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间的嫩穴处。
她忽然想起了自己今晚为什么来这里,便伸手从怀里拿出了那个金簪,对种寒玉道:“师傅你看,爹爹给了我一对漂亮的金簪,我想将这一个送给师傅。”种寒玉停住手,看了一眼那个金簪,道:“乖徒儿,来,把它给师傅戴在头上。”种寒玉低下头,开始隔着衣服亲吻她的胸部。扈三娘用颤抖着的手把金簪插在了种寒玉的头发上。
“师傅……师傅?”“乖徒儿,你说吧,师傅听着呢。”这时她已经解开了扈三娘的衣服,正用舌头舔允着她左边那颗粉红色的小乳头。“女人……也能喜欢女人吗?”“是啊,有的女人既喜欢男人也喜欢女人。比如师傅我,我就喜欢你这个乖徒儿。不过,要想生孩子的话,还得去找男人。”“那,师傅,你会嫁给我哥,给他生孩子吗?”“不会。师傅年轻时跟人生过一个孩子,是个男孩。他比你大两岁,后来丢失了。师傅年纪大了,不会再要孩子了。”这天晚上,扈三娘没有回她的闺房,而是和师傅一起睡在这间木屋里。第二天天亮后,她发现师傅不见了。她想起昨晚师傅搂抱着她睡觉时,贴在她耳边说过的几句话:“师傅还有要紧的事情去办,不能一直在这里陪着你了。真舍不得你啊。”当时她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了,没有去多想。现在师傅不见了,她是不是已经走了?扈三娘忽然发觉,她也很舍不得让师傅离开。她找到扈成,问他道:“哥哥,师傅她不见了。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扈成不知道妹子偷看了他和种寒玉之间的丑事,故作漠然地答道:“这个我却不知。她这种来历不明的女人,真让人琢磨不透。谁知道她会去了哪里呢?”扈三娘忽然觉得哥哥今天的样子特别可恨,真想在他脸上打一拳。不过她还是忍住了,没有跟他说破。
整整一天,扈三娘都闷闷不乐。晚上她睡不着,躺在床上想心事。最近扈太公已经放出言语,要给她定亲。已经有两家人上门来说亲了。一家是东平府的张家,他家的大公子是个才子,在东平府很有名气。另一家就是独龙岗前的祝家,祝朝奉的三儿子祝彪跟扈三娘同岁,还未曾定亲。扈太公左思右想,有些拿不定主意。
扈三娘没有仔细想过自己的婚姻之事。一来是年龄还太小,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嫁一个甚么样的郎君。二来是婚姻大事自古由父母作主,她一个小姑娘哪里插得上嘴?自从拜了种寒玉为师之后,她好像开窍了许多。她现在对嫁人生孩子这种生活并不是很向往。在内心深处,她很羡慕自己的师傅:她不必呆在家中,可以到处走动,而且,她想跟哪个男人好就跟哪个男人好。
半夜里扈三娘被种寒玉从睡梦里叫醒:“徒儿,徒儿,你醒醒!”她睁眼一看,见师傅她穿着一身黑衣黑裤,背上背着一个包袱站在她的床前。她还扎着绑腿,头上脸上也被黑布遮住了一大半。“师傅,你可回来了,我想你!”她从床上跳下来,一把抱住了师傅。她能感觉到师傅的心跳很快,身上出了不少汗。她可能刚刚奔跑了一段时间。
“师傅我也想你啊。因为舍不得你,才想着回来看看你再走。我杀了人,不能在此久留。”“啊?师傅,你杀了谁?”“我杀了祝家庄的那个教头孙德武。上次他们人多势众,我敌不过,被他砍伤了大腿。他们将我绑起来关在一间小屋里。半夜里孙德武摸进屋里来欺负我,我伤重不是他的对手,被他奸污了。他走之后,那个该死的店小二趁我虚弱无力,进来再次强奸我。我挣脱了捆绑,用绳子将他勒死了。从祝家庄逃出来后我昏倒在路旁,这才被你所救。”扈三娘和哥哥把种寒玉背回家时,就知道她被人强暴过。因为害怕惹她伤心,扈三娘一直没有向她仔细打听此事的经过。直到现在才从师傅嘴里得知了详情。她抱住师傅大哭,道:“师傅,你别走,我舍不得你。”“乖徒儿,师傅也舍不得你啊。可是撇开杀人之事不说,我已经在此地耽搁了快两个月的时间,刑部王尚书还在京城等着我的回话呢。”说罢她拿出一捆东西递给扈三娘,道:“这是我母亲传给我的日月双刀,上次和我的行李包裹一起被孙德武抢了去,今晚我又抢回来了。这是两把不可多得的宝刀,我现在传给你。你已经从我这里学会了刀法,只是刀法中的许多奥妙你一时还无法弄明白,只能在使用时慢慢地用心领会了。”她搂住扈三娘的身子道:“乖徒儿,你是我见过的天赋最好的女子,将来肯定会比红拂女聂隐娘这些有名的女侠还要厉害的。”说罢,她双手捧着扈三娘的脸,和她亲了一个嘴,随后转身推门出去了。
扈三娘把宝刀抱在怀里,目送着师傅离开,她的泪水哗哗地从脸上淌了下来。
几天之后,扈三娘听到了祝家庄传来的消息:教头孙德武半夜里被仇家袭击,身负重伤,却没有死,被救了过来。他肚子上挨了一刀,还被打折了一条腿。还有,他的鸡巴也被齐根削掉,成了一个废人。没有人知道袭击他的仇家是谁,他自己对此讳莫如深,不肯吐露一个字。
清风观扈三娘自从师傅走后,每天除了跟哥哥一起读书就是练武。师傅跟她提到的红佛女和聂隐娘她从前在书上读到过。她知道那是传故事,当不得真,虽然她心里很希望那些故事都是真的。她之所以努力读书练武,就是隐隐地觉得自己可能不会像寻常女子那样嫁人生孩子终其一生。她必须多学些本事在身,以应付将来的各种磨难和困境。她觉得师傅说得很对:“艺多不压身。”一晃五年过去了,扈三娘真的出落成了一个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儿。
扈成发现,妹子最近变了许多。她常常独自坐在一个清净的地方想心事,不再是过去那个活泼快乐的小姑娘了。她跟他这个当哥哥的也疏远了不少。还有,她的武艺提高很快,简直就是突飞猛进。要不是他的力气大一些,他几乎肯定自己打不过妹子了。他们兄妹之间并没有比试过。扈成最拿手的兵器是一杆铁枪,足有二十斤重。他觉得如果和妹子在兵刃上较量的话,自己的胜算还是要大得多的。
自从师傅离开后,扈三娘就没有再和哥哥一起练武,而是一个人去没人的地方自己练。因此扈成至今还没有见过她的那两把宝刀。这一天,他无意中经过妹子练武的地方,躲在树丛后,终于偷看到了妹子是怎么练刀的。
只见那两把刀在她手里舞动起来寒光耀眼,杀气逼人,他都不敢相信舞刀的人会是他妹子。扈三娘的个头长高了许多,比哥哥只矮了一寸多。她的身体也比过去强壮多了。特别是她身上的一些部位有了很明显的变化,让男人见了想入非非。扈成不由得想起了她的师傅,那个和他睡过一次的名叫种寒玉的女人。
种寒玉教扈三娘练武时,扈成在一旁观看过几次。他只是觉得她长得很美,身材性感迷人,并没有认为她的武功有多厉害。后来不知为何,她主动来勾引他,让他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儿,她自己也被他肏得淫水飞溅,娇呼不已。从那以后,扈成就更没有把种寒玉的武功放在眼里了。等到孙德武被仇家重伤的消息传来,他大吃一惊。
他敢肯定这事儿是种寒玉干的,因为她在出事后的第二天就失踪了。他去问过妹子她师傅的去向,却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意识到了这个姓种的女人的可怕。要想重伤孙德武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此之前,独龙岗的三个庄子里没有一个人是孙德武的对手。
他全贯注地盯着正在舞刀的扈三娘,渐渐地,在他眼里,妹子身上的衣裙都不见了,她幻化成了一丝不挂的种寒玉。她雪白的奶子在不停地晃动着,她健美的大腿和屁股更是对他产生了极大的诱惑。扈成胯下的肉棍直挺挺地竖了起来。
突然,“咔嚓”的一声响,她手中的宝刀砍在离他只有几步远的一棵松树上,将手臂粗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