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岁的时候我就已经认识陆柏了。
那时他才刚加入安保部队第
一次出勤任务就把我从劫匪手里夺过来救了我一命……」
「还有这样的事?我从来没听爸爸说过。
「毕竟已经这么多年了这件小事对他来说早已将无足轻重了但是我一直
记得。
从那时起我就一直幻想能够嫁给他……可是之后家里给我安排的第一
次婚姻是嫁给一个政府议员。
而陆柏也早已结婚了……」
她说到这里忽然意识到要提到陆亚德死去的生母忙停住了话头。
「抱歉我不该说这么多的。
平时我没有机会和人说话你能听我说这些
我已经很高兴了。
「你没有和小柔聊过吗?」陆亚德把身子贴得更紧了一些嘴唇几乎凑到了
凌晓的耳边。
他听见凌晓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但很快又缓和了下来。
「小柔她……」凌晓慢慢说道「似乎很讨厌我。
「她就是这样的性子不过没关系我还是很喜欢妈妈的。
「你……你这是在说什么啊?」凌晓的语气忽然急躁起来。
「有什么问题吗?」陆亚德依然很平静。
「没什么。
」凌晓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可是她又察觉到背后的陆亚德抱
得越来越紧了便对陆亚德说:「你给你爸爸打个电话吧问问他晚上回不回来
吃饭。
陆亚德说了声「好」却只放开了一只手去拿手机另一只手仍然环在凌晓
的腰上接着拨通了陆柏的号码嘴唇轻轻抿住了凌晓的耳垂。
「喂爸我现在到家了你晚上要回来吃饭吗?对你的文件我都整理好
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用嘴唇逗弄凌晓的耳朵。
凌晓被这一举动刺激得浑身一颤差一点就要叫出声来可是与陆柏通话的
手机就在耳畔不远处。
她并没有或是不敢将陆亚德的举动与某些轻薄的含义联
系在一起可是直觉却让她尽可能保持沉默。
陆亚德仍用着平静的语气和父亲交流着工作上的杂事同时在凌晓的勃颈和
脸颊上刮蹭着。
「她的皮肤好滑就像牛奶泡过的绸缎一样。
」他心想。
「不不要快停下……」凌晓试图躲避陆亚德的动作可此时两人贴得这
么近她连一点躲避的空间都没有更不敢大声说话。
「嗯那就这样我先挂了。
」陆亚德说完最后一句话另一只手沿着凌晓
的身体一路向上几乎就要触及胸部。
忽然只听背后一声沉重的咳嗽声凌晓一惊忙一把将陆亚德推开捂着脸
一路小跑冲进厕所猛将门关上。
陆亚德回头看去陆芷柔正站在卧室门前冷笑着盯着他。
「原来你在家啊。
「是啊让你失望了。
」她走过来冲着陆亚德的脸正正反反抽了四个耳光
陆亚德却根本不打算躲。
「你回来做什么?你今早就到了都不愿意进家门看我一眼现在回了家也
根本不想理我你回来做什么?」她一边喊一边猛捶在陆亚德胸口上。
「唉我还能怎么办呢?」他暗自叹气道。
凌晓将自己反锁在厕所中脸颊泛红呼吸急促。
她望着镜子里凌乱的自己
心跳越发加快。
她并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姑娘。
她很清楚刚才陆亚德的动作意味着什么。
从他
进门起就一直在用一种热烈的眼光看着自己那种眼中包含的冲动与欲望简
直是不加掩饰的。
可是自己为什么没有阻拦他呢?明明在他从背后抱住自己时就应该一把推
开他或者更保险一些在他用那种眼
看着自己的时候就该直言斥责他。
「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做。
如果不是小柔突然跑出来我甚至就会站在那里任
凭他……」凌晓撩了一下耳发看见自己的耳朵早已经涨红。
她接了些冷水敷在
耳朵上好不容易才冷静了些接着却感到两腿之间凉飕飕的。
她撩起裙子发现内裤早已湿透惊觉自己竟产生了那种冲动。
自从前夫去世之后她已多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呢?凌晓根本不愿去回想。
她嫁给陆柏的那天起便认定自己已经断绝了那种欲求。
的确那是她从小崇拜的男人一位英雄一位喜怒不形于色的军人可是
同样也冷酷无情。
当凌晓在简单的婚礼上见到陆柏时他早已经老去也早已不
记得自己。
夫妻二人甚至不睡在同一个被子里。
「陆亚德……他和他父亲当年的样子多么相像啊……」她想到这里又一次
涨红了脸忙连连摇头抽了些卫生纸简单清理了一下腿上的水渍。
她很清楚陆
亚德想要什么但绝不敢再想下去。
她低着头出门绕过正在争吵的兄妹二人回到了原处继续准备晚饭。
晚饭时陆柏正好回来一言不发坐到餐桌的主位上。
陆亚德、陆芷柔坐
他左手边凌晓坐在他右手边。
菜是两素一荤一汤和往常一样简朴。
「这个家还真是一点没变。
陆柏从不喜欢在吃饭时讲话。
他无论何时都作出一副在沉思的模样谁也不
知道他脑子里在想着什么。
因此餐桌上的氛围总是静得可怕。
陆亚德的眼睛却总是集中在对面的凌晓身上毫不在意一旁妹妹鄙夷的情。
凌晓也感觉到了他的注视不时抬起头回看过去但当两人目光相接的瞬间又
忙低下头继续吃饭了。
忽然陆亚德手一松筷子掉在上只听一阵噼啪声响打破了桌上的沉
默气氛却显得更令人战栗了。
「哦对不起」陆亚德说「我太久没有用过筷子了有点不习惯。
陆柏停箸盯着他目光冷得像冰。
「那你最好赶紧习惯回来手上的东西记得握紧一点——女人无所谓粗心大
意但男人不行。
「是。
」陆亚德应道俯下身去捡筷子。
陆芷柔夹着肉丝的手悬在半空中
死盯着父亲的脸半晌才把肉送进嘴里大声咀嚼起来。
「妈妈……」陆亚德在桌下叫道。
凌晓没有回应。
「妈妈?」
「啊?怎么了?」她一个激灵意识到陆亚德在叫自己。
「我的筷子在你脚下可以把右脚——抬一下吗?」
这实在是个再正常不过的要求可凌晓却紧张得攥紧手上的碗耳朵又一次
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