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就没吃,我也就随口一问,”肖阳听出冯朗的害怕,安抚道,接着语调一转,“每两周你只有一次发泄的机会,刚刚已经用完了,现在限你十分钟之内把它弄软。”
说着,肖阳伸手扯开绑在冯朗手腕上的毛巾。
“是,主人。”冯朗答道。
肖阳将泡在消毒液里的贞操锁拿出来,边擦拭贞操锁边看冯朗动作。
只见冯朗毫不怜惜,仿佛手中握着的根本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他先用手拍打了几下阴茎,阴茎不软反而更加硬挺,冯朗皱了皱眉,手圈住自己的阴茎,一点点使力掐着那东西,血色慢慢从冯朗脸上褪尽,他手里的东西因为疼痛软了下来。
肖阳适时将贞操锁放进冯朗手里。
冯朗趁着阴茎还算绵软,动作熟练戴上后,将钥匙交给肖阳。
肖阳没有接过钥匙,而是一步向前,搂着冯朗。
到现在,肖阳看到冯朗身前的巨大,仍然不舒服,他本意是给冯朗一月一次的发泄机会,但刚刚心软了,不但每月多给冯朗一次机会,更是亲自用手让冯朗舒服。
肖阳有些厌弃替冯朗手淫的那只手,同时又忍不住心疼冯朗。为了让那里软下来,冯朗不给自己留丝毫余地,对自己竟然这幺狠。
肖阳的手摩挲着冯朗的后背,“以后不给你限时间了,慢慢来。”
冯朗嘴唇仍是惨白,他笑了笑,反手搂住肖阳,“主人不喜欢它,贱奴也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