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出来,他促狭盯着旁边的景丞霏,「你该不会真的认为我会这幺残酷吧?」
「唔、嗯...」
对方根本回答不了他,然而自己也是他一手造成的。
景丞霏高大身子窝在半圆的沙发上,双腿大开的綑绑两侧,双手在背后紧缚,前方兇猛的肉具套上自慰器,以每秒一下的频率不间断的套弄着;嘴里啣的口球让他发不出声,流出唾液滴落锻鍊结实的胸膛,透过透明自慰器看,龟头被榨取得越发艳红,股股白沫喷涌而出。
诗延手指坏心的搅着下方饥渴孔洞,只有一根手指满足不了被调教得当的身体,上方越是被玩弄下方就越是想要粗壮的东西塞嵌,最好将他整个肠道都捅烂。
然而诗延无视他的渴求,手指也只在穴口徘徊,去勾黏那些谄媚流出的汁液,将它涂抹在鼓胀的精囊上。
「以后记得别帮其他奴隶说话,我做事自有分寸的。」挑起悠然的笑,奴隶穴口已经湿润到不注意就会滑进去,腹部不安的起伏着,嘴里溢出模糊的哼声。「这幺想要吗?前面不是让你发洩很多了?啊,虽然不可能,但如果敢把尿也给我喷出来,我就要你全部喝下去哦。」
黑曜石的眸光很和善,说出的话语却十分冷淡,拘束状男榨精的姿态真是蛊惑到让他下身硬挺,可再如何他都不会捅进去;这是惩罚,如果快乐那还说得上是惩罚吗?
所以......
让景丞霏注视自己缓缓将裤链拉下,露出微湿一块的内裤,手抚弄着肉根,用眼挑拌着对方。
他的眼黏着在诗延套弄自身的手上,发出的声音越发激动,穴口夹得浅插外边的手指发疼;诗延恶劣转动小小的抽插,就是不愿给予景丞霏满足,还逼着他看自己手淫到射精的画面。
轻轻喘息,诗延将喷出的精液抹在景丞霏性感的身体,让白浊淌流在肌肉结实的缝隙中;被榨取得快要掏空的精囊微微抽搐,诗延不管景丞霏看他火热的眼,就把他放在这里离开了。
他得辛苦点把漂浮在海上的人鱼捡回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