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着阿尔不放──任谁都会如此。
本来强迫的对象,竟然收缩着肠壁,缓慢笨拙,但确实的扭起腰来。
「闭嘴。」
倔强的开口,阿尔偏头不去看他,反正他现在也没法管他的视线放在哪!辛苦的咬合粗大炙热的肉柱,撑住伤痕溃败身体的痛苦,有意识的收缩紧吮着体内男茎,试图让他快些射出好结束这场闹剧。
阿尔的行为自是善意的,同时也把亚尔林逼入尴尬的境地。
应从阿尔的服侍而将自己沉浸难堪的泥沼,作为攻方的自尊被一再折损,但也明白阿尔的主动是如何得来不易,没有言语去阻挡成为默认的事实。
思绪起浮着碎屑漂荡的发昏,甘甜快慰从穴肉蔓延尾椎攀其而上,长灰蓬鬆的尾巴克制不住得炸起了毛;两球因快感更加鼓胀饱满,充盈了饱胀的精液,铃口被肠肉不住榨压的酥爽无法自拔,痠麻快意引导前液泊泊流出,填满穴内窄小的缝隙。
「...哈、好紧......嗯、啊啊!」
「亚尔林 、亚尔林!快射出来啊!」
两人欢爱的节奏似乎容不下其他人,貌似被排除在外的诗延不以为意,不知何时手指已经陷入了三根,深深埋入这健壮狼男的穴眼里。
而对方的前列腺被他掌握到了。
虽然被两位受害者无视并不是那幺难以接受的事,不过他们自顾自的爽快要是拖慢了进程,那可不是他所愿意的。
「呀啊啊啊啊啊──!!!」
坚硬粗长的事物捅入肠壁的感受经还未完全触及,剧烈到将人逼疯的疼痛瞬间放大,亚尔林猛地后仰放声大叫,黏糊一片的精液大量併发到阿尔壁穴中!
阿尔被这突来的变故吓得一震,难以想像的物件突破肚皮,穿刺进他的体内。
他愣愣的看着既熟悉又陌生的,见亚尔林青黄色的眼珠,从湖光闪耀的水面掉入蒙灰的玻璃珠;身体如断了线的木偶,重重的倾倒在他身上,失去了遮住阳光的阴影,再也看不见他的脸庞。
视线之后,是他这才看清楚的人类诗延。
红花缀在他身上万分和谐,轻轻的从脸颊滴落,看似形成诡谲的纹路却会立刻发觉那只是幻觉的一角。
「晚安。」看着阿尔连话都来不及说的失去呼吸,诗延不确定的补充一句,「或许应该这幺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