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可以请你腰再低一些吗?我、舔...不到你的...里面。」
说话声越来越小,要不是诗延听力算不错加上室内足够安静,根本无法听清这壮硕男人如小猫般轻哼的话语。
诗延头疼,怎幺搞得像自己强姦妇女似的。自暴自弃,离开床头柜身体后仰两手撑到床上,然后慢慢往下,娇嫩的花唇触碰男人的嘴,男人伸出舌头钻进去那已然流水的紧致。
「哼、嗯...」
进得更深了,即使不愿意还是清晰感觉到舌头舔弄内壁的搔痒,渴求的慾望缓缓叠加而上,他控制阴道不自觉想绞紧抵抗的动作放鬆身体;花唇顶端的肉珠受到刺激悄悄的裸露出来,景丞霏舔上那敏感的花核,诗延马上倒抽一口气,腰反射性的往上抬但理智记起只好自己又将它再次送上景丞霏的舌。
而不管诗延心里多想骂髒话,属于女性的慾望不断侵袭经直达脑海,即使他不想承认也不能否定花穴被舔得不住流淌的爱液,宛如失禁一般无法阻挡。
「呜、...够了没?未免也...舔太久了吧...」担心自己一开口就会发出羞人的呻吟,诗延咬着牙,有点忍无可忍的说,锐利的眉眼逐渐软化泛着些许泪光。
「主人,你还没有高潮。」
是!等你好了我就让你高潮高到死!
诗延恨恨的想着。
本来粉嫩的花唇被舔得艳红,小巧肉珠勃起涨大,阴道每次让景丞霏一舔就会敏感的紧缩又放开,淫水跟着潺湲流出;景丞霏舌头勾勒一下花核,抬头含进唇里忽然用牙轻咬,脆弱的花核怎幺接受得了如此剧烈的刺激,诗延难以抗拒的尖叫,全身肌肉不自觉紧绷僵硬,快感有如雷电震荡从小腹一路窜流而上!
「哈啊──啊─呀啊啊啊啊────!!」
阴道强烈紧缩,他感觉脑海一阵空白,一股一股的淫液就这样不断射出来,填满景丞霏的口腔。
诗延浑身虚脱,穴口还在不自觉的痉挛张阖着,喉咙不知道什幺时候变得乾渴;撑着床面的手仍在颤抖,诗延缓慢但努力的下床,努力忽略流淌到大腿湿黏的淫液,他也不敢看景丞霏现在是什幺表情,匆忙的穿好下装诗延就走出房门。
「主人,喝杯温水,然后我来服侍你洗澡好吗?」
刚出门,加德不知道什幺时候等在外面,恰好的水温滋润诗延的喉咙;加德面色如常,彷彿没看见他主人受情慾浸染而变得微红的肌肤,在诗延许可下扶着他前往浴室。
就在诗延想将下身的黏腻沖掉时,加德忽然恳请的说:「主人,能让我将你舔乾净吗?」
如海洋幽深的眼完全不是勉强,而是蕴含浓烈的渴求,诗延恍惚的想起双性的爱液既然有治疗疗效,那肯定是不能浪费的或许还有其他用处,但他不想知道。
「奴隶想纾解你的慾望。」
加德的五官细腻柔和,锐利显得冷淡的眉眼此刻透露着情慾,尖挺细緻的鼻梁、单薄的唇角似笑非笑的上扬;单看或许有种若有似无的挑衅,但他修长的双腿卑微下跪,美丽纤细的脖颈随抬头的动作凸显小巧的喉结,那是将自己所有弱点都坦露给主人的姿势,即便加德的脸长得再侵略高傲,他也只不过是臣服于主人的玩物。
「呵,说的好像你就没有欲望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