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插的噗叽直响口水四溢,美人“呃呃”
翻着白眼。
薛爽感觉气都上不来,终于受不了双手想要推开老邝,但老邝两手有力把着她脑袋,一丝一毫都挣不开。
反胃加上呼吸不畅让她恶心感窒息感加剧,嘴巴说不出话,只能在鼻腔里发出“嗯嗯……!”
的求饶声。
老邝已经到了爆发边缘,完全忘我,哪里顾得上薛爽的反应。
又深深操了十几下,把薛爽脑袋往胯下一塞,龟头往喉咙里一捅,感受着口腔食道里的紧紧裹缠,精液喷涌而出。
此时薛爽也被粗暴口交弄的快要昏厥,呕吐前的颤抖让口腔喉管把鸡巴夹的更紧,精液更像是一股股被榨出一样,浇在她体内。
老邝这次射的特别长,几十秒的射精对薛爽来说彷佛过了一年,她感觉肚子里已经濒临崩溃,胃里叽里咕噜的反涌上来,把精液的腥味冲上鼻腔脑仁。
绝境下她用力捶打老邝,想要分开。
老邝被打疼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下意识把薛爽当做之前那些淫荡女人了,殊不知这小美女床上技巧比那些人尽可夫的骚货差得远。
赶忙“波”
的一声连拔出肉棒,薛爽终于吸到空气全身瘫软,可是胃里的恶心让她“呕”
的一声,捂住嘴巴跑进浴室,趴在马桶上狂吐。
直把肚子里吐的空空荡荡,可那精液的味道依然在脑子里环绕,胃部本能的继续蠕动催吐。
薛爽想起以前有次喝醉也是这样狂吐不止,可这次更加恶心。
老邝也进来拍着她后背,薛爽甩开他手,等呕吐停了之后在水池漱口擦嘴。
一切弄完,这才长出一口气恨恨骂道:“你他吗要弄死我啊!我气都上不来了知道不!”
老邝倒了杯热水递上,陪着笑脸道歉:“哎呀刚才爽上头了嘛,骚瑞骚瑞。”
“你爽了就不管我了啊?一点也不心疼我……以后再也不想用嘴了!”
薛爽喝了口水说。
“是我不好嘿嘿,不过你嘴巴太小了啊,我以前都没有把人捅的呕吐过啊”
“那你找别人做去,少他妈拿我跟别人比!”
老邝的意思是她嘴巴紧小,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在薛爽听来像是说她技术不行,加上在人面前呕吐很是丢脸,一时火气上头,拿起衣服就穿。
老邝看她要走,赶紧抱住她解释:“我没那个意思啊,你看你想哪去了?”
薛爽委屈涌上心头,想起晚上皇宫的事,推开老邝说:“你们这些狗日男人,精虫上头就啥也不管了,都一个球样!”
老邝听她意思是把自己和别人比了,也不敢发火,只好说:“哎呀我和别人不一样的,咱俩多试几次就好了嘛,你现在经验少,我慢慢教你啊。”
薛爽听他意思还是责任在自己,骂道:“滚蛋,以后别他妈找我!”
穿上衣服就要出门。
老邝赶忙拉住,死求活求总算哄着留下。
可是彼此没有兴趣再做,时间也已经凌晨,于是分床睡了。
早上起来老邝买好了早餐送到面前,薛爽这才消气,老邝忙不迭道歉才把美人哄好。
吃完后老邝拉着她想来一炮,薛爽心情不佳但也勉强配合,这次老邝没敢让她口交,在床上草草操了一回,两人都没找到之前高潮的快感,扫兴结束。
把薛爽送回宿舍后,老邝觉得这美人虽好,但脾气太爆。
和那些阅历丰富的成熟女人相比,虽然有着极品美貌和诱人身材,但青涩带刺且不好操纵。
老邝是个无拘无束的人,打炮这事喜欢随心所欲,对女人也只是当做工具而已。
这次遇到薛爽是他从没见过的美女,所以才委屈了性子配合她。
到手之后觉得两人性格不合竟是麻烦多过快感。
想起自己今后目的,如果继续和薛爽交往,可以预见还会有多少矛盾。
而且自己从来都是和别人分享女人,那样才有乐趣。
想到这里,心里通透也没了遗憾,开始谋划起来。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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