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昀略偏过头去,柔软的发丝滑向颈后,露出绯红晶莹半透明色的耳廓,模样可怜可爱极了。凌霄气息浊重,急切地凑过去张口叼住了应昀一只耳垂,欲火难耐地又吸又舔,咬得小奴儿半边身子酥软,拱起汗湿的纤腰迎上羽皇不停作乱的狼爪,张开了大腿骑在男人膝盖上。
少年轻轻咬着唇角,浑身颤抖着伸出双手,先虚虚握住凌霄胯下雄伟硕大的擎天巨柱,再一狠心将滚烫的茎头直送去抵在自己雪臀中央那朵小巧羞涩的花蕾上,细声哀告道:“宫规有记,嫔妾奴婢有欺君罔上者,先杖刑一百。昀儿罪无可恕,先请夫君杖责罢……”
凌霄抓住这机会顺势而为,猛然挺腰上刺,早已湿润怒涨的阳根一举戳破了先被他手指揉弄了半天的柔软花苞儿。膨大粗硬的蕈头蛮横地撑开娇嫩生涩的肉环,急色鬼般直直贯入穴底。
应昀窄小的私处仿佛要从内到外被那具强插入来的巨物撕裂开,仰头闷哼一声,双手撑在凌霄肩膀上,紧紧抓着男人外袍哭道:“陛下……陛下器物雄伟,奴要被插死了……呜……只怕待会儿受不过百杖刑罚……求夫君行杖时温柔些许……”
“骚奴儿,明明是舒服得小尾巴翘得老高了,还跟夫君犟着嘴叫苦……”凌霄惬意地往后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着把玩手中少年挺立的玉茎,又动腰在那只温润软滑的膛穴里随心所欲地乱顶乱戳,调笑道:“旁人犯了错受宫规杖责都是血泪交加,偏偏你两腿夹着刑杖爽快得流了一屁股水儿。昀儿自己公道些说说看,这算是罚你,还是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