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可自拔。
齐硳也是做的极为的爽快,双眸通红的死死按住左郁的柳腰操干,百十来下后痛痛快快的射在了左郁的身内。
无力瘫软床上的左郁被齐硳抱在怀中亲吻,语调沙哑的说着温存的话语,胯下半勃的肉棒轻轻磨蹭左郁娇媚的身体等着左郁再次情动,直让左郁觉得心里甜蜜,又思极前段时日的荒淫更觉愧疚,也顾不得身子还发着软再次将修长的双腿圈了上去,素手掰着自己的臀瓣,露出被操干的红肿不已、汁液直流的诱人小穴,眉眼如水的望着齐硳道相公二字。
娇嫩的穴口被干的肿胀,就像是一张嘟起的小嘴,红红艳艳的还贪婪的吞吐着白色的浓精,眉目含春的美人这幺盈盈的望着让齐硳如何能把持得住,当下便再次狠狠的操干了进去,俯下身含着左郁柔软的乳头下身像是疯了一般,猛烈的操干着直把左郁操的哭了出来连声讨饶才又温存了一二,之后便又是一番狂风暴雨的抽插,直让左郁下身的嫩穴合不拢的吐着饱满的精液,白嫩的臀瓣上全是手指印,浑身淫糜液体娇弱无力的躺在满是泥泞的单子上喘着粗气,脑中一片昏沉连自己何时昏过去都不知道。
齐硳爱怜的亲吻左郁的红唇后抱起左郁清理,细致而温柔,心中只觉此番归来左郁的体力好上了不少,虽然仍旧未曾尽兴但也足以缓解饥渴,想必今日是不必再去寻那军妓:柔儿了。齐硳天赋秉异欲望强烈,在军营中不知道干坏了多少的军妓,也唯有那天生淫躯的柔儿才能应付。至于左郁,他是他放在心中疼惜的妻子,爱之怜之,又哪里舍得粗暴的对待呢?故而在欲望一事上,齐硳多有收敛,只要左郁昏过去了便不再动手,当真是体贴至极。
晚间在齐硳怀里面醒来的左郁满心欢喜,看着齐硳熟睡的英俊面貌,笑的万分甜蜜的在齐硳唇上印下一吻后便小心翼翼的下床,跑去烟熏火燎的厨房给相公洗手做羹汤去了,那小模样让齐硳看的心动不已,当下也不起身就躺在床上等着左郁把吃的和他自己都送来。
之后的几日,两人之间自是一番浓情蜜意、恩恩爱爱看的齐钣心中又是酸涩又是满意,复杂之情不言而喻。
但齐硳又要离家了,左郁虽然格外不舍极其想要跟着一同但思及自身软弱无力去了也只会给相公添麻烦,便也只好带着浑身的吻痕目送齐硳打马离开。
送了齐硳离开,左郁便想顺路去寺庙给齐硳点一盏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