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还在因为刚才我不搭理她而生气,一直在碗里扒饭,反而对于我现在说的事情没多大反应,毕竟亲戚什么的来家里住几天又走了不是再正常不过的吗?
我自己想想,也是,逻辑和理由那是再平常不过了,没什么不妥的。
母亲对于我的这两个决策却是有着明显的情绪反应,不过这种情绪反应对我来说是正相的。因为她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光隐瞒不了其他人的,但是一想我做这些就是为了母亲高兴,还能不让她背地里偷偷的得瑟吗?
一顿饭吃的枯燥无味,大家都在扒饭,现场气氛安静且诡异…………月色朦胧,照耀大地的样子好像我的意识,朦胧模糊,一切都很静态唯美,这种唯美甚至让我想象不起来我的梦境——或者我根本没做梦。
所以没做梦的人很容易被惊醒的,我没有刚醒来的时候那种现实和梦境不分的强烈代入感,用梦境的内容来对话现实。
所以,在我家大门被打开的时候,我就微微有所察觉……谁!
夏日炎炎,我的房间里面吹风机摆头吹来吹去,把旁边母亲的被角吹的一起一落的。母亲的胸罩被我丢在了一旁,虽然说之前就让她不再穿这个东西,但是强调几遍也不是什么难事,以免出现我趴在母亲胸前,看到的竟是文胸勒死的勒痕这种情况。
母亲还有睡,躬身侧躺的睡姿,发丝如同她身上的被角一样,也在随着摇头风扇的频率而翩翩起舞。
大脑刚癔症发呆了一点时间,家里就被人给闯了进来,进来的还是两个我不认识的中年妇女。
我愣了下,我愣住的原因是,第一,之前并没有谁敢不知会我一声就闯进来我家的;第二,这两位年老色衰的大婶,直接跨过客厅出现在我的房间门口,看到了我和我的母亲在一张床上大被同眠。
我没开口说话,而是起身收拾,期待这两位大妈给我的解释。
“你是严林吧?”
“没错,找我啥事?犯得着起个大早来?”
“我们计生办的,现在来这里拿人……”
我诧异了,拿人?拿谁?
还未等我开口询问,她们两个就说出了答案:“你姨妈,张凤棠……”
两位大妈大婶毫不客气,看起来着实像是不畏强权的烈士,可是她们的这种不畏强权的趾气高扬,在我这里却让我云里雾里。
我哪里得罪计生办了?
又为什么抓我姨妈?
张凤棠还是村民选票投举出来的新任小屯村计生办主任。
计生办的人抓计生办主任,真的是贻笑大方。而我作为姨妈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现在却他么的气不打一出来。
系完身上衣服的最后一颗扣子,我起身,走到这两位年老色衰的大妈大婶面前,忍住怒气尽量的礼貌用语。
“我姨妈犯什么罪了……”
“这还用说?计生办的找她能有什么事,不还是二胎……国家都说了控制人口了,要少生优生……不听国家领导是不……”
黄衣服大妈张嘴就来,瞪着一双死鱼眼,色厉内荏,看来肯定是来者不善了……我耐着性子道:“那你说咋办?”
“交罚款……你跑不了的……”
听到这里我忍无可忍,一巴掌打在黄衣服大妈的脸上,再是一脚狠狠地踢在她的小腹,几个瞬间做完这些,然后云淡风轻的拍了拍手,淡定道:“你主子就剩下几天的任期了,还在狗仗人势呢……”
“你!你敢打我?行啊,严林,敢造反拉你……孙琦,咱们回去告状去,我不信治不了你个村霸了……你在中国地盘上搞反动……等着被抓吧你……”大妈的泼妇气质油然而生,这让我嫌弃的皱了皱眉头。
我无所谓这个黄衣服大妈给我扣的烂帽子,简单粗暴的说了一句:“滚……”
说罢就把她们两个给推出了我家。
关好门进了卧室,才发现母亲这个时候早就醒了。
“额……”愣了一下,我下意识给母亲解释,“找茬的,计生办那群孙子的德性往年我们又不是不知道,再来直接让她们滚就行了……”
母亲生了个懒腰,露出了大批的肌肤,“嗯”了一声,看似并不怎么在乎刚才的事情。
“以后节制点吧,林林,你正在长身体,这种事情做多了会影响身体发育的……”
母亲伸了个懒腰之后又舒服的打了个哈欠,身上的被褥自然脱落下来。
我没说话,而是选择再去扯母亲身上的被褥,直到母亲一丝不挂,我才满意的点点头。
“说你呢林林,怎么当成耳旁风了……一滴精十滴血,你这天天缠在我身上的,小心肾虚噢……”母亲拍了我一下,警告道。
“放心吧,你儿子我肾虚不了的,银枪小霸王是跟你说着玩呢……再说了,这些东西又不是弄出来浪费了,都在你的身体里了……妈你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要脸,臭流氓……谁教你的……”
“还要教吗,这不是每个人都无师自通的……”
“严林你下流的还挺有道理的呀……”
听说母亲话语的的嘲讽,我不好意思。不过还是倔犟的说:“我只对我喜欢的人下流……”
说罢摸了摸母亲的白皙的肚皮,好像里面真的有一个生命似的。
“别摸了,没怀上……前天才……出血,今天怎么可能……”
“没怀上小问题,我们再来,岁月静好……”
说来就来我动手把母亲放倒在床上,开始对她进行上下其手。
一阵子摸索我进入了母亲的身体,开始抽动起来。
我和母亲变换着不同的姿势,身体几乎时刻都连在一起,在这场早晨的大战中,母亲的嘴、阴道、甚至肛门,都被我灌入了大量精液。我垫高母亲的屁股,分开她的大腿,用手扶住我的大家伙,顶在母亲胯下肥美的阴唇上,然后我开始发力,一寸寸的,用力的深深插入到生我养我的母亲体内,鸡巴停留在母亲逼穴里面,我仔细感受母亲体内的味道。
停下来喘了一会儿后,我继续把龟头深入顶在母亲的子宫口上,然后夹紧双臀,胯部用力,再次一寸寸的,挺动我的屁股,使劲的把鸡巴向里顶,直到突破了一个极热的软弹之地,龟头接触到的尽是柔软……而母亲这个时候,则是抖动着身体,尽显抚媚的嘤咛了一下。
在彼此身份之间的强大差距下,在身体接触上如此强大的刺激下,我还没有抽动几下,就控制不住自己把精液直接射入母亲的子宫里了,迎来了一个非常强烈的高潮。
……小岔子平安走过,大路上平淡无。
除了我把计生办的那两个家伙痛打落水狗了一般,这两天似乎也没啥大事情了。
哦,忘了是有一件的……那就是高考……真是圣的一刻。
有人野鸡变凤凰,有人还是回家种田,这种带有普通人寄予的强烈阶级流动跨越需求的竞争,无疑是这段时间全国民最为关注的,再八竿子打不着的行业工作和活动,都得停下来闲聊一下今天的招收形式,或者直接干脆的问咱们村出了没,出了没,这个“出”肯定出的是“大学生”,万里挑一的天之骄子,出息肯定是有的,无上荣光这么说也不算是太差……鱼得水的李经理这几天回老家了,听说这次是回去给孩子办户口去的,也是见怪不怪,民风都是如此……总是会有很多村民选择不去给孩子上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