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们是谁陆长官有没有打算让你向我再透露点什么消息?到底是谁引爆
的那颗炸弹?」
「抱歉我什么都不知道。
即使知道我也不能回答你。
「果然如此」程中叹了口气「那我就不问了不过你总该告诉我你的
名字。
「贺琦。
「那么今后你也还会住在这里吗?」
「对我奉命要保护你以及你家人的安全。
「保护?我觉得应该是监视吧?陆长官对我似乎不放心。
「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认为我也不否认。
我会根据实际需要把你的一些情
况汇报给长官。
「这么说就算我不愿意住进来也不行了?」
「我会把你的想法原话转告给长官的。
「那就不必了」程中忙打断她「随你吧反正有免费的大房子干嘛不
住呢?况且我身上也没什么值得隐瞒的隐私。
不过我记得陆长官今早已经辞职
了可你这时候还在听命于他你到底是什么人?看你刚才操纵灰尘的能力单
纯单纯做一个清洁工可太屈才了。
「这和你无关不该问的就不要问。
这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是啊聪明人大多是天生的哑巴」程中走上前去伸出手「多的我也不
打听了。
今后合作愉快……」
贺琦却退后了一步仿佛很嫌弃似的并没有和对方握手的打算。
「我有那么让人讨厌吗?」
「不我只是不喜欢和人接触而已。
「这样啊?那好吧。
我去把人接过来。
晚上见。
程中出了门打算回胡小黎家。
刚上车电话却响了。
他看了一眼号码骂
了一声接通了。
「喂是我对就是你最缺德的朋友。
我刚一直联系你你都不接电话
还以为你出事了。
东西拿到了吗?」
「拿到了托你好妹妹的福害我费了好大的劲。
「听起来她也没少给你添麻烦——你教训过她了吗?」
「啊……算是吧。
「兄弟记住我的话对付她可千万不要留情否则你娶了她之后可有你罪
受的……」
「你等等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娶她了?我可没对她做什么。
「没关系感情可以慢慢培养的。
程中感觉有些哭笑不得。
「你好像很急着把你妹妹嫁出去啊。
像你这么风流的人以前我们每次出去
找女人你都是抢得最急的一个这次我还以为你一回来就急着对亲妹妹下手了
可你竟然还想把她推给我?」
「你说的倒也没错」陆亚德笑道「可是我对小柔是真不可能有那种想法
我现在事办完了都还不敢回家就怕一进门就要被她整一顿。
她长到现在就从来
没人好好管过她连我爸都不愿意管他要是再没个男人治一下她用不了多久
疯掉的就是我了。
「那我只能为你默哀了。
不过先不说你妹妹的事了我问问你你知不知道
你爸爸有什么很信任的女人?」
「女人?开玩笑吗?我爸爸可不会信任女人他宁可把事务交给母猪去办都
不会交给女人——当然了今天接替他位置的闵雁好像是个例外。
「除了她就没别人了吗?」
「没有了据我所知没有了更何况这几年我人在西半球爸爸这几年认识
了什么女人我哪里会清楚?我现在连我的后妈都还没见过呢—
—话说你问这个干
什么?该不会是我爸送了个女人给你吧?」
「何止是女人呢他还附赠了一栋大房子给我呢。
「哦?」
「反正我是不知道我有什么功劳值得了这种礼物就算是作为我哥的抚恤金
这也太多了一点。
「你觉得多吗?我觉得不多。
「不多吗?至少按我的经验安保部队可不会花大价钱去供养一个d级的士
兵的家属。
」程中反问。
「我今天帮忙整理档案的时候大致统计了一下爸爸在他的一大堆报告里
面提得最多的名字就是你哥程坚给执政官的信件草稿里面还推举你哥来接替
他的位置。
要不是因为他现在失踪了闵雁是绝不可能有机会接班的。
「是吗?」
「除此之外」陆亚德接着说道「你爸当年在部队服役的时候和我爸就
是老战友。
我记得当年他牺牲之后凶手就是我爸亲手枪毙的。
「好像是这么回事。
但我觉得突然给我这么重的一份大礼可不像是为了
补偿我毕竟我可是家里最没用的一个陆叔叔没嫌我给家里丢脸就不错了——
他肯定还有别的用意。
「就算有也只能靠你自己去品了没人猜得到他在想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
你说我爸送你的那个女人长得好看吗?」
「很好看只是……很怪。
「这没什么。
女人床下千姿百态到了床上都半斤八两——你可要努把力了。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行了吧我俩一块玩过多少女人了?就别装正人君子了你上面撒得了谎
下面可撒不了。
程中挂断了电话陆亚德站在家门口哈哈大笑。
「唉真怀念过去的日子啊。
当然了如果没有小柔给我捣乱的记忆就更完
美了。
话说回来爸新娶的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什么样的女人才会愿意嫁给我爸
这样的人?我还真是好也不知现在她在不在家。
他开门进屋随口道了声「我回来了」接着蹲下身子就要换鞋却发现门
口没有给自己准备的新拖鞋。
他无奈摇摇头心想只能先赤脚进屋了。
「是谁?」一个柔和的女声从屋内传来接着是一阵轻缓的脚步。
陆亚德心
中一动他听得出这不是妹妹的脚步——她是一定会把板踏得震天响的。
当脚步声停在了自己跟前时陆亚德微微抬起头首先看到的是一双脚。
明显这是一双女人的脚也是陆亚德迄今见过的最美的一双脚外型精致、皮
肤光滑、十趾玲珑趾甲上没有涂抹装饰只是透着自然粉嫩的肌肤颜色但什
么样的趾甲油可以配得上这样的美足?而这双在陆亚德看来堪称完美的小脚正
套在一双廉价的塑料拖鞋中其美感却丝毫不减正如一颗夜明珠放在旧木匣里
珍珠本身的美足以掩盖载体的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