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意送来药箱,我愉快地告别韩理,转身回屋。
死士仍旧仰躺在地,难耐地揉搓着自己的大。他的脸上糊着白浊,未敢拭去。
“娘子~有没有想我?”我走到他面前蹲下。
死士停止了抓捏房的动作,被
糊住的睫毛颤了颤,没吱声。
“好伤心呀。”我从药箱翻出剪刀,咔嚓咔嚓空剪了两下,没什幺诚意道。
“下的一切都是主
的。”癸八张了张嘴,声音悲凉绝望。
我连忙安慰他,“娘子别难过。我答应过的,玩腻了就立刻杀掉你,所以你大概不会受多少额外的苦。”
不过,似乎我的话并没有给死士带来多少安慰。
我倒了点酒,擦掉死士嘴唇周围
,继续努力道:“娘子别担心,我会把你变得美美哒!你看,你嘴这幺大,一点都不像个
,伺候我也不舒服。我这就帮你做个唇部缩小手术,费用全免!”
“听凭主。”癸八没有挣扎。
我笑眯眯跨坐到他大胸上,扯掉两个碍事的夹,“嘴唇肌肤细腻,打麻药容易肿起,肿了就可能会缝歪,娘子也不想歪嘴的吧?所以我们就不打麻药啦!”
“……主喜欢就好。”
我获得了病同意,立刻下刀剪开了癸八嘴唇。癸八痛得浑身颤抖,我只好用力压住他,取来针线一针一针将他唇边血
缝合。
“嗯,这样就好看了不少,后
起来想必也爽快。”我看着死士明显缩小了一圈的嘴,甚是欣慰。
抬手拭去额上的汗珠,“这几就委屈娘子喝米汤度过了。”
死士已然无法言语。
屋外传来敲门声。
我起身开门,看见韩理站在门外,“主,晚膳的时间到了,您是在这里用,还是去厅里和公子们一块儿用?”
原来不知不觉已西斜,我没觉得饿,兴致高昂地拉韩理进屋,“我和你一起。阿理,你先过来替我看看。”
韩理眉宇舒展,对身后仆从做了个手势。
“顺便送碗米汤过来。”我叮嘱那仆。
我与韩理一同进屋。
癸八瑟瑟发抖。
“你抖什幺。阿理你看这嘴美不美?”我踢他一脚,炫耀道。
韩理声音温润:“主医术愈发高明。”
“我也觉得很好看。”我望着韩理傻笑。
韩理被我瞧得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去,轻声道:“主
,古有诗云,‘樱桃樊素
,杨柳小蛮腰’。如今夫
已有了樱桃小
,这腰肢难免显得不够纤细……”
“怪不得我总觉得缺了点儿什幺。”我豁然开朗,一把抱住韩理,“阿理,你真是我的知己!”
“主谬赞。”韩理从屋中取出一个装饰华美的箱子,打开之后我便看见里面放置着一具
致的铁质束腰。
“韩理一心只想为主分忧。”他忽然叩首下拜。
我赶忙扶他起来,“阿理,你我青梅竹马,意非凡,何必如此见外。”
韩理不肯起身,抬起委屈地看着我,“那主
为何迟迟不肯碰韩理?”
我灵机一动,信手拈来,假装真意切道:“阿理,你可知我自幼便在心中发誓,今生今世不愿让你受一点委屈。那一
我也是与你久别重逢,
难自抑,才险些轻薄了你!幸亏我及时悬崖勒马,回
是岸。如今想起来,我依旧心律不齐,两
战战。幸亏我没有做出那等禽兽不如的事
来,否则……”
韩理紧紧抓住我的手,眼睛通红地打断我:“我宁愿主做出那等禽兽不如的事
。”
这话听着怎幺那幺别扭呢。
“不。韩理,我不可以。”我傲娇地甩开他的手。
“主……”韩理跪坐在地。
“我的阿理一定要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我坚定道。
外面又传来敲门声。
韩理什幺也没说,走过去开门端来饭菜。
“主先用吧。”韩理端过米汤,“属下伺候夫
用膳。”
“一起,一起。”我制止韩理,“先不管他。”
韩理放下米汤,微笑拿起碗筷。
我狼吞虎咽地扫着碗碟,看着韩理斯文地小
咀嚼着饭菜,觉得自己真是个禽兽。
一顿饭吃完,米汤也凉了。
韩理递上玉管,我小心将其癸八
中,将米汤一勺一勺灌进去,又吩咐
按方子煮了汤药喂给他。
消炎、丰胸、软骨,方便束腰和缠足,多管齐下。
吃完饭韩理就走了。由于刚投喂过东西,我并没立刻给癸八装上束腰,而是凝端详起他的胸部。
那里原先雄健的胸肌已经完全被软取代,虽然有金链的束缚,仰躺着依然显得挺翘不足。
明亮的烛光下,和
晕刚刚长开,色泽不错,形状却不够丰满。
我本比较偏
大胸啦。
替癸八按摩着位,我心里想着如果要
得舒服的话,起码得有足球那幺大吧。
沉甸甸坠在身前,一定很可。
我调制了一小管促进房发育,并且能让
痛痒难耐的药物,用长针沿着癸八
正中
注
进去。
死士痛得呜咽。
“要勤于按摩,才能让胸部变大哦。”我抓起癸八的手,覆上他自己的球,挤压出各种形状,“我刚刚给你用的药会有点痒,不过只要像这样揉捏就可以稍稍缓解。你现在没什幺力气,所以我也并不担心你会伤到自己。”
“刚开始可能有点不适应。”我温柔地叮嘱着,“晚上痒得睡不着也是常事。不过你放心,过不了几天你就会形成条件反,连做梦也不忘揉捏自己的
球,那样就可以安然
眠啦。”
癸八面色惨白,手却开始颤抖着揉弄起来,看来药效已经发作。
我又从盒子里取出两枚樱桃大小的莹润红珠,“这是一种岭南树的种子,方才的药物便是以此树种调制。我打算将它埋进你的,一来美观大方,二来促进生长,三来催
助兴。有了它,若不加限制,你的
可以一直长到铜钱那幺大呢。”
癸八惊恐地向后缩了缩。
“可能你也想到了,会非常痒。”我用镊子夹起树种,塞进刚才打针留下的孔,“所以……你大概一辈子都离不开
夹了。不过没关系,我可以为命
你打制多种款式的,戴上也很漂亮,你喜欢什幺样的?”
癸八不语。
“抱歉,我太兴奋了,忘记你刚做完手术不能说话。”我诚恳地道歉。
两枚红珠半埋在中异常艳丽。我摸摸癸八胃部,随着时间的流逝,那里已经不再饱胀。
“蝴蝶的不错。”拿起铁束腰,我替癸八穿上,蹬着他的用力收紧背后绳索。
癸八喘息着,额上留下细密汗珠。
我心替他将汗水拭去,抱他回笼子,关上笼门,“娘子,缠足这门技术我没有研究,你先忍耐忍耐,明天我请个嬷嬷过来,然后就替你续接筋脉好不好?”
癸八轻轻地点了点。
我弹指灭了屋中灯火。癸八瘫软在鸟笼中,一缕月光从天窗落下,打在他年轻俊朗却满布绝望的面庞上。
他难耐地躁动着,揉捏胸部的双手一刻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