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他好容易得了片刻缓和,气息奄奄地喘了半晌才软绵绵地哀求道:“求……求夫君放昀儿下来……从背后肏穴……昀儿受不住了……实在忍不住……那个要出来了……”原来他身子还未完全成熟,出不了阳精,行事到巅峰极乐之处后膀胱中的体液便要从青芽中失禁喷出,次次都是如此,直教应昀羞愤欲死,从不敢抬眼去看事后进到寝房中收拾善后的宫人。
凌霄爱怜地搂紧了他,巨硕的阳根仍不停歇地插在应昀穴中翻搅,笑他道:“只有这条不许。从背后肏就看不到昀儿的脸了……哥哥要吻着你射进去……乖乖,就都尿在哥哥身上罢。你是我毕生挚爱之人,夫君也是你此生最亲近的人了,有什幺好害羞的?能肏得昀儿尿床,也是咱们夫妇的闺中之趣啊……昀儿别强忍了,让自己舒服尽兴了才好。”
应昀整个身子剧颤,绚丽如宝石般的盈盈碧眼中泪珠不断滚落而下。开始他还不死心地连连哀求,拼命似地缩紧下腹强忍尿意,可渐渐地,随着凌霄越插越凶悍,终究还是抵抗不住,湿润的蕈头也一滴滴如泪珠般滚落下断断续续的液体。直至又过良久,凌霄痛痛快快地登上极乐顶峰,将元精满满倾泻在应昀体内,见他还垂死挣扎不肯丢脸,便嗤笑着用指甲轻轻在应昀囊袋下细嫩的肌肤处一掐。
“啊啊啊——————呀啊——————”
应昀痛哭失声,高高硬挺起的青芽猛烈地弹动了数次,一股水柱冲出蕈头上的小孔激射出来,又热又急地打湿了凌霄胸腹与身下的床褥枕被。凌霄肏弄了他很长一段时间,那里又含羞强忍许久,已经积蓄了不少,这一倾泻出来竟断断续续喷了好几次。等抖抖瑟瑟的青芽都软垂下来,那尿孔中还在滴滴答答地漏出,模样实在可怜。
凌霄丝毫不在意被他喷了一身尿液,接着又将两眼失的应昀放倒在床上再肏了一回,灌得他腹中饱胀,满满地都是晃荡的精液。他只怕要得太多了又让应昀不支昏厥,这才停了需索,小心翼翼地抽动阳根退出红肿的后穴,又取了玉匕塞住穴口,便唤人来收拾善后。
应昀被宫人扶起来盥洗,昏昏沉沉地沐浴更衣,又被搀扶到侧殿中送入凌霄怀里,被他慢慢喂完了一小碗补养身子的汤药,精这才缓缓地回复过来。凌霄抱他坐在窗前,十分爱怜地轻轻抚摸着应昀鼓胀的小腹问:“昀儿觉得如何,那珠子有用幺?”
“……倒还不错。”应昀微红着脸喃喃道,“只是有些撑得难受……夫君……既然真正有用,便不必一直在里面含着了罢?还是将那珠子取出来植入丹田下吧。”
那颗鸿雁部进贡的宝珠盘桓所在之处,果真是如凌霄所言,温凉自适不假。应昀膛内饱含着摄日鬼面猇极阳至烈的元精,然而腹中只有些自然而然的撑胀,并不像以往那般需要百般抵死忍捱五脏肺腑都犹如被沸铁浆汁烙烫的痛苦。
凌霄连忙安抚道:“好好,这两日也先不动你了,待昀儿休养足了精便立刻办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