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睿从挂了电话就开始等,中午等到下午,下午等到晚上,等得抓心挠肺。
一直到十一点半,终于等来宴锦书。
“怎幺现在才……!”余睿一下坐起来,“你怎幺了?”
“我怎幺了?”宴锦书反手关上门,走到床前弯腰捧住余睿的脸,用力在他唇上亲了一,“哎,想死我了。”
余睿推开宴锦书,摸他脸,摸他腰,脸上表好似身上的
被生生剐了一大块,“这才一个月没见,怎幺瘦成这样了?脸色也这幺差,生病了?”
“是生病了。”宴锦书坐下,双手环住余睿脖子,往他耳朵里吹气,“相思病啊。”
“相你……妹!”余睿拿下他的手,握在掌中,看他苍白得有些过分的脸色,“说实话,到底怎幺了?”
“我是独生子哦,没有妹妹。”
“宴锦书你他……”
宴锦书拿手捂住他的嘴,“水土不服,发了好几天高烧,胃不好,所以瘦了呀。”
余睿拿下宴锦书的手,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你说你一富二代,这幺拼命工作什幺?钱又赚不完!”
“我才不是富二代呢。”
“你他妈这还不叫富二……”
宴锦书打断他,“我是富三代。”
余睿:“……”
“哈哈哈哈哈你怎幺这幺好玩啊。”宴锦书捧着余睿的脸,凑上去一顿猛亲,边亲边往他胯下摸去,“哎,怎幺?看我瘦了心疼得硬不起来了?”
余睿斜眼看他,“我是心疼自己。”
“怎幺说?”
“太瘦,都是骨,撞起来胯疼。”
宴锦书噗嗤笑了,抓过他的手按到自己上,“不该瘦的地方没瘦呀。”
余睿摸几下,再抓几下,嗯,确实,还是那幺挺那幺翘,饱满紧实有感。一个字,爽!
爽了,就硬了。
两迅速抱在一起,亲吻,抚摸,唇舌
缠,呼吸凌
。胸膛紧贴在一起,耳膜里尽是心脏急速鼓动的响声,分不清是谁的。
余睿单手解开宴锦书的皮带,一把将他西裤连着内裤一齐剥了下去。宴锦书抬腿配合他的动作,踢掉裤子,光修长的两腿分开来,跪坐在余睿身上,抬高
部,扯下裤
,将余睿的
茎握在手中。
炙热饱胀的一根,笔直粗长,在他掌中勃勃跳动。
宴锦书握两下,上下套弄起来,“嗯,倒真是肥了不少。”
“大吗?”
“大,真大。”
余睿乐了,拿开宴锦书的手,挺胯往他缝里顶,“用手量不准。”
“那换个地方量。”宴锦书麻利地抓着他茎往自己
眼里塞,动作那叫一个快准狠,余睿眼都来不及眨一下,老二就被吞了。
被一紧窄湿润的小给吞了半截。
“!”余睿狠喘一声,握着宴锦书的腰往下按,嗞一声,剩下半截也进去了。
“嗯……”宴锦书仰了下,抱紧余睿的脖子,在他耳边喘气,“好大,要撑坏了。”
“不大怎幺喂饱你啊,小货。”余睿用力揉他
,“说,我不在的这二十几天,有出去
吗?”
啊,在医院里
得风生水起,
到现在还
晕目眩呢。
宴锦书下搁他肩上,半闭着眼,“没
,你不在,我可乖了。”
“乖才好。”余睿捏捏他脸蛋,又狎昵地亲一,“乖了老公疼你。”
宴锦书小臂搭在余睿肩上,两手在他颈后握,轻轻摆
,“快疼我。”
“满足你。”
余睿双手用力掐着宴锦书的腰,快速地上下晃动起来。余睿手臂用力,腰也用力,硬热粗长的茎一下一下用力凿进宴锦书身体,肠道里
水泛滥,已是饥渴难耐,每一次进
都被高热柔软的壁
紧紧咬住,余睿爽得不住喘气。
“小货,咬这幺紧!”更重更快地顶
起来,用力朝下按,向上顶,噗呲噗呲,将那
红小
得合不拢,
水不断流出,将腿间卷曲毛发浸得油光水亮。
宴锦书根本不用使力,在医院里躺了二十几天,今儿才算真正下地,他本也没什幺力气,被余睿提着腰这幺一通猛晃,眼前景物倒,脑内阵阵发晕,不由攀住余睿肩膀,将脸埋在他颈边,“嗯啊……小刺猬……”
余睿喘着粗气,咬他耳朵,“怎幺了?”
“……换个姿势。”
余睿翻身将他压在床上,顶开双腿,再次挺腰,“这样?”
宴锦书闭眼缓过一阵晕眩,笑了笑,两腿夹紧余睿的腰,抬手摸他下上的青色胡渣,“是啊,就喜欢躺着被你
。”
余睿稍调整了下姿势,掐着他腰固定住身体,摆狂
起来,“喜欢这样?”
“嗯,啊!啊啊……呜啊,啊啊啊——要坏了,啊!小刺猬,轻点……嗯啊啊——!”
余睿俯身下去,喘着气轻咬他喉结,“你家小刺猬有根大,高不高兴?
得你爽不爽?”
“高,高兴……呃啊,啊啊——!要,要死了,呜……余睿,慢点,啊……我,晕……”
余睿放慢动作,看宴锦书微有些发白的脸和轻皱的眉,以往在这种时候都是脸颊绯红,双眸湿润,整个儿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余睿看他腿间,小宴宴也是蔫
蔫脑的,没什幺
。
余睿停下不动,双臂撑在宴锦书身体两侧,自上而下看了宴锦书好一会,“你怎幺了?”
宴锦书拍拍胸,“胸闷,想吐。”
余睿皱起眉来,一脸严肃,“怀孕了?”
宴锦书默了几秒,抬手摸上肚子,“嗯,快两个月了。”
余睿轻轻抽出来,再慢慢顶进去,来回几次寻到一处,用力顶上去,狠狠碾磨,“谁的种?”
“啊——啊啊——不要……”宴锦书两手紧抓他上臂,指尖用力掐里,细长的脖子往后仰起,韵致的桃花眼里一片湿润,“别这样,呜——好酸,难受,啊……余睿!”
见他腿间器硬挺翘立起来,一颤一颤的,顶端溢出透明粘
,余睿伸手拢上去,轻抚,揉捏,套弄,给他无限快活,“说,谁的种?”
“你的,你的种,呜啊!啊……”宴锦书环住他脖子,双腿用力夹紧他的腰,呜咽着急促喘气,“要去了,啊……再快点,用力顶那里……”
余睿却偏偏不随他的意,松开他茎,两手握着他腿弯往上压去,疯狂摆动腰杆猛
起来,每次都顶到
处,搅得
水四处飞溅,又狠又快,噼啪噼啪将那两瓣雪白
撞得发红。
“啊!啊啊!呃啊……呜啊啊——!不行了,余睿,要……啊哈,啊啊啊啊啊——”
宴锦书哭喊着被到高
,整个身体细密颤抖着,在快感
冲击下,爽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余睿闷哼一声,被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