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道:“是放不下,因为你的身体里流着我和你妈妈的血液。”华儿气苦的道:“爸爸,撇开身份,撇开血缘来说,您……只是个没有女人照顾的男人。”
我哑火了,是,撇开身份,撇开血缘来说,对女儿的身体我还真的模糊了她和已故妻子罗箐,记不清是妻子罗箐带给我的欢愉持续至今还是她故去之后我还记着有过这样的欢愉。
华儿伸手摸着我的脸庞,道:“爸爸,身份和血缘很重要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您身边有个女人能照顾您,我身边有个男人能照顾我;咱家的经济条件来说,可这世间有哪个女人男人能真心对待您,对待我?没有!爸爸,所以,我……不能没有您,您……也不能没有我。”
是哦,我和华儿都互相不能没有对方,真心人难求,这也就是这世间社会上的无奈和残酷。
我伸手握着华儿的手腕,却并没有把她的手挪开,手掌沿着华儿的手臂滑向她的胳膊,滑向她的肩头,滑向她一丝不挂的后背……
华儿有些福至心灵一般,顺着我的动作把身体挪动靠近我,最后,整个身体贴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