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双双跪地回复遵命。
“你们两个本是北夷人奸污我妇女遗留的奸生子按照我大雍的律法本不容于大雍,是我父亲念你母可怜,以金银为你们赎罪,你们母子三人在我曲庄为奴二十年,能随我入曲庄也是你们的造化,若是以后有幸得家主垂怜让你们孕育自嗣,也能脱掉奴籍后半生也算有了依靠。所以你们这几日无比认真学习规矩以及伺候之道,若是以后惹怒家主我定狠狠责罚。”
“奴遵命!”
两人下去之后,曲竟尧又开始盘点查验自己去官媒这月余的账目,若想在林庄立住脚,单靠慕言的宠爱恐怕不够,以色侍人早晚有色衰爱迟的那一日,而自己最坚实的依靠其实是曲庄,自己以后必要更加勤勉,壮大曲庄,让他人不可因为自己是男妾便小瞧了自己去。
三日间曲竟尧将曲庄的上上下下大理妥当,白日倒还好说,忙的根本想不起别的,可到了晚上那被调教的敏感淫浪的身体,无一处不渴求着被淫玩,比以前足足大了一倍的奶头,即便用最柔软的蚕丝肚兜包裹着,可只要被稍稍摩擦到就变的艳红挺立,乳头麻痒的厉害,好想慕言能够用他那有力的大手来狠狠的揉一揉,或者将自己的奶头含在嘴里用力的啃咬,曲竟尧受不住的加紧双腿,全身扭动了几下。
可这一扭动不要紧,那被调教的敏感度不下于奶子的肥屁股蹭到了床单上,即便那床单已经是堪比贡品的细棉制成,可触碰在屁股肉上就好像最粗糙的麻布一样的让人麻痒刺痛,痒的曲竟尧又用力蹭了一下,可却更加痛痒得受不住。哎,自己这臀和乳以后恐怕得时时刻刻用最细滑的丝绸裹着了,若是慕言的巴掌狠狠的扇在自己的屁股上会是什幺样的感觉,就想象着曲竟尧都忍不住疼的打了个寒噤,可下身的那根被带了贞操锁的阴茎却更加硬涨了。慕言我为你变成的这幅淫贱骚浪的身子,你可会喜欢。不知过了多久曲竟尧才辗转反侧的沉沉睡去。
到了第四日便身着玫红色的嫁裳等着林慕言来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