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骑士低声支吾着,扶着自己的阳物顶进她的身体。
“嗯……唔……”
痛,痛得她想要叫出声来,但最终还是没有声言。
贞洁的丢失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她要忍下来,哭喊和哀求是屈服的象征,她不能屈服。
“啊,啊……耀骑士大人……”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透明的黏液混着洇红顺展开并拷在地上的双腿缓缓流下,她的喉咙处一直堵着呻吟,也必须继续忍下去。
“啊啊哦!耀骑士……大人!”
伴着低吼声,一团白浊在她的膣肉深处爆开,灼烫之下她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分泌出一滩淫液将之容纳。
骑士被押了下去,在之后的7天里他会被持续施加酷刑——伤口,刺激与消极的情绪都会加剧源石病的扩散,可以缩短他从感染到确诊的时间。
下一根肉茎撑开了已经泛起些红肿的鲍肉,先是试探着晃动几下,然后缓缓钻了进来。
“对不起,耀骑士大人……”
这句话她今天注定还会听到很多次。
这一次离且淫乱的所谓“药剂试验”
直到卡西米尔的日落时才趋近结束。
夕阳下的耀骑士那发颤的身体和沾满浑身的白浊都披上了一抹金光,正如她曾施放自己独一无二的源石技艺一样,只不过这次,她保护不了任何人,也没有谁来帮助她。
第一天的骑士们是对照组,他们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情况下轮奸了这名感染者,他们终究会在没有任何药物与治疗的情况下,化为一片源石结晶。
类似的实验进行了三天,玛嘉烈·临光就在这一片土地上承受着这一切。
骑士们如几日前跨过广场那样,依次践踏着耀骑士的身体。
大部分骑士们怀着敬重与不忍,小心翼翼地在她的身体上耕耘。
也有骑士将战败的一切祸端归因在她的身上,尽全力去肏弄,殴打,撕咬着她的身躯。
还有的骑士抱着末世一般的态度,将这项任务当做最后的狂欢,享用着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耀骑士大人。
更有的骑士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自己的忠诚与良知,却最终在临光的注视下被残忍处决……玛嘉烈·临光依旧被拘束在广场上,经受着这一切。
第四天开始是实验组,战俘们在服用药物后再与她交媾,而也就在这一天的清晨,一个大铁笼子被放在了临光身边。
被丢进笼子的是白金,破损的那一身衣衫很难遮蔽住她布满淤青与血痕的白皙胴体,她的双手被卡在颈部的项圈延伸出的两个镣铐锁死在胸口,项圈同样通过铁链与铁笼相连,笼子的入口处放着一个牌子:“乌萨斯军妓,前三天免费开放”。
似乎是一个很好的回收军饷的方式。
“你还够走运的,小金马,”
白金费劲地撑起身体,扭过头看向她:“好歹是让自己人夺了身子。”
白金的小腹还隐隐作痛,喉咙里火辣辣的,这些天里她不断地被送进乌萨斯各大将军的营帐,供他们玩弄,折磨。
亦或者干脆是丢进大公的宫殿,在席加罗夫将军的“身先士卒”
下,尽情地蹂躏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角落。
“你要是个曾经被逼走的感染者你也可以和我一样幸运,小白马。”
临光呛咳出一口白浊,细声细语地回应道。
“你居然会顶嘴了,真难得,往常你一定会拔起战锤冲过来的呢,我的弓箭可拦不住你……嗯呜!”
白金反倒是来了兴致,可惜很快被走进笼子的魁梧士兵打断了,他一把攥住她的耳朵,不由分说便将巨大的肉根塞进她的嘴巴里。
“呜……呜噜……咕呜……噗啊……咳,咳啊……真是粗暴的家伙……喂你……嗯!”
抽插一番后士兵在她口中爆出一股白浊,可还未等白金有所缓和,那根肉棒便拖着粗长晶莹的拉丝抽离她的嘴巴,然后勐地插入她的下身。
临光便也不再做声,身后适时地传来甬道被插入塞满的充实与刺激感,两人同时经受着奸淫,又几乎是同时被一团精液灌入了子宫。
“呼……”
二女都承受了一上午的奸淫,一个接一个的乌萨斯士兵或卡西米尔骑士战俘在她们身体里播种着。
到了午餐时间,临光被粗暴地塞进一根导管,随即,从各处搜集来的各种各样的精液混在一起灌进了她的胃袋,腥臭的气味和黏腻的口感令她不住地干呕。
另一边的白金则被一群人摁住,他们掰开她的嘴巴,将喂食军马的饲料和催淫女性的媚药掺进一桶精液中拌匀,再一勺一勺硬塞进她口中——他们似乎以此为乐。
“午饭”
后的短暂间隙是为数不多的休息时间,临光大概可以察觉得出:骑士们对她的奸淫多少还是带着些许不情愿,她的身体并没有遭到过多的摧残,即便是进入她的身体的人也只是以尽快射精为目的,当临光稍加喘息,扭头看去时,她这才知道白金所说的“走运”
是怎样一回事了。
无胄盟刺客如一滩烂泥般瘫倒在铁笼中,身下坚硬的铁板泛着水渍的反光,精液在她身上盖了厚厚的一层。
那些士兵每一个都尽可能地利用她身上的三个孔洞尽情发泄,而稍有玩心的都会利用她的手臂,膝弯或者是肚脐蹭拭宣泄着欲望。
精液正从她口中,后穴和私处源源不断地涌出,甚至是随着身体的一阵阵抽搐,混着高潮时的淫水喷溅出来。
白金正张着失的双瞳,她带着一丝玩性,探出舌头卷走嘴角残留的精液,利用精液的黏性吹起一个小泡泡。
“你……还好吗……”
临光试探问道。
“哈啊……哈……一时半会……死不了吧……”
这下倒是轮到白金气若游丝。
“我听说,无胄盟刺客都会把一些致命毒药藏在牙洞里……”
“哈……呸,低级刺客的小把戏……我这样的高阶都不会被……嗯……呕呜!”
她忽地撑起身体,一阵抽搐后哗哗地吐出一大摊精液。
“看样子你还是准备下比较好。”
临光随口揶揄了她一句。
“欸你个不知好歹的臭骑士……呜咳……老娘这可是在帮你挡……挡——啊呜!你个杂碎……轻点!痛死老娘了!”
听着白金骂骂咧咧地被又一名进来的士兵压在身下开始了粗暴的奸淫玩弄,临光有点想笑,可怎么也笑不出来。
同往日一样,奸淫直到深夜才停止,她们各自承受了近百人的轮番奸淫,几近虚脱。
在几乎要失去意识的状态下,由看守们一边把玩着一边扛进了各自的监牢——一个铁栏杆分隔成好几个单间的集装箱。
临光和白金各被丢进一个单间。
白金本就被镣铐拘束着,再加上承受了更多的兽性与粗野,身体的虚弱可想而知,因此相比起被捆成个粽子又用铁索固定住的临光来说,有着比较大的活动空间。
不过,这里似乎还有别人。
两名士兵拖着一个瘦小的身躯走了进来,那个女孩夹杂着一丝酒红的棕褐色短发同她的外套一样凌乱破败。
黑色的小背心似乎并不能遮挡住较为挺拔的胸脯,更何况背心和她双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