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圆臀则被连割带削。
待赵涛割完,白玉茹已经成了血葫芦,赵涛满脸满身是血简直就是地狱出来的魔鬼。
幸好晚上买药困难,等他完工张星语还没回来。
他打了电话,得知张星语快到家时才念动咒语再次发动迹的一幕。
片刻功夫白玉茹的身体恢复如初,就连放进下水道的血液都回流回来。
整个人如同一具完美的娃娃栩栩如生。
房门响动,张星语回来了。
她拎着一兜子药和绷带走到了赵涛身旁,目光看向了完美如瓷的母亲胴体。
“星语,她刚才割腕了,我已经念咒让她肉体恢复,接下来的该做什么你应该清楚吧……”赵涛此时在拉门边坐在一个塑料凳子上,面对着白玉茹,他有点不忍看张星语的表情。
“嗯……对不起……”说完低低抽泣着。
“好了,不会死人的,你先出去一下,一会进来帮我包扎。
”赵涛拿起刀,冲着左小臂比划着。
他本来想在右下腹属于张星语的那个伤疤处再来一刀,但思虑再三还是选择了可怜的左胳膊。
反正上臂还有一个刀口没好利索,不如就再来一刀也不影响行动。
终于比划好闭眼一刀切下去,没等来疼痛而是手腕被张星语捉住。
睁开眼,美女已经跪在了面前。
梆梆梆,张星语给赵涛磕了三下头,额头的伤口都绷开了。
两行泪已经滑到下巴,痴痴地看着赵涛。
“老公,让我这么叫你好吗?”赵涛一时语塞,顿了几秒才配合道:“老婆,乖。
”手抚上了张星语的头发。
“老公,老公,老公,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女人深情的说。
“我也爱你,我的好老婆。
”“唔……我爱你……我爱你……老公我爱你……”张星语把头埋进了赵涛怀里,梦呓着道。
“乖老婆,我也爱你。
”赵涛则抚着她的背回应着。
在温存中时间滴答滴答的溜走,赵涛最终开口道:“好了乖老婆,该做正经事了。
起来吧,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嗯。
”张星语平复了一下情绪,用手背抹了抹眼泪,直直的跪着对赵涛认真决绝的道:“能叫你几声老公还被你叫了老婆我已经满足了。
以后的张星语不会是你的老婆,她永远都只是你的性奴、是你的玩物、是你最忠心的母狗…………请你……请主人收下我!”说完她双手叠在一起,手心贴地,额头贴在手背上,姿势非常恭谨标准磕下了头。
一秒、两秒、三秒…………她跪趴在地上没有抬头。
“请主人收下我!”赵涛愣着没说话,张星语又说了一句,声音平静而坚定。
“星语,你先起来,不要这样。
”“请主人收下我!求你,请收下我……别遗弃我……求你……答应我……别让我再说了……”已经带着哭腔。
“星语……”赵涛还想劝她先起来。
“啊……!!!求你收下我!!!叫我骚屄、贱货、性奴、母狗!什么都行!做我的主人!求你啦……快答应我啊!!啊………!!!”张星语突然歇斯底里声嘶力竭,尖叫着恳求道。
她快要崩溃了。
赵涛被她震撼到了。
她知道这个女人做事不计后果的性格,也知道作为小仙女说这种话的耻辱感。
被一个学院里出名的小仙女主动认主,让她说出如此下贱耻辱的表白话语本来应该是让任何男人都激动荣耀的事。
但赵涛只觉得随着张星语一声声尖叫而来的是绵绵的无力感。
没有什么是他能掌控的了的,哪怕是这个爱他发疯的女人。
他如被迫登基的马可奥勒留,无可奈何的完成着仪式。
他伸出右手,想了想又收回来,要做就要做到位,于是抽出拖鞋中的右脚,扣在美女的后脑,吐出一口气闭眼缓缓道:“我答应你。
从今往后你张星语就是我赵涛的宠物、性奴、母狗,你会永远属于我,你要永远服从我、侍奉我,我也承诺永远不遗弃你。
”“唔唔……谢谢主人。
”“好了,起来吧。
”赵涛收回脚。
“小狗请求主人收了小狗的妈妈,让我们母女都做主人的狗奴!”张星语没有起来,继续说道。
“好。
起来,脱光衣服,给我吹箫。
”赵涛想了一会低沉着声音道。
他忽然有了主意。
“谢谢主人!”她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痕,一件一件的脱光了衣服,从审美角度讲,这具裸体无论看多少次都会让人忍不住赞叹。
但这次似乎还有变化,张星语的身体泛着如熟妇那样的滑腻光泽,白里透红像抹了一层蜜糖。
女孩熟练的服侍着男人的肉棒和睾丸。
这个男人最爱欣赏女孩们伸出红嫩小舌给他舔鸡巴的模样。
像一只漂亮的羚羊在河边喝水。
她们会跪坐下腰,男人居高临下的看,正好看到两瓣凸出的屁股和后面朝上的脚掌。
刚射过两发的鸡巴不是那么容易射出来的,费了半天劲才勉强又弄出来一些,赵涛命令她含在嘴里不许咽下去吐出来。
“我们把她放进卧室,你再拿个碗,再拿俩蜡烛。
”赵涛已有定计,指挥者张星语道。
从张星语口中他已经得知白玉茹是一个思维单纯脑子不太灵光的女人。
也许是被保护的太好,都四十来岁了很多事还搞不明白状况。
他要给白玉茹上演一幕好戏。
两人把白玉茹抬进主卧,趁着张星语出去的功夫赵涛把白玉茹的胳膊用衣柜里的衣服绑在了床头。
幸好他家是老式铁艺床要不然还真不好处理。
接着他念动咒语割开了左小臂。
这次的伤口不深,他为了能快点伤愈选择了多流血。
长长的刀口从手腕到手肘,赵涛只觉得身体一点点发虚,脑袋发晕,流失的血比上次要多,但幸好还在预计之内没影响他行动。
吃了一块随身携带的巧克力感觉好了一些,白玉茹也缓缓苏醒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星语?赵涛!”白玉茹躺在床上看见在梳妆台边的赵涛和赤身裸体给他包扎伤口的张星语。
卧室关着门,梳妆台被搬到床尾,上面摆着一个盛着大米的碗,上面插着三根烟,两旁是两根蜡烛。
屋里没开灯,烟雾在烛光中缭绕,有种说不出的阴森。
没错,赵涛就是想让复活更具有仪式感把白玉茹吓住。
“你醒了,还能想起你醒之前做了什么吗?”赵涛阴声道。
“我……我……我在浴室里割腕了!对,我应该已经死了!”虽然手腕被绑但不耽误她能看见手腕的情况。
丝毫看不见伤口,就像一切都没发生。
“不对,是我做梦了?我没自杀?!”白玉茹难以置信的自言自语道。
“不,你没做梦,你已经自杀成功了。
你看,这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