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器官都灵敏了起来,可以很清楚的知道每位队友及练习对象的位置,打起球
来得心应手,教练也夸奖我一番。这应该是母亲今天用飞机杯帮我达成愿望的关
系吧,不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打起球来就是特别顺,跟之前日子比较下来
,就真的只剩下这个差别了。心里也很感谢母亲肯使用飞机杯为我打手枪,让我
决定想用好成绩及好的比赛结果来回报母亲,同时也希望母亲未来可以继续帮我
打手枪,如果使用飞机杯的话就更好了。
果然想像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自从那天之后,母亲就没再使用飞机杯
帮我打手枪了,只有使用飞机杯接我射出来的牛奶。虽然有舒服到,但总感觉还
缺少了什么,即使知道是什么,再怎么样地暗示母亲,母亲始终没使用飞机杯帮
我。经过几天的思考,让我想出了一个计画,再简单不过的计画,就是拿好的在
学成绩,来让母亲”奖励”我,至少机会是比较大的,但我对这方面实在是没什
么把握。如果是篮球的话,我比较有信心,只是赢得比赛的结果可能不够达成母
亲奖励的要件,看来必须添加一些助攻,比较容易让母亲使用奖励的方式,来达
成我想要的”欲望”。
跟母亲之间的”默契”剩不到两周时间了,我给自己定的目标就是在结束之
前,至少有一次是让母亲使用飞机杯帮我打手枪直至射出牛奶。离目前最近的机
会,就是在倒数第二天会有一场篮球练习赛,我必须要好好的把握,隔一天正式
比赛也会开始,不只是赢得比赛,更要成为最有价值球员。接下来的几天,我比
以往更勤奋地练习篮球,加强自己的技巧。为的就是达到自己想要的目标,就算
只有一次也好,也要满足一下自己,毕竟那次飞机杯打手枪的经历,实在是令人
难以忘怀。当然这几天母亲一样没有使用飞机杯帮我打手枪,但基本该有的还是
有,像是温柔地用手帮我打手枪,用软嫩的飞机杯接住我射出的牛奶。
我练习的态度,教练也看出来了,某天练习结束后,还特别找我去谈了一会。教练:「碧达,你最近的练习状况,有越来越激烈的趋势,是怎么了吗?突然
改变了练习的风格。」我当然不傻,怎么可能说出我真实的目的,只打算简单回
覆教练:「也没什么,只是练习赛跟正式比赛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想赢比赛而已。」没错,我想鱼与熊掌兼得,想赢比赛,也想让母亲用飞机杯帮我打手枪。教
练:「想赢比赛是好事,但也要小心身体状况,别在最后关头,身体操坏了,反
而影响比赛。」听到教练这么说,知道教练是在关心我。就在几句关心之后,结
束了与教练的约谈。
时间越接近练习赛,我对母亲使用飞机杯帮我打手枪的欲望越来越
深。甚至
是在某次母亲帮我打手枪的时候,逾矩地试探母亲的底线,并受到了惩罚。当时
的情况,我已经在射牛奶临界点,母亲也使用飞机杯套住了我的龟头,我极尽所
能地射出牛奶,同时因为我很想要鸡鸡的身体也被飞机杯包住,所以我的腰就向
上挺了去,挺进的过程,我感到龟头马眼的附近,滑过了一个软软的、柔嫩的东
西,还感到一些刮感,舒爽的令我马上补射了一波牛奶给飞机杯,而母亲也罕见
地发出了:「嗯哼~」的一声,似乎有种被吓到的感觉。我的故意让我短暂得逞
了一下,但飞机杯包住鸡鸡身体仅有那么一下下,一秒都没,就被母亲拿开,马
上又回到只有包住龟头的状态。
接着母亲似乎知道我的意图,双手握着我的鸡鸡,握得很大力并向下压着,
不让我再次做刚刚那种举动,我也只好作罢,持续射着牛奶进飞机杯。享受完这
次母亲的服务,就在母亲将飞机杯拿开我的龟头后,突然听到小而沉地一声「啪」,同时龟头感到那么一下剧痛,我闭着嘴巴发出:「唔~~~~」承受着痛楚
,我不敢乱动,也不敢用手去保护我的鸡鸡,因为我知道我跟母亲之间的默契,
我所扮演的就是呈现睡着状态,不然戳破了这份默契,母亲就很有可能不再帮我
打手枪了。
母亲接着说话了:「刚刚想干嘛?下次敢再这样试试看。」说毕,马上又在
龟头补上一下「啪」,我痛到全身发抖,只能一直发出「唔~~~~」的声音,
动都不敢动。母亲再次说着:「要你乱动?」然后又是再「啪」的一下。「要你
动?」「啪」,「动?」「啪」,「你再动啊?」「啪」,「动?」「啪」,这
么多下的处罚,最终让我受不了地哭了出来。已经从「唔~~」的声音变成了「
呜…呜…」的啜泣声。母亲似乎听到了,也停止了惩罚。当下的我,哭着并全身
剧烈颤抖,因为龟头实在是太痛了,手也不能去做保护动作,唯一能感受到不一
样的,就算因为痛,鸡鸡依然硬挺挺的翘着、抖着。
因为母亲是一只手握着我鸡鸡根部,另一只手在处罚我的鸡鸡,特别是龟头
,母亲似乎有意专挑此部位打,而在听到我的哭声后,才停止处罚。经过这次的
教训,我彻底后悔今天的尝试,心里只想要母亲赶紧松开我的鸡鸡,然后出房间。很想赶快照护我的鸡鸡,看看它到底是受了什么样的伤。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鸡鸡上的痛感,有些缓和,全身也不再这么剧烈颤抖了。忽然,母亲握住我鸡鸡
根部的手,稍稍松开后,向上握住了鸡鸡身。然后开口说:「下次不能再这样了
喔」我听到这句话,瞬间紧张了一下,以为母亲又要开打了。结果仅是感到母亲
将我那因为疼痛而勃起的鸡鸡向下扳了点。
母亲接着发出「呼呼」声,我感受到好几股凉风吹在我的龟头上,此时的我
明白母亲是在减缓我的疼痛感。顿时回忆起小时候我受伤的时候,母亲都会在我
的伤口,用嘴巴吹起凉风,借此减少伤口的疼痛感,然后吹一阵子之后,母亲就
会问我:「还痛痛吗?」我不痛之后,就会回答母亲:「不痛了。」母亲知道我
不痛后,还会鼓励我:「我的达达,很乖、很勇敢喔。」并会在我的额头上亲好
几下。刚回忆完,母亲就问我:「还痛痛吗?」我回答母亲:「呜…比较不痛了。」母亲只是简单地回我:「嗯,很乖、很勇敢喔。」就在我以为母亲要继续吹
气的时候,我突然感到有两片小小的,温暖且柔嫩的物体,交叠在一起,同时在
我的龟头上轻轻的按压了一下,离开后发出了「啾」的一声,然后又再度轻压按
龟头上一下,离开后发出了「唧」的一声。
那软软的东西,几乎把整个龟头都按压过一遍,每下都有「啾」「唧」的声
音,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