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朝前走,走开几步,她猛地站住,重重拍了下巴掌,“我知道了!我的贞操带没了,男人只要看到我就可以和我做,但这人一点反应都没有,说明他是有特殊身份的!他那里有线索!”
想通这一点,热依扎立刻用比逃开时更快的速度冲回刚才被男人吓跑的地方,边跑边得意地对着镜头笑:“怎么样,我聪明吧?”
那个男人果然还是稳如泰山地坐在阴影里。
热依扎气喘吁吁地问:“你这边是不是有线索?”
男人缓缓点头。
“哪一方的线索?”
“都有。”
“你能把线索给我吗?”
“可以,但是有条件。”
热依扎翻了个“早就知道”的白眼,等这男人继续说明。
男人进一步解释:“我这里有五个盒子,其中一个装的是母狗队的线索,一个是美肉队的线索,还有三个是空的。你可以在这些盒子里选一个,如果直接抽中了线索,不管是哪个队的,你都可以拿走;如果抽到空盒子,就必须满足我的要求,才可以获得线索。当然,你只能获得一个线索,明白了吗?”
“明白!先拼运气,运气不好就卖身换线索!懂了!”热依扎是爽快性子,搓了几下手,“我有不祥的预感,我这人的运气不是很好!试试吧,盒子呢?”
男人从流动服务点的抽屉里取出五个小盒子。
热依扎屏气凝,手指在五个盒子上飞速跳点,最终选了左数第二个。
运气果然不好,盒子是空的。
“那现在怎么办?你有什么要求?”
“你先说,想要哪个队的线索?”
“这两个还不一样吗?”
“是,本队线索和别队线索,要求不一样。”
“我要我们队的,美肉队!”
“那你跟我来吧!”
男人领着热依扎走进旁边一个虚掩着门的店铺,打开灯,地上铺着单人床垫,在昏暗的灯光下,整个环境看着就像是日本无码v的简陋拍摄场地。
床垫上放了一卷麻绳和几枝蜡烛。
“我的要求是,把你绑起来,滴蜡和操屁眼,等我射了,你就可以拿走线索!”
热依扎随口骂了句“变态”,随即警觉地问:“和你做,会不会算到3个人的做爱份额里?不是说我做满3个男人,就要淘汰吗?和你做算在内吗?”
“不算。”
热依扎这才放心:“那我现在怎么做?”
“你去垫子上,用狗交的姿势趴好就行。”
“这样?”热依扎脱下短裙,跪趴到垫子上,两手扶在脑袋边上,上半身尽量压低,撅起屁股。
男人在她身后利索地脱光衣服,走到热依扎脑袋这一侧,掰着下巴,端起了她的脸。
“你要干……”最后一个“嘛”字还没出口,男人捏住下巴,使她的嘴保持一个不规则的o型,难以合拢,随手把团在手里的内裤塞进她的嘴里。
热依扎“呜呜嗯嗯”地抗议,抬手想要把内裤扯出来,男人抓住她的胳膊,将她的双手反剪。这样一来,热依扎就不能再乱动,如果还想保持平衡地跪趴好,就必须侧着头紧贴垫子,把脑袋作为一个支点来支撑身体。
“乖乖的,趴好,想要线索,就要满足我的要求!”男人一边轻柔地说话,一边用一只手抓紧热依扎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抖开麻绳,先用一头简单绑住她的手腕,随即抄起另一个绳头,开始在热依扎身上做起简单的绳缚。
绳子在她的双乳上缠来绕去,形成绳圈,紧勒两个乳房,使双峰愈发凸显地挺起。在乳沟处打一个绳结,绳子绕到背后,男人解开热依扎的手腕,将两只手臂折拢,并排着背负在身后,她的手掌现在能触碰的,就是另一条手臂的肘部,然后他慢条斯理地一圈圈把绳子缠上去,把双臂缠绑得紧紧的。男人的动作不轻不重,热依扎虽说感觉有点难受,但还不至于痛到受不了。
因为手臂被箍紧了,刚才绑过的手腕就没必要再管了,一端绳子横过背脊,从股沟间拉下来,勒进两片臀瓣,瞅准部位在中间打出一个凸起的绳结,小心翼翼将这个凸起顶在肉缝之间,绳子在腰部再围一圈,拉回到身前,使劲收了收所有的绳子,尽可能拉到比最紧的程度略松一点点的状态,男人这才把绳头和胸前的绳结连在一处。
“算了,条件所限,绑个最简单的吧,腿就算了。”男人意犹未尽地搓着手,一时兴起,在面前高撅的肥臀上重重抽了一巴掌。
热依扎“呜呜”地呻吟,扭着屁股以示抗议。
男人被她扭得心头火起,双手落在丰满的臀瓣上,挑逗般爱抚起来。热依扎只觉得臀肉被揉搓,被捏掐,被使劲掰往两边,使屁眼完全暴露出来,又被用力推往一处,臀沟被压缩成了一条细线。恣意的玩弄,使她的呼吸渐促渐重,双颊变得绯红。
玩够了臀肉,男人拉住背上留的一个绳头,轻轻拽了一把,所有紧勒在身上的绳子同时收紧,前胸、双手、下身同时感受到轻微的痛感,热依扎“嗯嗯”地哼出声来。
被绑成现在这个样子,是她从来没有过的体验,热依扎莫名有种自己被这个男人俘虏,从此变成他的私人物品的错觉,恐慌和羞辱感,怪地混合成一种兴奋,她不自觉地并拢双腿,紧紧绞起,下身黏黏的,已经流了很多水。
男人的手往下滑,在股沟上方又扯了一下绳子,这一下抽动,下身的感受更加强烈,粗糙的麻绳完全勒进两腿间,凸起的绳结压开柔嫩的阴唇,有一半沉入肉穴中。刚开始,阴部被磨擦得有些发干发痛,但随着越来越多的淫水泛滥而出,润滑了绳子,反倒变成一种难耐的刺痒。热依扎越来越难忍耐,乳房鼓鼓地胀起,身子扭得更加妖娆。
见热依扎的情绪渐渐到位,男人点燃了一根蜡烛,等了一会,开始有蜡油滴下后,他慢慢举起蜡烛,悬在热依扎肩膀上方,一滴红艳艳的蜡油缓缓落下,滴在热依扎白皙的皮肤上,使她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
玩滴蜡虽然通常会用低温情趣蜡烛,但刚烧出来的蜡油还是挺烫的,不至于对人体造成伤害,却会带来强烈的痛感。男人缓慢地移动手中蜡烛的位置,从肩到背,从背到腰,从腰到臀,每一滴蜡油的落下,都会使热依扎的身体抽搐,塞了内裤的嘴只能发出“吚吚呜呜”的哼鸣,呻吟越来越急促,也变得越来越痛苦。
男人最终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屁股上,费尽心思地在两片臀瓣上各自滴出一个不是很规则的圆。他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戏谑地问:“要不要在屁眼上也烫一下?”
“唔哇……”热依扎的脑袋是支点,连摇头都做不到,只能用惨兮兮的呻吟来表达心意,整个身体都在跟着颤。
“要不在骚屄上来一滴蜡油吧?”
热依扎哼鸣得更加可怜。
“那就求求我,求得可怜,求得乖,我就不滴了。”
“呜呜呜呜!”如果能开口,热依扎肯定会好好哀求,可嘴巴被塞着,根本说不了话,虽然明知男人是在戏耍他,但还是又扭又哼的,显得很狼狈。
男人不再逗热依扎,作为线索持有人,事先开过会,被总导演和总策划告诫过不能让参与游戏的女艺人在任何一处逗留太久,他玩热依扎差不多也够了,准备进入最后一个阶段。
他俯身亲吻热依扎没滴过蜡油的那一侧肩膀,舌头滑过肌肤,小声说了句:“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