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出声来,只能苦苦地忍受她们的折磨。
时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待我的身上布满了红印,甚至发青,她们才肯停手。
本以为得到解脱的我却看到肥胖女人拿着两根黑人阴茎大小的假阴茎走了过来,一根安在了阴茎锁上,一根用绑带绑在了我的嘴上。
最^^新^^地^^址:^^这一刻,我才明白自己的末来有多么黑暗。
……骚臭的淫水味似乎环绕在我身边久久无法褪去,随之而来的强烈恶心感与不适让我扶在墙边一阵干呕。
在这短短的三个小时里,我成为了四个黑人女性的发泄工具和性玩具,整个世界只剩她们那肥厚黝黑的大屁股和喷洒而出的淫水。
稍微回想了一下,我的腰又感觉隐隐作痛了。
最关键的是,她们并没有打算把我的阴茎锁解开,也就意味着我还会和这些可怕饥渴的黑人女性见面。
好在小黑佬似乎在忙事情,没有来找我麻烦。
这时,我就注意到旁边巷子内鬼鬼祟祟的男人。
他穿着得体的便衣,留着寸头,看起来得体干净,不会像那些萎靡不振的绿奴。
看着他英俊的侧脸,我突然辨识出了他的身份——姑姑的同事李志毅。
同时,他也是姑姑的追求者,只不过因为作为警二代养成的冲动自负并不招人喜欢。
忽然,他猛得往我这跑来,一不注意和我撞了个满怀。
“啊!”我差点没站稳,虚弱地扶着墙。
“小峰老弟,你怎么在这里?”身强体壮的警察同志自然是毫发无伤,李志毅看着我问道。
“我到想问你你在干什么呢。
”我回应道,强烈的恶心感再一次出现。
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出现,“咦,你们在这干什么?”女人身穿朴素的深绿色短袖和浅蓝色牛仔裤,细致地将衣物扎在裤子里,不仅展现出高挑婀娜的身材,更是给予人夏天的感觉。
我看清了女人的样貌,惊呼道:“姑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嗯?你忘了?我在这边教黑人防身术呢!”姑姑解释道,她看见了站在一边的李志毅,皱着眉头说道:“李志毅,你这是在干嘛?我说了我不喜欢被人跟着的。
”“我,我这不是怕你不安全啊,鬼知道这些黑鬼会不会对你起心思。
”李志毅说道。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姑姑不悦地说道。
“哈哈哈,秀妍,怎么在这里还能见到你的朋友?”又一个声音从巷子里传了出来,我才注意到一直走在姑姑身后的黑人,他穿着贴身的背心和宽大的大裤衩,夸张锁大的肌肉格外引人注意,正是与我有一面之缘的蛮象!他怎么会和姑姑走得这么近,果然在上次健身房的自由搏击后他就对我姑姑有想法了!
敏感的我立刻感觉到了姑姑与蛮象不一样的亲密程度,注视他的眼里都充满了敌意。
“就是我侄子和同事啦。
”姑姑回头对蛮象说道,又向我们介绍,“这是我的朋友蛮象,他人挺好的。
”妈的,姑姑你在说什么胡话?他对你有意思当然对你好,你怎么就忘了他的真实身份——非洲军阀?贩卖人口,倒卖枪械,这一切事情放在国内都是你厌恶的犯罪行为!我无语地看着对蛮象十分热情的姑姑,真不明白姑姑被蛮象下了什么迷魂药。
在短暂的聊天后,姑姑表明要和蛮象二人去看夜
场的自由搏击。
虽然没有明说,“约会”二字早已摆在了我和追求者李志毅面前。
正当我们不约而同地准备劝说姑姑时,蛮象意外地邀请我们一同前去,比我想象中要大气不少。
于是,我们四人在不太愉悦的气氛下共进晚餐,慢悠悠地来到了自由搏击的场地。
熟悉的夜色又唤起了我的阴影,好在这一次的场地并不是黑人的主场,以黄种人居多,其次就是白人黑人。
位于搏击台的不远处设立着吧台,我们一行找到位置坐下,蛮象为我们一人点了杯饮品。
目前为止,我确实没有感觉到姑姑和蛮象有超过朋友的情感和行为,倒是蛮象自作主张的态度让我有些不舒服,总感觉他已经扮演起姑姑男友的角色。
“姑姑,这算不算聚众斗殴,违法行为啊?”我将注意力放在搏击台上,看着聚光灯下的选手拳拳到肉,忍不住问道。
姑姑一时无言,看样子也觉得自己作为警察的职位到这非法场地不太合适。
蛮象咧嘴一笑,对着我和姑姑说道:“在场的这些搏击选手,除了会搏击,他们什么都不会!被警察查封了,他们生存都困难。
”
“呵!违法就是违法,别和我扯同情心。
”喝着闷酒的李志毅顶撞道。
眼看着气氛尴尬起来,搏击台上的响钟突然响起,比赛决出了胜者,居然是我们四人都不看好的白人选手。
紧接着,一个身材火辣的举牌女郎跳上搏击台,短暂的比赛休息时间随之开始。
不同于普通的举牌女郎,她是一个年上三十的轻熟女,身材高挑,看起来有一米七以上,五官妩媚动人,乌黑秀亮的波浪卷为她添上了成熟的韵味。
女人选择怀旧的暗红色运动背心和热裤,E罩杯的乳房和如脸盘大的肥臀几乎要爆出了布料。
女人的登场点燃了台下男人的欲火,她俏皮地飞吻互动,引得无数的欢呼与调戏。
“呼!这妞可太正了!”蛮象摸着下巴,目光大胆地欣赏台上女人的身材,又对着我们说道:“你们觉得呢。
”
“呵,这种地方的女人能干什么。
”李志毅讥讽道。
姑姑冷哼一声,默默地喝着杯中的酒水,我默默观察着姑姑的状态,将她的注意力扯过来,“姑姑,你不觉得台上的那个女人看着很熟悉?”
“嗯,你这么一说……是有点。
”姑姑看着搏击台,努力回忆也找不到答案。
正是李志毅所言,举牌女郎的工作可不止是举牌。
当她跳下搏击台后,已经有几个观众将钞票塞在了她那深深的乳沟里,被她挽着胳膊消失在人群中。
过于强烈的熟悉感让我的心如猫抓了般痒痒的,我忍不住以上厕所为由离开,想再次确认女人的身份。
好巧不巧,举牌女郎让我在男厕所找到了。
在两个肮脏发黄的便池中间,举牌女郎蹲在地上面对着两个嫖客露出的阴茎,仿佛与便池的作用和身份没有了区别。
嫖客是华夏男人,比起白人和黑人的阴茎要小上不少,比我还是要大上一圈,他们的身影挡住了我的视线,只能看到那特意暴露在外面的豪乳,又被紧致的衣领挤压在一块。
“呼!艳罄的口交真是一绝!”寸头男人舒服地感叹,止不住地摇了摇腰部,让自己的阴茎插得更深。
“可不,正经人谁会来这看打拳哦!还不是来找艳罄的。
”旁边的干瘦男人笑着说道。
看着女人的纤纤玉手在他勃起的阴茎上熟练地来回抚摸,就如同邪恶的魔女在勾引着人堕落,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魔力,站在厕所门口的我仿佛都能感同身受,不由地冒出尝试一次的想法。
很快,寸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