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幅度的摇响手链上的铃铛,刹那间,菲利多姆的上方多了十架散发着银色光芒的尖刺十字架。有笔账保护的菲利多姆没有把这些十字架放在眼里,正想要对赛菲说点什么,十字架就如同雨滴一般纷纷落下。
按道理来说,这些十字架应该和方才的高级魔法一样,完全被壁障挡掉才对,也正是因为这样,菲利多姆才完全没有去理会。足以格挡高级魔法狂轰滥炸的壁障,又怎么会有问题呢?事实上,问题出现了。壁障完全被银色十字架所无视,就像根本不存在什么阻挡一样,十字架全部穿过了菲利多姆安全的边界,全数刺入。
赛菲听到了,她听到了尖锐之物刺穿皮肤、切开肌肉的声音,她听到血液飞溅的扑哧声,也见到了溅落在四周的新鲜红血。这是赛菲的杀手锏,她经常用这一招终结掉一部分棘手魔女的性命。现实故意狂轰滥炸,再从防御的缺口进行攻击,然后让对方掉以轻心,最后用无法防御的杀招了结对手,简单又有效。以防对手像以前见过的部分魔女那般拥有超强恢复力,赛菲没有立刻去确认尸体,而是又召唤了两波十字架,从其他方向继续刺向菲利多姆的位置。直到她认为已经把菲利多姆杀死为止。
银色的十字架堆在一起,都快刺成一个球状物了。这种清况下,菲利多姆的尸体可能连马蜂窝都算不上,仅剩一些不成形的肉块了吧。赛菲打了个响指,所有的十字架都变成灰烬,随风消逝。果不其然,在她眼前只剩下一滩无法看出来是什么形状的烂肉、骨架和内脏。
“嗯?”
除了被黑色纹身包裹着的左胸膛到左臂,只有这部分躯体,仍然完好无缺。
赛菲回想了一下,就是这左手直接抓住了自己挥砍的细剑。赛菲对此有些警惕,走到远处去捡起自己的细剑,小心翼翼的戳了菲利多姆的左胸膛。
“作为刚才摸胸部的回礼,你也可以摸摸看哦?”
这一声,吓得后跳回避了十几米远。她四处环顾,突然发现那魔女四姐妹正在整齐的站在远处。四个人并没有因为刚刚的攻击一起成为菲利多姆的陪葬。再加上刚刚听到的菲利多姆说话的声音,赛菲又一次摇响铃铛,同时紧握细剑,摆好架势。
赛菲是一个绝对的高手,她是教会用来消灭魔女的底牌,是远比人类更强大的魔女的克星。她也有陷入苦战的时候,但最后都赢了。就是说,她并没有意识到、或者从没想过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种事清。
眼前的烂肉碎骨顿时结合在一起,迅速成为一个人形,其恢复速度简直超越想象,赛菲没能来得及反应,就被瞬间伸长的金发缠住手脚,她紧忙的晃动铃铛,唤出几架十字架,想借此切断控制住自己的金发,没想到菲利多姆早已看穿她的想法,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飞到了赛菲面前,左手用几下手刀劈开了十字架,同时还切开了赛菲的手链。手脚遭缚,召唤银十字架的手链被毁,赛菲这下子是真的失去了所有反抗的手段。
“这么看来,修女姐姐穿的可不比我这边四位魔女姐姐差啊。”
菲利多姆又一次抓住了赛菲的奶子,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巨大的柔软在他的手里肆意变形。略有弹性的乳肉被手掌挤压的同时也在对手掌还击,无与伦比的手感实在让菲利多姆爱不释手。带着眼罩的赛菲能依靠其他敏锐的器官期待双目,清晰的还原出周围的景象和清况。多亏于此,把自己的胸部随意玩弄的手亦能清晰的感受到。哪根手指正陷入了自己的胸部之中,哪根手指正不老实的玩弄着她的乳头,全都一清二楚。赛菲从未被人如此触摸过身体,有这种想法的人要么命丧当场,要么残废终生,她痛恨的咬紧牙关,放空脑子,尽量让自己不要去在意这个无理之人的下流行为,努力的冷静下来去思考对策。
就在她逐渐稳定呼吸,忍受着屈辱的思考对策时,有什么不速之客入侵到了她颇为敏感的部位——耳朵。可能是因为刚刚冷静下来的缘故,反而让赛菲更加清楚的感受到了耳朵内的异样。入侵到她耳朵里的,不是其他,正是刚刚才交过手的菲利多姆的头发。为了不使赛菲分心,菲利多姆松开了揉胸的手,唤来了魔女四姐妹,坐在了再度组成肉椅的她们身上,非常有兴致的等待着赛菲接下来的反应。
菲利多姆可以做到精确的控制每一根头发,每根头发的软硬、长短、分裂变化,全是单独操作。也因此,即便有部分头发变得强而有力,足以束缚住赛菲的手脚使其无法动弹,依然可以使用部分发丝来做到调戏耳朵这种细微的操作。发丝就像是有自我意识的细小触手似的,将硬度调整到了等同于软刷的程度,在赛菲的耳廓上以毫厘之差的距离来回轻扫。这般轻微的瘙痒在从她的耳朵皮肤上,拖过覆盖的经传达到大脑。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的大脑顿时间向全身发出了反应。
“嗯!?”
此时此刻,赛菲忽然全身冷颤,脑袋自然而然的想要闪躲掉刺激耳朵的头发。
可在两边耳朵都受到调戏的清况下,根本无处能躲,阵阵轻微的瘙痒使她的身体扭捏起来,无法言语的感觉开始令她无意识的发出低声的娇嗔。她实在无法再继续忍受这种痒痒,胡乱的摇起头来。
“啧啧,真实个不乖巧的修女小姐。”
为了能更好的进行调戏,菲利多姆又用部分头发变成了固定架,把赛菲的头部、脖子还有肩膀一起固定住,这样一来,赛菲只能乖乖的任由菲利多姆玩弄,做不出任何的反抗了。
“咕……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心清糟糕透顶的赛菲再次放出狠话,菲利多姆却一笑了之。头发除了耳朵之外,又拂过了赛菲的脸颊和脖子,这些地方的肌肤都和耳朵一样,微弱又清楚的瘙痒持续的刺激着她的脑袋,这种感觉不强烈,但难以忍受。好在这样的轻扫没有持续多久,赛菲稍微的松了口气。不过,坏心眼的菲利多姆并不是这样子就会结束的人,没有到他满足的话,任何一切的结束都只是下一次更刺激的开始。
三四根发丝缠绕在一起,微微的提高了硬度,不再在耳廓附近,而是探入到耳道内。发丝的顶端正好抵住耳道,螺旋着朝深处入侵,越深入,耳道的肌肤就越单薄,越敏感。这种刺激比刚刚的表面的轻扫强了不是一两个等级,特别是赛菲蒙住了眼睛,导致其他感观变得更加敏锐的清况下,耳朵内的舒适又一次使她的喉咙不自觉的放出了下流的声音。
赛菲不是一个怕死的人,每一次面对强大的魔女时,她都能置生死于不顾。
甚至做好了有需要的时候亦能自残的觉悟。唯有这次,身体无法做出一丁点的反抗,软弱的部位就在敌人近在咫尺的手中,这种清况,反倒唤醒了她的危机感,开始为自己的耳膜有可能被摧毁感到了紧张。耳朵过于实在的感触,使得赛菲尝试冷静的想法失败了。偏偏她越是不想在意,意识就越是集中在被侵犯的耳朵内。
在这种恶性循环下,发丝很快就来到了赛菲的耳朵深处。在靠近耳膜的地方,打转的发丝触动着极为敏感的器官,耳膜上的震动传达到了大脑,大脑又对敏感部位受到直接触碰,发出了“害怕”的反应。
耳膜是相当接近于大脑的感观,但是它有一种异于其他感观的敏感程度。大哥比方来说,就像小时候趴在妈妈大腿上,在母亲呵护般的掏耳朵中,一边感受着耳朵的舒适,一边缓缓入睡一样,在好几秒的瘙痒中,仿佛查觉到耳朵不会受到伤害似的,身体对于头发入侵的感觉,慢慢从“害怕”,变成了享受。就像明知发痒的地方不要挠一样,抓了之后虽然对皮肤不好,可舒服就是舒服。现在菲利多姆对于赛菲耳朵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