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愁叹气,抱着人起身往正脊上走。给人看了也就看了吧,除了岛上伎人,外人不会知道他们是谁。至于同僚,谁没看过谁?
正脊上一眼能看到湖中各色游船,灯火阑珊,连月色都被染上红晕。清愁平躺在正脊上,杏妩跨坐在他腰两侧,雪乳随着她的起伏而上下颠晃,宛如巨浪下的无处着力的大船。
月色映得人更美。
细腻的肌肤透着春潮涌动的粉红,又被灯火渲染得更加暧昧,墨发散到臀部,更衬得女子肌肤胜雪。动情的女人不住地嗯啊淫叫,捧着自己的乳房揉捏,脸上快美的表情昭显她早已不知身在何处。
“唉……”清愁轻轻叹气,看着杏妩香滑的胴体,也有些辩不清自己的情意。
想榨干雾岛公子还需要火候,大半个时辰的功夫后,只落得个两败俱伤,看起来还清愁更轻松一些。
杏妩懒洋洋地趴在他身上,疲倦地说:“你啊,太扫兴,做这种事时怎么可以那么清醒。”
清愁正穿衣服,又恢复温润如玉的模样,淡笑道:“你看见什么了?”
“你之前是不是在想,你是不是喜欢我?”杏妩打了个哈欠,由着清愁帮她穿衣服,“可别把雾岛的姑娘当成外面那些被你们迷得找不到东南西北的女人。我们,可也清醒着呢。”
“之前暖阁里你可不清醒。”清愁把自己的外裳也披在她身上,免得她着凉。
“那是给热气熏愚钝了!”杏妩辩解道,“我又一贯信任你,才着了你的道。”
“嗯。”清愁笑笑,“那现在呢?我喜欢你,你信不信?”
“信啊。”酒杏妩靠在他胸口,平静地再次重复,“我信。”
“你又被骗了。”
“没关系。”
酒清愁微笑着,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