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视角)
如今已经坐实了帮儿子口交这件事,我只能不断地自我催眠着,儿子没亲眼
看见就是不算。那次的短暂口交也只是想验证,是否真如儿子所说的射出更多精
液,然而答案获得了证实,真的是可以射出更多精液。看来口交带给儿子的感觉
明显要比用手来的舒服,也只有更高一层的刺激,才能这样突破原有的界限。那
次的尝试,也着实惊吓了不少,连续两次的失神,让我在儿子面前失态了。后面
三波精液让我进入到第二次高潮,处于失神状态的我,嘴巴竟然还紧衔着儿子的
龟头,持续到儿子因龟头发疼而出声。幸好那次儿子没有做出意外的举动,如果
他因为疼而把毛巾拿开,那时我就就算跳到黄河也洗不清,所幸儿子并没有这样
做,我跟儿子之间的游戏规则,他还是有在遵守着。
仅剩不到三周时间,儿子尝到甜头后,他仍有意无意地在暗示我,想要我用
飞机杯帮他打手枪。即使我知道那不是飞机杯,而是我的嘴巴,但为了避免又在
儿子面前失态,所以并没有回应儿子的索求。我很了解阴茎对于男性而言,有着
相当重要的地位,所以并不想再次弄痛它。而且回想起来,母亲帮儿子口交,母
亲饮儿子的精,从小到大所习得的道德伦理已是使我羞愧不己。我仅能说服着自
己,饮精是被儿子设计的,但口交不是,这个可以自己定夺,而下的决定就是不
能再有下次。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依旧每天早上都会到儿子的房间,帮儿子打手枪,喝着
儿子的精液。看着儿子舒服地躺在床上,静静着什么事都不用做,然后就有个身
为他母亲的人,帮他处理性需求。想到这不免有股怒意在心头,但为了不要让戒
断症状再度发生在我身上,只能憋着不满妥协。可能多少是跟儿子尝到口交甜头
的关系吧,以前都不会这样想,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像这样的比较心态出现。
终于,我的不满有了一次性的发泄。在某次取精,如往常一般,在儿子濒临
射精的时候,我的嘴巴没有犹豫,娴熟地含住儿子的龟头。嘴巴承受着儿子第一
波精液的冲击,就在我正要吞下精液的时候,突然感到龟头往我的嘴里窜入,直
接碰触并挤压着我的舌头,随即感到第二波精液在我舌头上炸开。在毫无准备的
情况下,异物入侵到嘴巴深处,虽然还没到喉咙,但已经使我本能地做出反呕,
不自觉地发出「嗯哼~」的声音,并使头部抬高,使龟头回到原本嘴巴接受它的
位置。这个过程很快,脑袋也很迅速地了解到是儿子在搞鬼,我赶紧将嘴巴里的
两波精液吞下,就怕接不了第三波而溢出嘴巴。吞下后,赶紧用手紧紧握住他的
阴茎,带着身体的重量用力往下压着,防范儿子再度乱来。
情况被我控制住后,儿子依旧射他的精,我则是持续用着嘴巴在接他射出的
精液并饮下。整个阴部也已经因为饮了不少精后,开始做着高潮的反应,但我的
意识仍然清晰。没有失神,是因为被儿子的冒犯而愤怒着,看着儿子照常用着很
大的力道,在我的嘴里射精,可以明白他是很舒服才能用着这样的力道在射精。
但我的怒意是像火一样,在儿子每射一波精液进我嘴里,燃炽更盛一波。心想儿
子一定是故意这样做的,为了想再次感受到飞机杯打手枪的感觉,进而采取这样
的行动。虽然只有那么一下,一秒不到,但总感觉被儿子得逞了。
终于,儿子射完精了,在我确认嘴巴里已经没精液可吞后,便使嘴巴与儿子
的龟头分开。看着刚离开我嘴巴的儿子龟头,还没缩小,阴茎也依然硬挺着并抖
着,仿佛有生命般跳着舞高兴地对着我说:「我赢了。」已经怒意在心头了,看
到此一画面,觉得好像被儿子的阴茎嘲笑一样,瞬间理智断线,用着弹耳朵的手
势,对着龟头,心想着:「你在神气什么?」中指用力弹了一下,「啪」的一声
打了下去。听到「唔~~~~」的声音,让我以为是儿子的阴茎在哀号,也不像
刚刚一样硬挺抖着,倒是像极了小孩子被处罚一样,全身颤抖着。看到这样,使
我有股报复的快感,很快地对着这位〝孩子〞说:「刚刚想干嘛?下次敢再这样
试试看。」随后又在他的头补上一下「啪」,小孩再度发出「唔~~~~」的叫
声,复仇快感依然。我不依不饶地对着这孩子进行处罚,「要你乱动?」然后又
是再「啪」的一下。「要你动?」「啪」,「动?」「啪」,「你再动啊?」「
啪」,「动?」「啪」。
也不知道打了几下,忽然听到「呜…呜…」的哭声,让我停止了处罚,停下
的同时,理智
的线也稍稍恢复了一些,意识到哭声是来自于儿子发出。觉得自己
处罚重了些,也责怪自己刚刚丧失了理智,竟然对着儿子的阴茎自说自话,将其
当作另一名小孩。看着儿子原本粉红光滑的龟头,被我打得变成暗红浮肿,反而
懊悔了起来,都已经知道阴茎是男性的重要器官,竟然还把它打成这样。现在最
想做的就是,该如何安慰儿子。看着儿子龟头的外观成红肿样,让我想起以前受
伤的感觉,除了痛之外,会有灼热感,所以儿子小时候受伤的时候,我都会对着
他受伤的部位进行吹气动作,借由吹气造成的凉风来降低伤口的疼痛感。
我赶紧将儿子的阴茎调整为我方便吹气吹到他龟头的角度,便将嘴巴靠近龟
头不到3公分的距离,开始进行吹气。我一直吹,一直吹,吹到脑袋开始有点发
昏,看来是吹气太多,吸气太少,已经有点缺氧症状了。但我还是一直吹,直到
眼看儿子的红肿龟头,似乎有些复原迹象,自然地就对着这位小孩说:「还痛痛
吗?」「呜…比较不痛了。」听着小孩坚忍勇敢的回答,便用着以往最后安慰及
鼓励儿子的模式对着孩子说:「嗯,很乖、很勇敢喔。」随后对着这位小孩的头
部,像是在亲吻儿子额头一样亲吻了下去,「啾、唧、啾、唧」了十几下有,亲
到这孩子突然往我嘴巴顶了一下,甚至顶开了嘴唇,让我吓了一下,才再度恢复
神智。
意识到刚刚的失态后,我脸上瞬间大热,看着儿子的反应,应该是不会痛了
,赶紧对着儿子说:「好了,看来已经不痛了。」便快速松开握住儿子阴茎的手
,起身离开。「妈,刚刚妳弄的我好舒服喔。」在快接近房门口的时候,听到儿
子这样说,便想起刚刚发生的事,历历在目,脸上的温度不减反增,我慌张地随
便撒了个谎:「我只是用飞机杯帮你轻轻按摩龟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