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异常……嗯……她说她会经常在我不在的时候做噩梦……所以她特别依赖我……这……这……这几天开始她总是要见赵涛……说好想他,做梦都是他……”曾锦荷说的似乎也都正常。
说了一番也没个结果,只是说让曾锦荷与赵涛去疗养院问问情况,然后直接打车去医院汇合。
突发这样的事情赵涛二人都没了兴致,于是赶紧回到疗养院问明情况。
当两人回去发现院长不在,只有副院长在。
副院长告诉她们冯雪芳突然发病在病房里上吊自杀,被发现时已经没了呼吸,现在已经送医抢救。
曾锦荷和赵涛要去病房看看,却被告知要保护现场谁也不能进去,而且叫来了保安要求曾锦荷不许走,她涉嫌严重失职,等一会儿警察来了要她配合警察调查情况。
这下赵涛急了,与副院长理论。
话语激切之下三句两句双方的火药味就起来了。
“你凭什么不让我们看现场?人在你们这里出的事我怎么知道你们说的是真是假?”赵涛厉声道。
“就不让你看!你算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看?”副院长色厉内荏道,多少有些口不择言。
“我再说一遍!我是她女儿的男朋友!她女儿全权委托我来照顾她!”“呵呵,男朋友算是什么关系?我看你跟小曾才是一对吧!”啪!
赵涛一拍桌子。
“对了,还有小荷的事!你们有什么资格限制她人身自由?现在冯雪芳去了医院,家属都不在急需小荷去照顾!你们必须放她走!”“我们还必须?请你不要在这捣乱!现在请你出去,你没有资格在这里大吵大闹,不要让保安强制请你出去!想看现场除非家属亲自来!”副院长毫不留情。
见对方这个架势,赵涛就是傻子也知道这事不简单。
人命关天啊,一般情况下疗养院应该做的是安抚家属情绪而不是硬顶。
赵涛想要动手,却发现这个小小的疗养院起码四个中年保安,动起手来自己肯定白给,于是强压怒火给杨国正打电话。
很可惜,电话那边提示不在服务区,这才想起来前两天杨国正打电话过来说已经找到新工作,要出国出差一段时间。
而给杨楠打的电话也如泥牛入海。
他想明天就是杨楠的最后比赛,准备一定紧锣密鼓,所以联系得上才怪!总不能去把杨楠瘫痪在床的姥爷给推过来吧?正在僵持,金琳打电话来说救护车已经进了一家私立医院的急诊,让赵涛赶紧过来。
赵涛没办法,只能跟曾锦荷交代几句话后匆匆忙忙的打车过去。
“小伙子,你去XX医院干什么啊?”上了车后出租司机问道。
“我家里有病人在那看急诊。
”赵涛道。
“啥?那破医院也能看病?我跟你说小伙啊,你可别去那看病,要是你家里人没办住院就赶紧走,那啥病也治不好,还死贵!”司机道。
“啊?我家里人是被120送到那的。
”“日他娘的!120指挥中心也不是好玩意!肯定是没少收医院的钱!那破地方能看急诊吗?除了骗钱啥也不行……”出租车司机开始絮絮叨叨的跟赵涛介绍起那家医院。
那是个闽中地区老板投资开的医院。
评级也到了二级甲等,医疗设备还算不错,可是医生和医院理念可就不行了。
到了那里是能砸一个是一个,去过的口碑极差,甚至被曝光过在手术床上给病人涨价的新闻。
但是医院市场宣传做得极好,许多患者都是从外地被忽悠而来,或者是本地的一些没有大病的老年人,经不住电视里和广播里广告的狂轰滥炸着了医院的道。
可以说,只要能赚钱,这个医院把作为一所医院能用上的手段都用了。
赵涛听到这心里暗暗叫苦,心说到了医院恐怕还要遇到波折。
于是干脆把自己的情况给出租司机说了一遍,司机说交押金的时候一定要砍价,不砍到三分之一不能交钱。
最终赵涛在对司机师傅的千恩万谢中下了车与金琳陈怡汇合。
“杨楠她妈的急救
费用是疗养院垫付的,只有那个院长跟着来了……我和陈怡一路跟着,人现在在三楼的急救室……这件事很蹊跷,我们没有打草惊蛇想等你来拿主意。
”赵涛在医院一楼与金琳相遇。
这家医院没有想象中的冷清,人来人往的,患者也不少。
赵涛暗赞了金琳的机智,剪短的把刚才疗养院里
遇到的事说了一遍。
金琳眉头一皱道:“看来真是有问题,他们这是想把责任都推给曾锦荷!不行!我们必须想个办法直接问医院的人情况怎么样。
”
“对,有没有方案?”“有……”—————————————————————————————————————————
“色狼!!!流氓!!!耍流氓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急诊部三楼走廊的嘈杂。
“什么……”一个文质彬彬的老头被吓了一跳。
“老流氓你刚才为什么摸我!”金琳对着老头道。
“我什么时候摸你了??”“你还不承认!”“小姑娘你不要冤枉好人!”
……………………
此处省略一千字。
金琳的招数不算稀但是管用。
一个粉妆玉琢的大美女突然尖叫有人伸来咸猪手自然容易引起围观。
为了给事情添一把火,在两人争执时陈怡突然出来对着疗养院院长挥拳便打,一个电炮就打翻了眼镜。
见事情闹大围观的人更多,大家还七手八脚的拉架,自然就没人主意赵涛偷偷混进了急救室。
说了这医院真的不正规。
急救室里面听到外面声音嘈杂于是有人出来询问,赵涛于是假称冯雪芳女婿就顺利混进去了。
进去之后不用说,冯雪芳正在那蒙着呢,根本没有大夫,只有一个护士装的在墙角坐着看手机。
赵涛只是一眼便心里狠狠一沈。
因为那张孤零零的床上,白被单被死者的脚顶出了鼓包。
板上钉钉的他杀,谁上吊也不会翘着脚。
“诶呀!你是谁?吓我一跳。
”看手机入的护士捂着胸口对赵涛道。
“对不起护士,我是患者家属,我想看看情况……”赵涛满脸客气道。
“啊,您节哀,大夫应该已经向您宣告过患者死亡了吧?”有些微胖的小护士忽闪着大眼睛道。
“嗯,我们还想再确认一下,再签字。
”“哦哦哦,对,那好……”护士起身揭开了冯雪芳身上的被单,接上各种检测仪器开始给赵涛解说。
赵涛不稀,他听说过这是医院宣告病人死亡应由的流程。
一切仪器都不能产生指标波动后才能告知家属
病人死亡。
“护士,最终诊断的死因是什么?”一番做作后赵涛问道。
“呃……死因,单子上不是写了吗?是窒息死亡。
”“自杀还是他杀?”“这个我们不管,一会儿法医来认定。
”看着冯雪芳惨白的脸和脖子上的勒痕,赵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