己由内而外被焚尽的冲动。
“呜~哇~给、给我,我…要嗯──”鼻息紊乱,雪嫩肌肤都染成霞色的少女像是从春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周身都发散着情欲的芬芳,骄纵的傲气全然转换为了卑微的欲求。
“呵呵。
”树缘耸动着下身,进一步刺激被情欲折磨的少女。
越是高潮就越是渴求真正的满足,心智魔方都快变成小穴的模样了,美眸中的瞳孔已然变作勾引侵犯的魅惑姿态,虹膜倒映的光影只有那粗长的肉茎。
“呜呜~哇哈~啊啊……”酥软嘤咛着,发情的欧根谄媚地扭动着娇躯,夹紧肉棒。
炙热的坚硬隔着礼裙跟阴唇烘烤着暗藏的肉褶,诱人沉沦的滋味一点点渗入体内。
生殖器在黑纱外摩挲,刺激着性器,敏感的阴唇充血发胀,轮廓愈发清晰,鲜明地感受到那肉棒具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