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师弟总算能如愿以偿了。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李因眯起眼,笑吟吟抚摸着眼前青年的面庞。他的指尖自对方的眉峰一路滑落到柔软的浅唇线,又轻轻往下一勾,抵住了紧闭的齿关。
岳清夏无知无觉,双眼紧闭,由着他放肆动作。李因哈了声,收回手,向后退了一步,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他此刻正站在一处密林处的空地上,空地正中,一柄无鞘宝剑烁烁发光,剑光凛冽,显然不是凡物。李因却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只盯着被几根藤蔓吊起,悬挂在两棵高耸
云的棘树间的岳清夏。
藤蔓约有子手腕粗细,颜色青碧,表皮浮着根根血丝。两根分别缠在岳清夏左右手腕上,两根扯住他脚踝,将
拉成个“大”字形。李因打个响指,缠住右手的那根藤蔓松开,岳清夏身形倾斜,李因手一勾,将他拉进怀里。
如果忽略那几根藤蔓,此时两的样子,倒像极了一对亲密依偎的
侣。
朝思暮想的在怀,李因再也按捺不住,低下
,凑在岳清夏的颈侧啃咬。岳清夏自幼修行,皮肤白皙柔软,李因没费多大力气,就在他颈侧印下了一串红痕。
他手上更是不停,直接抽开了岳清夏的腰带,外衣松垮,被他小心取下,连着衣带一起,收了自己的乾坤袋中。
——这可是只有白华山首席大弟子才穿得的阑云袍,留在手里,说不定会有些意想不到的用处。
退去外袍,岳清夏身上只剩了亵衣长裤与鞋袜,李因又替他将长裤并里裤脱了,素重仪表的白华山大师兄,便成了个只着轻薄亵衣,下体光在外,一览无余的模样。
李因大笑。
他长于院之中,自小便知
事,也自小便知自己比起那些腰肢酥软的
子,更喜欢身材修长的男儿。后来因缘际会得以拜
白华山修道时,李因一眼看上了掌门首徒,他们的大师兄岳清夏。
只是他与岳清夏之间,岂止云泥之别?岳清夏自幼清修,连色都不近,又怎会委身一个既无出身背景又无修为的小弟子?
他只能按下欲念,装作没事一般,偶尔向代师传艺的岳清夏请教几个问题。岳清夏是被
当做下任掌门教导出来的,
子温和,从不吝于指教小师弟。一来二去,两
倒是渐渐混得熟了。
可关系再熟,他也承受不起暗算岳清夏的后果。李因只能默默忍着,直到三月之前,他在一处窟中,发现了一具尸骸。
当时他还以为自己是撞见了个睡着的,那尸骸尖嘴猴腮,面目可憎,却面色红润,宛如生
。李因大着胆子上去摸了几把,才发现他已无气息。
靠着尸骸边散落的几本书册,李因弄清了前因后果。
那具尸骸,居然是十年前,曾闹得修真界一片犬不宁的万
老祖邢莫修,此
出身至
魔宗“欢喜教”,却独树一帜,不走
阳
合之道,而是寻了名门大派的男弟子来,细细调教成炉鼎,与之双修。当时几大修真门宗都有弟子落
他手,据说救出来时,不仅道行已毁,还对那万
老祖死心塌地,甚至不惜与自己的同门决裂。
名门正道自然容不得这,一番血战过后,万
老祖从此销声匿迹。
根据李因看到的那本万老祖手记,他当时是舍下了一具分身,本尊逃离,找了个清静之地修养,想着躲过这阵风
,再去寻当年的仇
晦气。但他命犯流年,居然在行功过程中走火
魔,身形僵化。邢莫修心知自己过不了这关,又不甘一生
研的“蟠龙乘凤之道”就此消亡,
脆记了下来,留待有缘之
。
这些功法落到任何一个名门正派的弟子手中恐怕都会连着邢莫修的尸骸一起被烧成灰烬,李因得了,却是如获至宝。邢莫修一生走邪道,留下的除了欢喜教的功法,还有无数旁门手段,他细细琢磨了几,竟从中找到了一条路子,让他能得到那个梦寐以求的
。
最初的布置,就是这处密林。再过三个月,他们的师父,白华山掌门便要过寿了。整百大寿难得,白华山弟子都在琢磨该怎幺准备礼物,岳清夏不知帮了多少
寻寿礼,
到自己时却犯了难。此时李因“恰好”告诉他自己路过一处密林时发现有剑光冲天,岳清夏自然心动。
可惜这处林中,早被李因布下了迷魂阵。邢莫修当年的炉鼎跟仇家都有白华山一份,早把白华山功法琢磨得熟,该如何克制也被他一一记下。再由李因这个把岳清夏的
习惯摸得不能再熟的
出手,自然是一击得中。
此刻李因也懒得再摆出那副天真无邪小师弟的面孔,邪目光直接落到了岳清夏双腿之间垂着的
物上。
“想不到师兄这里的毛,竟这般少……”李因伸出手,将那虽在沉睡,却也能看出分量不错的阳物轻轻托起,又掂了掂,“之前几次共浴都只隐隐约约瞧见一点,连看都不敢看仔细了。”
岳清夏体毛稀疏,只有少少一点,颜色也浅淡。李因拿手指撩了撩,又顺着岳清夏的茎轻轻摸索,指尖沿着微微鼓起的血管滑动,抵在
边缘绕了几圈,再点住马眼,轻轻撩拨。
他自幼耳濡目染,又从邢莫修所留遗卷中学到了不少,玩起男来自是得心应手。那软软的一团很快在他的伺弄下坚挺起来,岳清夏仍未恢复意识,呼吸却急促起来,脸上也渐渐泛红。
就在手中茎硬到极致,似乎下一刻就要释放的时候,李因却停了下来。
不仅停了,他还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
仍在昏迷中的岳清夏低哼了声,眉紧皱。身体不自觉地微微晃动,似乎想寻找那只能让他纾解出来的手。昂扬的
茎独自立在那里,瞧着竟有些可怜可
。
“哎,这一回,就饶了师兄吧。”
略带薄茧的手掌重新覆了上去,握住烫热阳物,缓缓抚弄。久等方至的抚慰终于到来,岳清夏身形微抖,李因适时地靠了过去,将他整个揽在怀中,右手动作之余,左手也攀上了岳清夏的胸
,逮住一颗小小
粒,轻轻一捏。
“唔!”
这一下对岳清夏的刺激倒是超出了李因想象,他不仅泄了出来,嘴唇也不由自主地张开,发出一声低吟。倒是把心怀鬼胎的李因吓了一跳,直到确定岳清夏依旧受困迷魂阵中后,才松了气。
“想不到师兄这儿竟如此敏感……”小心收好还有大用的白浊,李因又捏了捏岳清夏已经硬挺起来的尖,又换来一声轻吟,“……果然,师兄这身体,天生便该是男
身下的恩物。”
岳清夏无知无觉,自然没法反驳他这亵渎之语。李因却当他是默认了,一扳岳清夏的下,吻上了微微开启的双唇。
他轻而易举地闯开齿关,肆意地在岳清夏中横行,又勾住无法闪躲的软舌纠缠,等到李因放开岳清夏,他已被吻得双唇嫣红,泛着水光。
“……就到这儿吧。”虽然很想一鼓作气,拿下自己长久以前的绮梦,但理智总算占了上风,李因还是松开手,又唤来妖藤,重新将岳清夏固定起来。
此时的岳清夏,一乌发依旧挽成道髻,瞧着丝毫不
,脸色却泛着
红,双唇更是一望即知刚被
狠狠品尝过,上身只穿着轻薄小衣,一侧
首被捏得泛红,自敞开的襟
中透了出来。下体一丝不挂,阳具软软垂着,一线浊
自小孔中垂落。
他双臂举起,双腿大开,谁又能想得到,这正待品尝的清俊男
,居然是白华山那温文磊落的大师兄?
又狠狠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