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确实也闹不明白为何身为男的肃王爷身上会出现喜脉,可是他曾在皇宫里担任过太医,为无数大小嫔妃诊过脉,对喜脉是万万不会认错的,几年前因为遭
陷害被打
地牢,所幸得肃王爷救护才能保下小命,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于是他到了肃王爷的军队中担任军医,对肃王爷更是忠心耿耿,所以即使诊断出喜脉这样的事非常荒诞不羁,他还是如实禀告,不敢对肃王爷有半点隐瞒。
账内安静了半晌,军医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都快要被肃王爷的寒气给冻僵了,才终于听到顶传来肃王爷平静无波的声音:“好了,你先下去吧!今
之事,不准声张!”
“是,属下告退!”军医颤颤巍巍地爬起来,急匆匆地退了出去。
账内只余下肃王爷一个,肃王爷沉默地坐着,垂下来的视线刚好看到桌面上摆放着的十几封书信,那是荣时安寄过来的“
书”,一大段一大段
麻又色
的描写夹杂在其中,让肃王爷看得牙酸又气恼,想一把火烧掉,可是又舍不得。
看着这些书信,肃王爷又不禁回想起了在王府里跟荣时安肆意疯狂的那些夜夜,每次做
,荣时安都会用浓稠又滚烫的
将他的两个
都灌满,曾经有过好几次,荣时安用大
死死顶着他的
心,
迫他说出类似“相公
给我,我要给相公生孩子”这样羞耻的话。
万万想不到,在床上说的荤话竟然一语成箴!
肃王爷知道自己长了,长了子宫,不是个正常的男
,可是他从未曾想过自己竟然会怀孕!
都怪那个该死的贼!
忽然间,肃王爷抓起那十几封书信揉成团,恨恨地扔到了地上,咬牙切齿地从嘴里挤出一句话来:
“顾、明、湛,你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