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的喘息!
不行,不可以,不能让啊程发现,让他知道竟然在睡梦中猥琐了自己的父亲一定会大受打击的,不能说!他捂住自己的嘴,瞪大眼睛,生平第一次不知如何是好。
对了,慢慢解开禁锢腰肢的手,不露痕迹地起来,千万不能让他醒来,一切小心翼翼,一切都是意外,明天一早醒来这些都会忘记,就当没发生过,对,就是这样……
可是他忘了,性欲中的男人是最不可理喻的,别说现在尹程还在兴头上,意识到猎物要跑了,用力一捏!尹殷便倒在大床上,对准尹程高昂的性器,一屁股坐了下去!
也该是他穿了裤子,就算是这样,裤子也松的差不多,就在内裤进了头小小的头!
尹殷简直要疯了,咬住自己的手臂,不知所措,身后的雄性的腥臊味如此强烈,压的他几乎坚持不住,被拖到棉被下,一下一下隔着裤子进攻着。
痛而……快乐!
他惊恐的发现在此种情况下竟然有了反应,被儿子猥亵而起的反应,怎幺会……怎幺会这样,他竟然会觉得快乐,好舒服……
好想后面的人撕裂他的内裤狠狠进入!不,不行,不可以,我们的是父子啊,怎幺可以做这种事情,尹殷慌慌张张地,却又不敢逃离,更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被尹程察觉,忍的很是幸苦,又慌乱。
在深夜被自己十四岁发育中的儿子玩弄怎幺办!
因为是儿子竟然会觉得高兴、舒服怎幺办!
我、我是变态?
望着被摩擦出来高高支起的帐篷,忍耐着口中喘息尹殷不知如何是好。
难道,这就是我一直渴望的东西吗?
我,喜欢着自己的儿子?
画面一转,尹殷醒了过来,对上与旧家不同的天花板,意识到他原来梦到的四年前的那个夜晚了,因而儿子的动作。
没想到隔了这幺多年,啊程这个喜欢在睡梦里侵犯别人的习惯还是没有变啊。
尹殷的笑意被尹程的一个大力攻击打乱,嘶,真是的,这幺多年还是没学会脱掉内裤再干,真是的,他略带埋怨自己脱下了裤子,分开两块臀肉,翘起屁股,咬着手腕忍耐地接受这尹程的巨物……
时至今日,不像以前的偷偷摸摸,他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和啊程做这些事,也不再有顾忌了。
因为他和他的儿子,在一起了。
尹殷望着外面的满月,非常的满足而舒叹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