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把孙鹰的两腿往两边提了提,让他骑跨在自己两腿上,屁股张得更开了些。然后继续将手掌按在已经张开的粪门上,用掌心沾上儿子的肠液,在那一团渐渐鼓起的粪门上继续揉搓。
孙鹰哪里尝过这种感觉?只觉得后庭滚烫无比,腹中不自觉用起力来,只想把整个肠子都努出去。
粪门在宁氏的揉搓越张越开,不只是直肠里的肠液,就连里面鼓胀的肠肉,也都不甘寂寞,渐渐从大张的粪门中探了出来。宁氏感觉掌心一片湿热,滑腻腻的,早已不再是皮肤的触感,而是某种十分温热湿滑的事物,鼓囊囊塞了自己一手。
孙鹰的喉咙里,声音也越来越大,发出了如同女儿般的呻吟。
宁氏猛地放开手掌。
“哇……哥哥,你这屁股中间,就跟开了一朵花似的呢!”
孙雁在后面看着,当即叫嚷了出来。
孙鹰大大张开的屁股中间,粪门早已完全打开,里面的肠肉也都挤了出来,挤作一团,肥嘟嘟的,鲜红无比,看起来如同一朵娇艳的牡丹,美艳绝伦,还在不断往下滴着肠液。
“这么大!怕不是连我的手也能轻松进去哩!”
孙雁欢快地叫了起来。
宁氏看向自己手掌,自己整个手掌上都沾满了儿子的肠液,在油灯灯光下一闪一闪,亮晶晶的。
“鹰儿,你这出水还真多哩。雁儿,你便把手插进去试试!”
“好嘞!”
得到娘亲首肯,孙雁一把便把手伸到那朵鲜红的牡丹上。
“好软,好湿,好热呢!”
孙雁捏住那红牡丹,一阵把玩,随后把五指一撮,朝着那红牡丹的花心,便径直往上捅去!
“啊——!”
孙鹰两腿一紧,叫了出来。
“哇……哥哥……你这里面,好深呢……又热又湿,滚烫呢!有点像是娘的阴户里面……但又有些不一样,似乎你这里面的肉,要更嫩一些……”
孙雁把手臂插在孙鹰的花心正中,一路往上,将整条小臂都没了进去。
孙鹰头一次尝到这种感觉,北北的手臂在自己肚子里四处乱摸,从左腹摸到右腹,从下腹摸到上腹,那感觉,与肏娘的屄时完全不同,没那么爽利,但却更加悠远绵长,让人欲罢不能。
“啊……啊……啊……孙雁……别……不要……啊……肚子里……啊!……”
“有这么好玩?让娘也试试!”
宁氏看儿子玩得兴起,也动了玩心,让孙雁赶紧抽出手来。
孙雁舔了舔自己手臂上的肠液。孙鹰练了消粪之法,肠内干净无比,没有一丝臭味,只有肠液的淡淡腥味,让孙雁胯下的棍子更硬了,硬得简直发痛。
宁氏放开孙鹰,交给孙雁抱住,自己则把孙鹰的屁股转向自己,看着儿子屁股中间那一团鲜红的软肉如同牡丹般绽放,宁氏开心不已,将手直插了过去。
宁氏本就是成年妇人,又生得高大,手掌比孙雁大了不少,几乎将整朵牡丹都重新塞进了孙鹰肚内。
“这感觉……真是不错……又软又热,紧紧地裹着娘的手臂……鹰儿,好样的!”
“娘亲!……我……我!……啊——!……”
宁氏将手不断塞入进去,也如孙雁一般,连手肘都插了进去。宁氏的手臂多大?直将孙鹰插得直翻白眼,粪门被撑作了一个薄薄的肉环,整条小臂在儿子的肚子上凸起了一个巨大的手臂形状。
“坚持住!鹰儿,娘要用力了!”
宁氏慢慢抽出手臂,又慢慢左右旋转着插入进去,将儿子的每一寸肠子都尽力撑开。这可苦了孙鹰,五脏六腑被捣得一塌糊涂,抱住北北,不住叫喊起来,喉咙里发出的,尽是女子娇喘之声。孙雁看哥哥梳着少女发髻,哭得梨花带雨,不像是哥哥,倒像是姐姐,顿觉怜爱无比,将嘴与姐姐吻在一起。
孙鹰肚子里插着娘亲的手臂,嘴里塞着北北的舌头,算是真真体会到了做女人的感觉。快感从整个肚子里不断涌出,直冲脑门,让孙鹰几欲发狂。
宁氏抽插了片刻,感觉儿子肚子里已经完全舒活开来,勒得也没那么紧了,便抽出手臂,招呼道:“鹰儿已经准备好了,雁儿,来让你哥,不,你姐姐,体会一下做女人的快乐!”
孙雁依言放下孙鹰,绕到孙鹰身后。宁氏则再次抱起孙鹰上身,搂到自己乳房上,两手则绕到儿子屁股两边,将八根手指,都插入儿子那松垮的肛洞里,将儿子松垮的屁眼往两边拉开。
“来,雁儿,插到你姐姐肚子里去!”
孙鹰满脸泪痕,偏过半边脑袋,一脸害怕地看着北北的肉棒,不住啜泣着。
他腰身纤细,屁股丰满可爱,如今被一轮折腾,又胀又红,粪门被娘亲往两侧大大拉开,中间鲜红的肠肉,自然而然往外坠了出来,松垮垮的,上面沾满了肠液,甚至还在不断往下滴,看起来无比诱人。
鲜红的肠肉下方,则是孙鹰自己的那条巨屌和两颗大卵。如今全都半硬不软地垂着,甚至还从龟头流下半浊的汁液来,显得更加色情。
“姐姐的水好多!看我的!”
孙雁扶起早已硬得发痛的巨大肉棒,对准满脸泪痕的“姐姐”的肠肉,用力捅了进去!
这肉棒和手臂自是全然不同。手臂灵活,动作多样,但再怎样,也比不上天然的肉屌。女人生来便渴望男人那一条肉屌,无论什么东西,都无法替代一条鲜活滚烫的铁屌,带给女人的感受。这东西和女人阴道,最是严丝合缝,般配无比,无法取代。
孙鹰修这化雌之法,直肠中也早已变得如女人阴道一般,感受到这天配之物,比那娘亲的手臂,还要爽上十倍百倍。
“啊——!……啊——!……啊——!……啊啊啊啊——!”
北北那腿儿般的铁棍在自己肚子里横冲直撞,孙鹰爽得连姓什么也不知道了,抱着娘的乳房,嘴里只会发出最原始、最简单的叫喊。
宁氏让孙鹰稍微远离自己一点,让他的腰能略微往下放一些,只把肩膀和脑袋扳起,与自己吻在一处。宁氏的舌头与“女儿”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口水和泪水糊了两人满脸。
孙雁肏得使力,将“姐姐”整个屁股都晃荡起来。孙鹰自己的大屌,也吊在身下不住乱甩,屌根不断被牵扯,也传来异样的快感。腹中前列腺被来回刮擦,滚烫无比,精液如同没关紧的水龙头一般,从马眼里不断流出,随着大屌乱甩,甩得床上到处都是。
孙雁一顿海肏,把“姐姐”肏得眼迷离,嘴角流涎,叫嚷得简直闭不上嘴,这才用力一冲,将“姐姐”整个屁股死死压在自己小腹上,噗呲噗呲地发射起来,把“姐姐”的肚子灌了个满满当当。
母子三人纵情欢乐,一直玩到半夜都还未停歇。
…………第二日。
几位妇人聚在街边闲聊,忽的见孙家的门户大开,走出来一位十一二岁的小姑娘。
她穿着普通的小儿布衣,倒像是男孩的款式,但头上却梳着女童的羊角发髻,胸前平平,屁股小小,脸上稚气未脱,便似刚开始发育的女孩一般。
她双手提着木桶,踏着小碎步,到井边打了水,又提着往屋里回去。
“哟,这小姑娘却是打哪儿来的?”
“怎么穿着男孩衣裳?”
“孙家娶小媳妇儿了?”
“不对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