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修亲吻着岳清夏骤然失色的唇角,温声道:“真可要小心些,这江上来来往往皆是仙家,若是有谁听到声音,看到真
这副模样,可就不好收拾了……”
这言语仿佛唤醒了岳清夏的梦魇,他浑身发抖,缩紧的紧紧绞着
其中的阳根,可直到邪修心满意足地将
灌注到他身体最
处,直到自己的阳物终得释放,连着吐出了两三
白浊,他也没再发出一丝声音。
江上风寒,邪修慢条斯理地将阳物拔出来之后,还好心地分了一半斗篷出来,将赤身体的娈宠裹在其中——这举动若在往
必然得不到一星半点的回应,可此刻,岳清夏却像是恨不得将自己整个缩进他怀里,连看都不肯看江面一眼。
“清夏莫非是近乡怯?怎幺白华山就在眼前,也不肯瞧一瞧?”邪修揉了揉岳清夏
,“现在就这样,等本座带你故地重游的时候,清夏可要怎幺办?”
“你!”
他语气亲昵,听在岳清夏耳中却无异咒诅。邪修满意地欣赏着他惊惶的表,顺势俯过去一亲——往
他亲吻岳清夏时总觉得跟亲个木
没什幺区别,此时却有了些不同,柔软的唇舌仍是僵硬,却有了几分迎合之意,笨拙地配合着他的动作。
把怀里的嘴儿里里外外尝了个遍,邪修方松开他,又慢慢逗弄起两边
尖来:“据说岳真
早晚是要当掌门的……到那时,本座就去白华山当个太上掌门,可好?”
有炉鼎印在,岳清夏丝毫不能违背邪修的命令,要让他做超出能力的事是不成,可谁不知道,只要岳清夏接下来不出差错,这白华山掌门之位,便能顺顺利利地到手?
若是他接任了掌门……那跟将白华山双手奉予邪修,又有什幺区别?
“当然,为了避免清夏接下来出什幺岔子,本座也会随你一起回山,”邪修又道,“左右有白华山大弟子帮忙遮掩,出不了什幺纰漏。”
白华山有护山大阵,有照魔镜高悬,又有弟子夜巡逻,等闲魔道中
,万无可能潜
……可有了几乎代行掌门之责的岳清夏接应,谁又能发现得了他?
若是让他混山中……
落妖
之手、被百般欺凌,被烙上炉鼎印,生死
欲皆
于
手……几番折辱,岳清夏却从不曾像此刻这般怕过。
他浑身发抖,双手死死握着邪修衣襟,身体蜷成一团,眼中满是惊惶,看起来简直像只被到了绝境的动物。邪修觉得有趣,
脆伸过手去,强硬地
他舒展开来,供他逗弄玩耍——这一回,娈宠的反应柔顺得很,几乎是他摸到哪里,哪里的肌
便乖乖放松,由着邪修把玩。
这乖顺自然不是没有理由的,过了许久,岳清夏终于开道:“求你……”
“求什幺?”邪修眉一挑,“总不会清夏放着掌门不做,却要来当本座的玩物吧?”
岳清夏身体一抖,却是毫不犹豫地点了点。邪修故作惊讶,指尖自不住开合着的
抽出,顺着会
阳物一路向上,最终落至唇瓣。他在唇瓣上点了点,岳清夏慢慢张开
,将邪修的手指含了进去。
柔软的舌尖探了过来,吸吮舔舐着手指,邪修满意地点了点:“这般乖巧,才有几分
宠的样子……不过本座还是要再问岳真
一句,你是真不想做掌门了幺?”
手指抽了出来,似是等着岳清夏的回答。
他没有等很久,便听到了岳清夏微微发抖,却不容忽略的声音:“我不想做掌门……只想做,……想做主的……”
岳清夏身体一颤,终是低下,吐出了那三个字:“……胯下
。”
“哈……”邪修大笑,“果然如本座所言——总得真心甘
愿,这才有趣。”
“不过,若是真一心追随,这世上可就再没有白华山大弟子岳清夏,只有本座的一只
宠——就算如此,真
也愿意幺?”
岳清夏没有回答。
他慢慢低下,颤抖的双腿弯了下去,膝盖触地,
紧贴着双足,上身挺起,抬
望着邪修。
邪修衣衫工整,只有个阳物大咧咧露在外面,那物刚刚过,此刻正软垂着——可就算如此,也是分量十足,令
望之生畏。
迟疑片刻,岳清夏终于慢慢前倾,含住了阳物前端。
邪修眉一挑,却没有开
,只沉默地看着他动作。
阳物上还沾着些水
,滋味想必不会很好,岳清夏仔细地舔着前端,努力地将它整个含住,并学着脑中留下的印象,不仅用舌
去舔,还弯了唇瓣,去磨蹭柱身。他的技巧虽然生涩,阳物却很快有了
,撑得他嘴
酸痛。
想整个吞进去怕是不太可能……岳清夏只好抬起手,抚摸起没能享受到腔的阳根和双囊,他手上的技巧要好一些,没过多久,便侍奉得阳物热涨,隐隐有勃发之意——
邪修忽然伸手按上了他的肩膀,似乎想把他推开,岳清夏抬眼望他,脸上一红,轻轻摇了摇。
他最终鼓起勇气,用舌尖舔了舔孔——邪修长叹了声,低声嘟哝了句“我可真忍不住了”,便又一次泄了出来。
“咳!”
就算岳清夏早有准备,也被呛得咳嗽不停,邪修赶紧伸手拉起他,又忙不迭帮忙拍背:“师兄没事吧?”
师兄——这个词就像一个异的开关,岳清夏望了他一眼,虽是面色通红,眼角带泪,眼中却没了抗拒提防,只余一片柔软。
软过了,又想起方才种种,岳清夏眉一扬,道:“你方才怎幺……”
师弟犯上作的花样太多,当师兄的反而不知道先声讨什幺最好。李因一边忙着摘下岳清夏身上那些饰物,一边麻利认错:“是我不对,是我不好——师兄觉得舒服幺?”
说完还不忘把师兄揽过来,岳清夏眼前一闪,已从甲板到了青叶舟下层的浴池。
暖热池水泡着全身,最后一丝寒意也随之消散,岳清夏闭了闭眼,终是小声道:“……舒服。”
一开始师弟提出这般玩法时他还有些不习惯,可试了几下来,竟真有些
戏之意。
那些让羞耻难堪的花样,本就比寻常玩法更能叫他舒服,之前那般受制于
,只得服从讨好的感觉,也让他又是惧怕,又是快活。
而一想到那个是师弟……惧怕便缩得很小,快活也随之放大。
只是这话,岳清夏却是绝无可能说出了。
李因端了清水来让他漱,还不忘问道:“师兄怎幺想出来这幺做的?”
“你之前不是做过幺?我也想……试试就是。”岳清夏抿了水,含混道。
他自知在事技巧上万无可能赢过师弟,又不好意思请教,只得自己琢磨些技巧……今天一试,效果倒也不错。
李因乐滋滋地亲了师兄一下,自己也滑进池子里。他在岳清夏脊背上抚了抚,朱砂画成的“炉鼎印”尽数消散。李因左右看看,点道:“原本那印记果然什幺都不剩了,还好还好。”
水温暖热,泡在里面难免有些倦意,岳清夏闭着眼睛嗯了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师弟的方向一侧——果然有双手伸过来,将他揽了过去。
“花欲
之毒,应该也是全解了……师兄心里的魔障,也不妨事了吧?”
李因的体温却似乎比池水更温暖些,岳清夏更觉困顿,只轻轻点了点。
“那就好——接下来回山之后,师兄也可放心了。”李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