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头有点点发硬的感觉,但正是如此才让楚南更加激动。
学生和老师的差距?强奸女性的后果?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这个男人,现在只想要强奸面前的少女,欣赏她的悲鸣和求饶,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在恐惧与羞耻下,草间花音的眼角不由得泛出泪水,她第一次质问上天为什么要让她遇到这么残酷的事情。她强忍住泪水,看向站在她面前的楚南。男人双腿间的膨胀是如此清晰可见,他的视奸在身上火辣辣地,侮辱着少女的贞洁。
恐惧与身处半空中的身位让少女再也无法挣扎,她的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无论再怎么思考脱逃的办法,对现在的她来说似乎都是无济于事。
于是,她下意识地想到了唯一的可能性——唯一能让她脱逃的可能性。
“求,求求你……”少女的喉咙发出屈辱的声音。尽管她能感受到男人正以这样的她作乐,但她除了求饶以外没有半点办法。
“嗯?你说什么?太轻了我没听见。”
男人明显的调笑声传入草间花音的耳中,让她留下屈辱的泪水。
“求您了,老师,不要夺走我的贞洁……”
她放开喉咙的声音,任凭这屈从声践踏她的自尊。
(只要能不被玷污就好,只要能平安脱逃就好,只要……还能见到他就好……)少女脑中想起的是她所暗恋的那位男生。心中怀抱着爱恋的少女此时此刻是如此单纯,单纯到让身为狼的男人更加兴奋的程度。
“呵呵呵呵。”终于听见少女的求饶声,这让男人的变态情绪更加高涨。更何况这肥肉都到了嘴边,哪里还有放过的道理,“我记得……草间同学你喜欢的是寒川谷同学吧?”他刻意在少女耳边说出那个男生的名字,触手明显感觉到少女的身躯突然的发颤,这让楚南又发出一阵邪笑。
“怎么,想要把自己的处女之身献给他?”
听见楚南的笑声和问题,草间花音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回答。她虽然也想和心爱的男生交往,也妄想过两人的结婚,但如此露骨的性行为却不在这位正经的委员长的思考之中。
“原来不想啊……既然如此……”见草间花音长时间的沉默,楚南也毫不在意地拉开自己的皮带。经由触手加成而比曾经更加粗壮的肉棒从裤子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向着满是恐惧的少女扬起他高傲的龟头。
超越于少女想象的巨大尺寸让她呼吸一滞,她下意识地思考如此巨大的肉棒是不是会将她的下体撑坏,心中又是一阵发慌,根本不敢做出什么抵抗。
“既然如此,把处女交给我也不是什么大事吧?”
少女的内裤早已被触手变成飘散在地上的破布,未经人事的粉嫩双瓣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看着这份青涩的肉体,楚南毫不避讳地将他的肉棒抵到草间花音的小穴入口处。
还不知道快感为何物的小穴没有任何湿润,要是这样下去,草间花音会遭受多少痛苦呢?
楚南毫无负担地想着,此时此刻他只想听到少女的悲鸣。这份悲鸣越是高昂他便越是满足。
“不!不要!”只不过,他的行为遭到了少女的抵制,“我想要……我想要把自己的处女献给寒川谷君啊!”
少女心中究竟对这份想法有几分认真呢?这问题的答案她自己也不知道。只不过在楚南的语言诱导下,她下意识地认为想要让对方不侵犯自己就只能顺着他的话语说罢了。
此时的草间花音已经失去了刚刚沉着思考的能力。这也正常,毕竟就算是在这末世之中,她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高中学生罢了。
正因如此,才让楚南感觉到能持续取乐的价值。
“好啊!你就下辈子再把处女献给寒川谷吧!”男人狰狞着脸,露出狂野的笑容。
“不行!不可以啊!”
但是男人没有听从少女的求饶,腰部只是猛然一用力,肉棒的前端便埋入肉缝之中。
伴随楚南的动作,草间花音发出绝望的哀嚎声。与之相伴的是未经人事的青涩肉体的小穴内那不讲道理的压迫感。楚南一边忍受着肉壁的狭窄,一边仍旧强硬地向前进发。而后,他猛然将那象征着纯洁的处女膜用淫邪的长枪贯穿,在那瞬间,草间花音的悲鸣从嘴中化为男人最棒的进行曲。
穿越了少女的障壁,那长枪直直地挺入少女的阴道中。不仅如此,楚南并没有满足于到达草间花音的深处,而是摆动自己的腰,让肉棒强硬地前后运动,如此这般,让少女的阴道变为他茎棒的形状。
“好,好疼……求你了,不要动,不要啊!”
少女完全没从痛苦中缓解过来,也根本不知道粗暴地强奸着她身子的男人心中竟然有将她变为禁脔的打算。
最`新`沷`怖`网6j6j6j.康~姆“草间花音!”那男人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兴奋,“感受到了吗?你可是在被我强奸呢!不是在和心爱的男人做爱,而是在和我这么一个相识不过一个星期的男性强奸着!听到了吗?你就是一个无能的雌性!从出生就只有被我这样有力量的男人占领的意义!”
少女的肉壁传来的压迫感让楚南越来越兴奋,他肆意地用语言辱骂草间花音,让她在失去处女的冲击下将楚南这个男人狠狠地烙印在她的心中,让她永远无法忘记。
于是男人压根就没有理会少女从喉咙中所挤出的苦痛和求救,只是专心致志地大力开垦着她作为雌性的宝地。
与楚南的兴奋与冲动截然不同,草间花音在巨大的痛苦中几乎失。她挺直自己的腰背,仿佛紧绷的身体能缓解她那被撕裂般的疼痛,触手依托着她的身体,蹂躏着她的乳房,只是这一切都没有被现在的她所觉察。晶莹的汗滴从少女的玉肌落在地上,草间花音的躯体就这样僵直着,喉咙处再也挤不出一丝的声音去反驳楚南的言语。只留下那不知是甘甜还是痛苦的喘息和叫声,还有顺着汗珠砸开而弥漫在空气中,甚是甜美的荷尔蒙气味。
有着触手体感的男人对周围环境的改编更为兴奋,挺腰之间,他似乎想起触手有分泌出催情体液的能力,于是毫不犹豫地对占领着草间花音每一处肌肤的它们下达了新的命令。
伴随着如此的体液,空气之中变得更为甜腻。而楚南的活塞运动也变得越发顺利起来。穴内的紧致程度虽和刚刚相比并无两样,但肉壁似乎渐渐习惯了这根进出于它们之间的肉棒,对于异物的抵抗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零星的蜜液从少女这刚被开苞的蜜穴中分泌而出。
这其中当然有触手催情液的作用存在,不过更多的,还是草间花音作为雌性的本能。
少女不知不觉间所分泌出的蜜液包裹住身为入侵者的男人的肉棒,让它的进出更为便利。淳淳水声轻轻响起,在此时的草间花音耳边却是如此刺耳。她长大了眼睛,还有些对自己身体上的顺从没反应过来的错愕被楚南所捕捉到。
“知道这水声是什么吗?”楚南一边说着再一次大力挺腰,让阴道间被阴茎破开的流水声响彻在办公室之中。
“我……我……”草间花音再一次恐惧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上的疼痛渐渐减轻了。取而代之的,是下体伴随着男人的挺腰而传来的一阵阵酥麻爽快之感。她仿佛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一般,陌生,怪,迷茫从她的双眸中展露出来,“我不知道……我什么都听不到……”
“哦?”就像是故意想让少女听见一般,楚南又故意搅动挺动两次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