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进了酒吧后方那只有朦胧照明的走廊之中.
这是要把自己拖出去做些什麽事情了吧?饭部直树还真有点小期待,而且这期待值随着自己被抬进一间房间而逐渐升高,在被放在一张双人床上,然后两名服务生退出房间之后期待升到顶点
现在房间裡只剩了饭部直树和美丽的大姊姊了,再来难道就是自己要赚到不是,是在美丽的大姊姊身上失去童贞了吗?
美丽的大姊姊坐到了饭部直树的身边,扶起了饭部直树,只是美丽的大姊姊接下来并不是像饭部直树预期的那样脱掉自己的衣服,或是脱掉饭部直树的衣服,而是一下子亲吻在饭部直树的脖子侧面.
说是亲吻也不对,饭部直树感觉到美丽大姊姊的牙齿印在自己的脖子侧面,虽然一点也不痛,但是饭部直树可没听过『牙吻』这种吻法,想都知道一点也不浪漫好吗?
而且美丽大姊姊的『牙吻』时间也太久了吧?
虽然说『牙吻』似乎感觉起来还挺舒服的.
出乎意料的是,饭部直树期待着美丽的大姊姊宽衣解带,拿走自己的童贞,但是美丽的大姊姊则是『牙吻』了饭部直树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就放开了饭部直树,满意地抹抹嘴,扶着饭部直树在床上躺好,拉过被子替饭部直树盖上,然后美丽的大姊姊起身走出了饭部直树那朦胧的意识范围
就这样走掉了?!
说好的要把自己拖进房间裡各种享受呢?!
难道美女大姊姊所谓的『享受』就只是『牙吻』而已吗?还真是怪的嗜好啊!
在满心疑惑不解之中,一阵疲惫感袭来,淹没了饭部直树最后一丝意识.
饭部直树一觉醒来,只觉得清气爽,并没有听别人说过的什麽头痛口渴之类宿醉症状,彷彿昨天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作梦一样.
可是饭部直树现在确实是睡在昨天『梦见』的那张床上.
然后饭部直树就想起了美女大姊姊那怪的『牙吻』.
于是饭部直树找到了镜子,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脖子,没有留下吻痕或是咬痕不对,并不是没有留下痕迹,只是那痕迹看起来异常怪,就像两个微微发红的圆点?
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这就很怪了,被美女大姊姊『牙吻』了那麽久的时间,留下的痕迹不是唇印也不是齿印,而是两个斑点?
饭部直树感觉还满失望的,主要是饭部直树预期着美丽的大姊姊会取走自己的童贞,但是美丽的大姊姊除了『牙吻』自己脖子以外就什麽事情都没做;不过话又说回来,饭部直树确实也没失去什麽,反而小小赚到了几杯酒和一晚舒适的睡眠.
既然没失去什麽就别抱怨了,至少比起苦读三年却落榜这种事情来,昨天晚上的事情根本没什麽好抱怨的.
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走出房间,饭部直树打算去找夜店的人探听一下昨天晚上那个美丽的大姊姊是谁,是不是这裡的常客,饭部直树想要向美丽的大姊姊道谢,或许下次就会被美丽的大姊姊给吃掉了呢?
只是饭部直树才走出房间,就看到穿着和服绑起袖子,一副工作打扮的美丽大姊姊.
「早安,昨晚睡得还好
吧?」看到饭部直树出现,美丽的大姊姊露出了明快的笑容道着早安.
「睡得非常好,多谢招待,给您添麻烦了真是不好意思.」饭部直树向着美女大姊姊鞠躬.
「不客气,我昨天可也是好好享受了,小第第可真是龙精虎勐,姊姊我都欲仙欲死了呢!」美丽的大姊姊举袖遮脸,看起来似乎就是要遮住泛红的脸颊一样.
「可是姊姊昨天只是咬了我的脖子而已吧?这样姊姊都能欲仙欲死吗?」书呆子一个,不懂怎麽做人也不知道有些话只能想不能说的饭部直树冲口就将内心吐槽都说了出来.
「你怎麽知道我咬了你脖子?」果然听了饭部直树的吐槽,美丽的大姊姊瞬间脸上变色.「你不是喝醉了吗?」
「啊,是喝醉了,只是不知道为什麽还是留有一点意识而已,嘿嘿.」看到气氛有些不对,饭部直树急忙打哈哈想将气氛圆过去.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大意了呢.」
只是,饭部直树的努力很显然没有起到作用,因为美丽的大姊姊突然目露凶光那对眼睛都变红了绝对是目露凶光了吧?
接着美丽的大姊姊突然扑上来,一把抱住了饭部直树;而饭部直树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好大好软又好有弹性!美丽大姊姊身前那对奶子至少有f杯不,g杯不不,h杯!是h杯的魔乳吧?!是h杯的魔乳没错吧?!
然后美丽的大姊姊一张口,虎牙一闪,又是一口咬在饭部直树的脖子上;只是这次美丽大姊姊咬得有点用力,饭部直树感觉到美丽大姊姊的两颗虎牙扎进了自己脖子,全身的力量就开始从被虎牙扎破的地方迅速流失,相对地,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却从被虎牙扎破的地方向着全身扩散开来,让饭部直树虽然想要挣扎却又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不行,再被这样咬下去,就要就要去了!
实在是太爽了啊!
从脖子向全身扩散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饭部直树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迅速膨胀起来,变得异常坚挺,同时因为累积的快感而变得更为敏感,还有一种想要射精的冲动那应该是想要射精的冲动吧?虽然饭部直树没有经验,但是那种感觉和想要喷尿的感觉不同,而下身能射的除了尿液和精液还能有什麽东西?
虽然饭部直树强忍着射精的冲动,但是随着快感的迅速累积,射精冲动越来越难忍耐,终于饭部直树一阵哆嗦,下体开始有节奏地抽搐起来,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射出去.
在被晕眩感彻底夺走意识之前,饭部直树脑中只剩了一个念头竟然被女人咬个脖子就高潮到射精了,以后都没脸做男人了
[其之一被变成吸血鬼了]
当饭部直树再次回复意识的时候,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片黑暗.
不,不完全是黑暗,正确来说饭部直树的视野之中没有光线,但是很地,饭部直树却能清楚地看见东西,而且饭部直树看得出来自己现在正身处于一个人型大小的箱型容器之中,这容器内部还衬有柔软的丝绒,躺起来非常舒适,比饭部直树躺过最高级的床垫都还柔软舒适.
所以这是什麽情况,自己躺在一个有着高级丝绒衬裡的人形大小箱子裡?还有就是哪种箱子裡会衬着高级丝绒,大小还刚好能容纳一个人躺
喔,不是吧?自己该不是被人塞进棺材裡了吧?!
当『棺材』这个概念进入了饭部直树的思考范围之中时,饭部直树吓了一大跳;所以那个美丽的大姊姊把自己塞进棺材裡,该不会是想要把自己活埋了吧?
不要啊我还没活够啊虽然落榜的时候确实觉得不如去死算了但是我真的不想死啊要死至少也要先脱处了再死啊
很有可能会被人活埋的想法吓坏了饭部直树,于是饭部直树伸手用力去推眼前衬有丝绒的棺材板;虽然饭部直树不认为自己推得开棺材板,毕竟棺材板多半已经被钉死了,而且棺材都有可能埋进地下了,饭部直树如果手上没有几吨的力道根本推不开被钉死又被厚重土层压住的棺材板.
推不开是一回事,明知要死了却不挣扎一下总是不甘心的.
出乎饭部直树的意料,棺材板竟然没有被钉死,而是被饭部直树双手一推就推了起来,『哐噹』一下翻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