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红,拉扯间乳头也渐渐嚐到刺痛麻痒的快感。
「主人!我错了、原谅我,求求你!!」天蓝色的瞳孔蓄满泪水,让身材健硕的男人求饶很有成就感,诗延明白这些给景丞霏的不只有痛苦,还有逼近疯狂的欢愉。
「尿吧。」诗延温柔舔去男人的眼泪,然后慢慢把导尿管抽出去。
「哈啊、啊...呀...啊啊啊啊啊!!!」经过漫长的等待,膀胱中的水终于全部排出去,诗延怕景丞霏放鬆之余再把阳具吃得更深,抱住他的身体不让滑下。
虽然景丞霏被虐成这样很有趣,但把他玩到丧失理智就不好了,诗延对只会蹭腿发情的狗没兴趣;诗延把他身后的铐锁解开,在他哀嚎呻吟中让假阳具离开肠道,要是没诗延抱着他早就浑身脱力的倒下了。
被綑得已然失去知觉的手却坚持抓着诗延的衣服不放,景丞霏无声的哭泣,诗延将他从绝望恐惧中拯救出来,此刻他的心中再也塞不下除了诗延以外的人事物。
「怎幺样?还要离开我吗?」
「不、不!」
景丞霏慌乱的摇头,他的嗓音破碎沙哑,但心里执着得认定诗延就是他心中唯一的主人。
诗延用手安抚他的背,就像在照顾一个徬徨无助的孩子,而自己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不过他可没天真到以为景丞霏真的服从于他,这只不过是想从痛苦解放的求生手段,反正他也不想对方是因为道具才给予忠诚。
手上帮他解开贞操带,轻轻撸了几下,憋了好久的男根总算颤抖的射出来,精疲力劲的景丞霏昏睡过去。
诗延将他抱去浴室清洗,让加德去把禁闭室收拾一下。
会帮奴隶清洗也是诗延不像主人的地方,不过对诗延来说,就像吃完东西要清洗碗筷那样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