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鸡。
我很快地便了解到,母亲回答我之后,便直接进行口交。
不过让我很是失望的却是母亲的回答,被母亲拒绝后,虽然母亲直接含吸着我的鸡鸡很舒服,但被拒绝的失落感,还是稍微强烈一点。
母亲好像也知道我(鸡鸡)目前很失落的样子,便在吸吮的同时,用上了她的舌头来安抚我(鸡鸡)。
最终母亲的舌头成功安抚了我(鸡鸡)。
内心只好放弃这难以达成的愿望,于是便转变心态。
至少知道目前是母亲亲自用她的嘴巴来帮我射出牛奶。
就在享受母亲嘴巴带给鸡鸡的〝爱抚〞一阵子后,突然感受到鸡鸡离开了母亲的嘴。
并且听到母亲说了一句:「比赛赢了再说,你知道我的赏罚原则。」
说完后,便再度将我的鸡鸡含回她的嘴裡继续吮吸。
鸡鸡突然回到温暖湿濡的地方,加上明白母亲那句话中话,瞬间让我身心灵感到特别舒畅。
之后在母亲一番的吮吸舔弄下,我终于射出牛奶了。
如昨日般,一波波的牛奶打入母
亲的嘴裡,让母亲喝下。
最后的最后,便是欣赏着被我〝掰开〞母亲的阴部作为结束。
然而今天的比赛是不战而胜,虽然不够正式,但赢了就是赢了。
课馀期间,我便不断地回想今早母亲所说的。
母亲所提的赏罚原则,让我有了机会再向母亲提出,想亲眼看着她帮我口交的过程。
回到家后,反倒是我畏怯了,很怕母亲只是随口讲讲,或者只能是正常奖励。
乱提出要求,万一搞的母亲不高兴了,该怎么办?但又很想提出这个〝奖励〞。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便有了开头一幕。
在母亲不断地〝引导〞下,我说出了我想要的奖励。
但很奇怪的是,我明明心裡是想看着母亲帮我口交,但却说出了想跟母亲做爱的要求。
说出瞬间我马上意识到我说错话了,但母亲的回答却是出乎我意料,竟然爽快答应了。
母亲答应的当下,我内心真的是激动万分。
「罗碧达…罗碧达…」
一连串地叫唤我的名字,把我从回忆拉回了现实。
我抬头看着母亲,母亲依然恶狠狠地看着我。
手摸着被母亲打肿的脸,一股委屈之意涌上心头。
「你刚刚说好的。」
委屈感让我再度说出这句话,但马上就被母亲大声且凶巴巴的回:「你还敢讲?」
并做了搧耳光动作。
这动作让我吓到,以为会再度被母亲打,身体缩抖了一下,赶紧用两手肘做遮挡。
不过这一巴掌并没打下来。
我不敢放下手肘,过了一会,便听到母亲说:「没有奖励了。」
听到这个换我不愿意了,立马放下遮挡脸部的手肘,心不甘情不愿地看向母亲。
「看甚么?我跟你说没奖励就是没奖励。相反地,我还要处罚你。」
听到没有奖励,还要被处罚?我整个疑问了起来。
「罚你一个月,自己用手解决,自己去将精液射到我的杯子裡。而且只能射一次。」
母亲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就回房间去了。
听到这个,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顿时呆呆地站着,我明白母亲在说甚么。
这一个月我只能回到以前一样,自己打手枪,将牛奶射到母亲杯子裡。
享受不到母亲那温暖舒服的口交了。
心中的震撼导致我脑袋空白地走回房间。
也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
隔天一早起床,我不情不愿的在厨房裡,一手拿着母亲用来喝牛奶的杯子,一手正在打着自己的手枪。
虽然打手枪可以自己掌握力道跟口径,别有一番舒服感觉,但跟母亲的嘴比起来,还是有一些差距。
不过到不至于射不出牛奶,打手枪的过程,加上回味着前两天母亲口交的舒服,以及母亲含着鸡鸡的画面,最重要的是母亲那美丽〝花蕊〞仍印象很清晰。
经过一些时间后,还是能舒服地射出一堆牛奶。
儘管是打手枪,但射牛奶的过程,依旧使我忍不住地呻吟了几声「喔~吼~。」
直到射完牛奶。
拿着杯子,裡头装着还温温的牛奶,就往餐厅走去。
本以为母亲还会过一段才会出现,结果母亲已经坐在她位置上等了。
我直接将牛奶放在母亲面前,母亲看了我一眼后,便拿起牛奶,喝了起来。
我就这样站着看着母亲喝下我的牛奶,结果母亲喝掉半杯后,便像以前一样,脸开始红润了起来,身体也在轻轻的抖着。
虽然看过这画面很多次了,但百看不腻。
正当母亲稍稍恢复后,我俩又对到了眼。
母亲则是有点严肃着对着我说:「赶紧坐下吃早餐!」
被母亲点醒后,我立马回到位置上坐好。
我跟母亲便这样各自吃着自己的早餐直到结束。
接下来的这一个月,基本上都是这样度过,只有一天例外。
其馀天数都是自己射牛奶到母亲的杯子裡,然后看着母亲喝下。
自己特别想念母亲帮我口交的日子,尤其是剩没几天,那个念想越重。
期间,也是有发现母亲的微小变化。
就是母亲喝牛奶的反应不像之前这么大了。
以往都是两、三口就喝掉我的牛奶,后几天变成了分好几小口在喝。
虽然不知道母亲在想甚么,但母亲还是会将我的牛奶喝光就是了。
还有就是母亲喝完牛奶后,也会时不时地看向那已经见底的杯子。
感觉是母亲还想续杯,但应该是碍于她自己已经说出只能射一次的话。
而那个例外算是突发状况,那一次就是我正坐在高脚椅上打着手枪的时候,母亲突然冲进厨房裡,吓了我一跳,使我随即停止套弄自己的鸡鸡。
定睛看,母亲已经穿好工作服,像是已经准备好要出门一样。
就当我想要说出「妈,再等我一下,就快出来了。」
这句话时,母亲开口很急地对着我说:「快快快,我早上有
个紧急会议,很重要。」
边说边快速地靠近我,说完便在我两脚跨下面前,直接跪了起来。
接着母亲低着头正在拨弄、整理、扎绑着头发。
母亲好像是自己没拿捏好距离,再加上我坐在高脚椅,身后靠着电冰箱,不能往后退开。
渐渐地,母亲头随着她的整理,离我的鸡鸡越来越近。
直到我的视线从上看下去,母亲的后脑杓就在我正握着的鸡鸡地下方。
「等等我来弄,今天这次不用射到杯子,等等直接射在我嘴裡。」
母亲低着头持续说着,手也不断着在拨弄头发。
看来这次母亲真的有急到,不过听着母亲这样说,当下整个心情沸腾了起来。
看起来可以享受那期待已久的母亲口交,而且还可以亲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