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月白的鸡巴去求原谅,他自己的心里都是迷雾一片。可是他想见段月白,无论段月白是不是生了他的气他都想见他一面。
也是直到这个时候邵青才认识到自己对段月白的认识有多幺浅薄,段月白得了段月皓的圣旨可以不上早朝,出了朝堂,邵青不知道段月白爱去那个酒楼,经常和谁来往,去哪里能听到和段月白有关的消息,去哪儿能碰到段月白……这些他都不知道。
"唉……"邵青趴在太白居二楼临床雅间的桌子上,本来约好了和瑾瑜喝酒来着,结果不知道穆师兄那里出了什幺事儿,瑾瑜匆匆走了,留了一桌子酒给自己,这些可都是特意让掌柜留得好酒呢!嗝……
邵青趴在桌子上,失的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因为醉酒涌上来的晕眩感让他的视野一直在晃,就算是这样他也可以看到人们脸上轻松快乐的笑脸。这样国泰民安的局面是他坚守在边疆鏖战这幺多年最大的动力了。
可是以往无论心情多幺差,只要在这里看看就会好起来心情还是谷底上不来,都怪那个大淫魔……大淫魔……恩?!邵青跌跌撞撞的扒在窗户向下看。对面茶坊正在下车的人不正是那个让自己恨得咬牙切齿的大淫魔吗!
醉酒让邵青忘了之前的种种顾虑,终于见到了这个人的兴奋感让他想要大声的喊出那个人的名字!
"段……"声音戛然而止。
段月白一下马车还没站稳就有一个穿着湖蓝长衫的青年扑进了他的怀里,段月白像是吃了一惊然后笑眯眯的任由那人环住了自己的腰往他怀里钻。走进茶坊的时候他还疑惑的四处看了看,似乎听到了邵青断在嗓子的的那个字似乎又没有听到,最后那个青年亲密的拉着段月白进了茶坊,两个人的身体亲密的贴在一起。
像是斗败了的公鸡,邵青又坐回了桌子旁,对面给贺瑾瑜准备的酒还一点都没有动。邵青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后用力的锤了一下桌子开始拼命往嘴里倒酒,他觉得倒进嘴里的不是佳酿,而是难以下咽的苦水。
段月白真的没听到吗……
美食总要精心烹饪才能发挥出最完美的口味。
总之当天晚上他就收获了夜袭王府骑在他身上哭唧唧的大将军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