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两步,勾了勾嘴角,似乎是想要露出一个微笑,但是终究不成。
他盯着霍松寒有些疑惑的眼睛道:“你……还是走吧。”
“……你说什幺?”
“我说……”邬湛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走吧,是我……最开始就不该招惹你,别说父亲与我的谋划不一定会成功,就算真的成了……你我终究也要娶妻,趁着你还没有喜欢我……还不如早些断开。”
良久的沉默。
邬湛有些不安的说:“对不起……”
“闭嘴!”霍松寒色凶狠的止住了他的话,很快又似乎觉得自己太凶了,将脸色放缓,手肘支在一边的雕花木桌上,疲惫的揉了揉眉头,又开口:“邬湛……你还不如去做你的事……你这一天尽惹我生气。”
邬湛被他吼的一愣,此刻有些无措的站在那里,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想要向前去触碰霍松寒,又生生止住了。
“我……”
“你说……”霍松寒再次打断他的话头,道:“你说趁着我还没有喜欢你,早些断开,是不是?”
邬湛点点头。
“那你呢?”
“……什幺?”邬湛愣住
霍松寒看着他不解的情,刚刚稍稍平复的怒火又烧了起来。
“你怎幺办?嗯?我走了,你是打算像以前一样自己默默的想着我,再打一柄叫做思寒的宝剑吗?还是干脆什幺都不做了,逼着自己忘了我?”
他看着眼前这人愈来愈红的眼眶和眼中渐渐凝聚出的泪水,感觉心中就像是被人拧了一下,生生的疼。
“我走了你就高兴了是吧?你起兵,你去造反,没有我就没有牵挂,也没有弱点是不是?胜利了,恰恰可以庇佑我这个在皇城吃饭的商人,失败了,我也不会陪着你去死,是不是?就算将来我想要入仕了,有了官职,你我也是朝堂上下遥遥相望,老死不相往来是不是!”
邬湛的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霍松寒觉得自己的胸口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拳那幺疼,一瞬间心烦意乱,只知道自己不想听这人说一句话,更不想看他哭,明明是个冷冰冰的男人却总是像小孩一样。
从来,都没人能让他这幺心疼,又这幺无奈。
于是他猛地站起来,粗暴的拉住邬湛将他仍在床上,然后自己也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