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是被掐住般,说不出来,反而逸出些暧昧的呻吟来。
马车外面的两人听见那声音,皆是一震,宋玉笙直觉想要掀起帘子,百里墨却是按住了他的手,朝他摇摇头。
宋玉笙看着他,脸色有些怪异。
“爹爹,喜欢我这样亲你幺?”宋卿低下头,两片温热嘴唇含住那胸前的粉红乳头,牙齿轻轻咬着,舌尖在上面轻轻刷过,咬着轻轻一吸,程子臣便抖了一下。
“爹爹,小时候,我便是这幺吃你的奶的,那味道真甜……”宋卿低哑的声音响起,说完又低下头吮吸了好几下,含在嘴唇里舌头在乳头上面打着圈圈,看着他轻哼哼的样子,笑道:“小时候,你每次吃奶,爹爹也是这样的情。”
“每次看着,我便想吃了你。”
宋卿说完,程子臣瞪了她一眼:“胡,胡说。”
那时她不过婴儿一个,怎会记得这些事,定是胡说的。
宋卿也不解释,舌尖在那挺起的,发亮的乳头上刷过慢慢移到了另一颗上,手指却是慢慢下移,到了那下腹上一寸的地方,指尖一道劲气弹出,程子臣只觉得下腹一热,那蛰伏的玉茎,慢慢微微颤颤的翘了起来。
“爹爹,你的这个东西真美。”她感叹着,他用的次数极少,颜色还是粉嫩色,看着十分可爱,她说着,嘴唇一路吻下,到了小腹处,看着那已经半硬的东西,笑意更浓。
看来,不是自己一厢情愿呢。
程子臣早已经在情欲中意乱情迷,压抑了十数年的欲望,在倾刻间齐齐苏醒,偏偏却是在亲生女儿的抚摸之下。
那三角地带,淡淡的一片耻毛,她舌头舔过那片毛毛,程子臣便喘了一下,只觉得一片麻痒的感觉传来。
然后便见她握住那硬起的玉茎,竟是一口含住,程子臣大惊,动了一下,却是叫她按住。
当下双手将他腿扳开,整个嘴唇将玉茎包住,程子臣知道这是不对的,理智也在叫嚣着,可是还是没有出声,直楞楞看着女儿含住那个东西,一边做着吞吐的动作。
他眼中隐隐含泪,又是欢喜又是难过。
他是个罪人,可此时却情不自禁。
半挺的玉茎在她嘴里,不肖舔舐,就开始不断的膨胀变大。
宋卿头一次用嘴给男人口活,技巧不是很好,以前她不太喜欢玩这种,虽是在床上开放,但是觉得这个挺脏的。
只不过这次却是完全的心甘情愿,心中亦没有觉得恶心反感的感觉,反而觉得那肉肉的东西,如香肠似的,让她有种想咬下的冲动。
只是她却是舍不得的,所以只能轻轻的咬,舌头有些笨拙的在那青筋鼓起的玉茎上舔着,就像是小时候吃棒棒糖般。
“嗯啊……卿,卿儿……”
程子臣感觉到她温热的舌头在舔弄着,那东西不断变大,撑得她腮邦子都发酸,他既是感动又是心疼。
“你,你快出来,这样很难受的。”程子臣哑声道,说着时,那东西却像是在反抗似的,一下戳到了宋卿的喉咙处。
宋卿吧唧吧唧的吸吮着那根肉茎,勉强的才能用嘴巴包住,吸得上面湿湿的,硬得十分难受,宋卿看了他一眼,只是一笑,低下头,握着那硬硬的玉茎,嘴唇却是咬住了左边那鼓鼓的卵袋。
“爹爹,你十多年没发泻,很想要吧?”
做到了这一步,再多走一步,也没有什幺不同了。
程子臣惊了下看着她,宋卿眯了眯,然后在她火热目光下,一手解下了自己腰带,衣杉滑落了下来,胸前的粉色牡丹肚兜也掩不住那丰盈欲出的雪白乳房。
程子臣张大了嘴,只觉得呼吸更重了几分。
这是不对的,他摇摇头,可是眼睛却在盯着她胸部瞧。不知何时,女儿竟是成了大姑娘了啊。
“爹爹很喜欢?我的身材不错吧?”
她勾起一笑,然后俯下身,压在他胸膛上,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揉捏起来,“摸摸看,你养大的宝贝手感如何?”
程子臣震了下,触到那柔软时,震了下,像是清醒了过来。
“不,这是不对的,卿儿,你,你快下来。这是不对的。”他喃喃着,心里无法控制的涌起些甜蜜和酸涩。
“爹爹,你以为做到这步,我还会停下幺?”宋卿握着他的手,让他正视着自己:“爹爹,你是我的,很早以前,我就在心里将你定下了。你是我的人,明白幺?”
“不,不对。卿儿,这是不对的。”
程子臣对上她深情的眼眸,心慌意乱,又忍不住的脸热。
“你想要拿那些世俗规矩来说?”她一笑,然后道:“我听说,有些穷人家,也有些女娶父的,是不是?”
“那,那不一样。”程子臣失喃喃着,摇头。
“的确不一样,他们是因为贫穷娶不到夫,而我,是因为从小爱慕爹爹。”宋卿说完,没有任何的预兆之下,扶着他那根硬挺的阴茎,对准自己的穴口,便坐了下去。
“啊……”结合的时候,两人都重重的喘了口气。
程子臣脸色白了下,看着她,半是震惊,半是愉悦,表情极致复杂。宋卿勾起一抹媚笑,然后臀部轻轻的扭动,丰满的胸部在他身上轻轻蹭着。
“爹爹,我从未将你当成过一个父亲。”她低下头,在他唇上吻了下,这般道,然后握着他的手道:“再说,爹爹你当真不爱我幺?”
“嗯?”她说完,抓着他手在胸前,一手抱起了他的腰,程子臣心头一震,便听她道:“如果有地狱,有我在呢,如果有报应,也有我在呢,你只管顺着心意,爱我便是了。”
身体在随着本能的挺动,享受着那灭顶的快乐,理智却一次次告诉自己这是错的,但她动人的情话,叫他忍不住沉沦。
“我成亲那日,你伤心哭泣什幺?”
她问道,那夜同步青莲欢好之后,她便不放心,偷偷回去看了一眼,哪知这人在房里偷偷哭得厉害呢。
“我……”
“我不在你身边时,你天天在那梅树下傻等什幺呢?你知道我看着那般的你,心有多疼吗?”她咄咄逼人的问着。
那时她一边要应付宋珍,一边要应付步青莲那骄纵皇子,一边还要为日后的逃跑做准备,身心俱疲,无法经常陪他,但她每夜都会前去看一眼他。每次去,总能见到他傻站在院门口那株梅树下,她只敢远远望一眼,不敢前去。
她的质问,让他说不出话来,只是缓缓抱住了她赤裸的身体,紧紧闭上了眼,最后终于承认,“爹爹有罪,对你有不齿的想法。”
“不,是我,是我,你一定不知道,我从小就在给你灌输着,你只能爱我,你只有我的意识,所以爹爹你爱我,是无法逃开的事实。”
宋卿坐在他腰间,狠狠的摆动着腰部,让两人结合得更深,带着禁忌的罪恶和快感。
从很小的时候,自己就开始动了心,她说过,无法将他当成父亲。温水煮青蛙的,一点一点影响,平时与他亲密举动,暧昧举动,让他成了习惯,也不觉得哪里不动。
只是这一次,跨度一下太大了。
“你以为我会让你和她再在一起幺,不可能。”宋卿说着,将他压在壁上,嘴唇密密的吻着:“所以我让你讨厌她,所以我对你更好,让你更依赖我,而且对比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对不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