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铃口仍激动得一张一合,然而他眼中的迷茫只是一闪而过。「这不过...是药的关係......」嘲讽目光仍存欲求不满的贪婪,他将手上白液涂抹在狐男肿胀的性器之上,看去就像对方才是这场争斗的输家。
「是药效也没关係。」诗延的抗拒挑衅对他来说只是微弱挣扎,指尖磨蹭还很敏感的铃口边缘,耳边果然传来诗延艰难的呻吟。「只要──」手往下跳过囊袋,沾着黏液的指尖戳进柔软肥厚的花瓣,因为情动已经有不少淫液流出,深入探索手指的举动毫无阻碍。
「啊──!!」花穴被指头侵入的怪异难以忍受。
「这里让我干了就行。」
「欠操的...是你.......」诗延咬牙苦撑,手想用力拉狐男的尾巴,却在手指侵犯下失去力气,反击成了调情的抚摸;即使不愿在春药效力下,溼热内壁紧绞着狐男手指,狐男感觉手指被里头不住流出的淫水浸得湿滑,随意一动媚肉就贪求得拼命紧缩,完全不让他离开。
「那这个紧紧吸着我不放的贪吃穴是什幺?不想被操又怎幺会流那幺多水,你看都把床给弄湿了,到底谁比较欠操啊?」狐男完全不管诗延变成如此的原因,言行就是要逼他坦承自己的淫蕩,乖乖张开双腿接纳他的肉棒。
「哼嗯!...你...想上就、快...啊!别、啰哩...啊!啰...嗦得像──个老妈、咿!」
狐男不停的抽插肉穴,手指搔刮刺激内壁绞动,每次抽出都带出一些淫水;未经人事的穴本该是刺痛抗拒的,却因为药效的作用,色泽变得艳红瑰丽,宛如已然成熟任人摘採的果实。
诗延的话根本挑战男人的权威,狐男看分明陷入情欲浪潮还如此嘴硬的双性,眼变得危险;他一手拉开诗延大腿压到极限,肿胀肉棒直接闯进那窄小的花穴!!
「哇啊啊──!!」
内壁被硬入的剧烈痛处让药引发的欢愉失去效力,即使里头湿润水滑但仍紧到难以侵入,手揉捏诗延的臀部要他放鬆,却只得来诗延示威性的紧缩夹得他龟头生疼。
「真是不听话的双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