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开口。
“嗯?”
“你答应过我,不许三个人同时做,是吗?”女孩幽幽地问道。
艾林一阵语塞,随即在瑞克嗤笑的眼神中强硬道:“那是洗脑,是在玩你!
你这个性奴隶,你有什么资格拒绝你的主人,我就想看你以为是人妻结果被朋友玩弄的羞耻姿态!”
伊芙叹了口气:“我还抱着一丝——”
“不许说话,不许,不许说话!”弓箭手感到心中一阵烦闷,没有办法的他抱起女孩,肉棒插到湿润滑腻的阴道中就是一阵剧烈运动。
“浪叫,不许说话,只能浪叫!高潮,给我高潮!”艾林疯狂地命令着,女孩就像是个听话的玩具,在下体双洞齐开下恣意娇嗔呻吟,身体一阵阵颤抖,被送到了顶端。
“你就是个性奴隶,你就是让我们干的,让你当我几天老婆就得意忘形了,啊!”弓箭手大力干着伊芙的蜜穴,他低头咬住她的乳头,把脸埋在她的乳肉之中,不想让别人看到他失落的神情。
不久之后,弓箭手与法师纷纷射精,把被捆成一团的女孩放在凳子上,各自清理下体。
法师拍了拍弓箭手的肩膀:“不要对她真的产生感情,她没被控制住前多厉害,你这就忘了?那只魔兽,50个你能打的过吗?在她面前根本没有还手余地!”
弓箭手沉默半晌,点了点头:“我知道的。”
“你和头目都被吓到了,她现在就是我们的性奴隶,该怎么样怎么样,保持好催眠状态就行。”法师看他情绪低落,建议道,“来玩些新鲜的吧,把过去忘了,等过两天我们构思好新的故事,再让她当你妻子怎么样。”
弓箭手叹了口气:“好吧。”
法师干脆兑换了个几百分的“高级魅魔转化药”,喂伊芙吃下。虽然作为一个玩法太贵了,但为了自己的两个兄北,多花点积分也值得。
他之前也花了不少积分,每次想出有趣的玩法,都会在系统中找到确切存在的药物和道具,通通用在她身上。
伊芙吃下了药物,身体开始变化。她的皮肤从白皙变成健康的小麦色,双脚自发地踮起,指甲伸长,弯曲,变得像反关节动物的爪子。她的腰椎长出一根细细的尾巴,尖端是一个爱心状的小球。她的背部长出了黑色的蝠翼,单翼面比一个巴掌大一些,整体看上去小巧精致。她头顶长出了螺旋弯曲的山羊角,通体黑色,染着好看的纹路。她的小腹上闪耀着粉红的光芒,一道复杂曼丽的子宫状淫纹浮现在上。
“来吧,再日一发,什么都该忘了。”法师对弓箭手做着邀请,怕他不来,又兑换出“疲软恢复药”,扔给他。
弓箭手看出同伴的好意,苦笑一声,吃下药,挺着肉棒开始了战斗。
法师抱着伊芙的小脚,魅魔化后的她脚掌变得细嫩。的确也是,会飞的种族,干嘛还要走那么多路,脚掌本就该细腻柔软。
他看向一旁:“老大,你来不来。”
头目在旁边的柜子边喝酒,摆了摆手:“来日方长,明天吧。”
“那我们就继续咯。”
“继续吧。”
头目看着奋战的两人一肉便器,刚才的心情得到了些缓解。
是嘛,虽然她之前很厉害,但现在不也被自己控制的牢牢的,有什么好怕的。
他自嘲地笑了笑。
就是个肉便器罢了,自己竟然被肉便器吓了一跳。
他望着赤裸的肉宴,熟悉的色欲战场让他心情放开,轻松许多。
唉,一个女人,三个洞,我们正好三个人,如果再多几个人,是不是要排队?
排队?
多人?
女人?
三个人?
头目坐直了身子,抬到嘴边的酒也忘了喝。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他捂住脑袋。
空旷的营寨。
空荡的房间。
落满灰尘的被褥。
在碗里风干的食物。
他抬起头,对法师与弓箭手说道:“2A09EADDC8DB146B,停止行动,不许行动,不许命令,保持镇定,恢复记忆。”
他接着对伊芙说道:“对自己使用清洁术,兑换并吃下体力恢复药,消除所有命令与暗示。”
伊芙的身形突然消失在两个男人的肉棒交织中,下一瞬间出现在一旁的空地上。
她抬起左手,一道白色的火焰出现在身上,将皮质、金属的束具燃烧殆尽,一边呼唤出系统,兑换出“体力恢复药”吃下。
她站直身体,脸色潮红地嘤咛一声,阴道和肠道里的精液在燃烧,子宫鼓鼓囊囊全是精液,整个内脏器官都在灼热沸腾,刺激着她的神经。
伊芙伸了个懒腰,身体有些疲乏,但精神很清爽。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解除了空间隐藏。只见她的肚皮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内在的胎儿又出现在她的子宫之中。她皱着眉头看着过大的肚皮,又念动咒语,把子宫空间无痕延伸,让肚皮降低,留下可爱的隆起,避免太过沉重。
她看了看周围的三人,慵懒地开口道:“这一次还挺刺激的,我很满意,唔……”
她抚摸着山贼弓箭手的脸庞,温柔道:“嗯……给我洗脑成为夫妻,然后换妻Py,很有创意,我还真的心动了。可惜啊,如果你再勇敢一些,说不定我还会改变规则。”
伊芙挥了挥手,下一秒,弓箭手出现在了一个深坑之中,旁边躺着十数具腐烂程度不一的尸体。
漆黑的深坑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漩涡,一个浮在空气中的洞口出现,伊芙把脑袋探出空间裂口说道:“99148C6312586C35,你可以自由行动。唔,看在你还做了点心理挣扎,就不直接杀你了,这个坑有50米高,坑壁是垂直光滑的大理石,如果你能爬出去,我就不管你了,嘿嘿~”
空间裂口消失,只留下弓箭手与十三具尸体待在深坑之中。
回到山贼头目与法师这边,伊芙裸体坐下,翘着二郎腿,身后的爱心尾巴随意地左右摇摆:“99148C6312586C35,你们可以可以说话,但不许命令,移动。”
“哈,呼……你这个妖女!”山贼头目目眦欲裂,“你杀了,杀了我们十三个兄北,就为了,为了这种事!!!你这个妖女!”
“嘛,你不是也很爽嘛。大家都爽,那些人命就当是付款了。”伊芙在系统中兑换出一瓶红酒,倒在水晶高脚杯中摇晃着,“我还担心记忆清除你们会走相同的路子,结果还好嘛,只要每次削减人数,产生足够的变数,最后就会做出截然不同的行动。”
山贼的营寨中本该满满当当都是人,在伊芙发现了他们的存在后,决定玩一个有趣的循环游戏。
她催眠和山贼,并让山贼们催眠自己,做好了充足的措施,再让双方都忘记催眠这回事。
她一次次地失手,被山贼们擒住,被束缚、奴役、凌辱,直到某个契机,也许是时间,也许是行为,也许是天气。只要达到任一条件,其中一个山贼会自发醒来,在催眠暗示下,他会解放伊芙,并控制住其余所有同伙。
而失去了准备的记忆,以为自己是真实无措地被山贼们奴役,带给了伊芙巨大的快乐和堕落感。作为奖励,她决定每次只杀一人,让剩下的人都忘记那些曾经朝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